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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等就不知道等了多長的時間,我在馬車裡面兒一直聽著外面兒的動靜,似乎是有官差一直在催促我們這些在外面排隊的人離遠一些,給一會兒即將過來的隊伍讓路。
在京都裡面活著的人天生就是比其他地方要謹慎許多,我們這些個排隊的一聽要讓讓開,連忙都站遠了,即使被吆五喝六的也不會多說半句不中聽的話,要多老實便有多老實。
其實,像我們這種馬車帶頂棚的並不是最辛苦的,真正辛苦的是在身邊兒運菜蔬果肉進城賣的那些人,他們才是真正的受苦。
板車價格便宜,運東西數量還多,就是有一個缺點,曬人。
他們好些人此時被曬得腦門兒上一層的人油,侍衛長是個脾氣好的,見身後跟著的那個菜農馬車裡面的少年人嘴唇都裂了,便好心的把自己的水囊遞過去。
我在馬車裡面瞧見這一幕,忽然間覺得侍衛長雖然年紀大了一些,卻是個有勇有謀的漢子,一路上看他做事粗中有細,不知道他可否家中有正妻,要是沒有的話和瑪瑙倒是般配。
也是趕得時候巧,我正想著要不要一會兒去打聽打聽侍衛長可否娶妻,便見睡醒了得琉璃從後面兒的馬車中走了過來,和楚嬤嬤換了個位子,坐在了我身邊兒。
“琉璃,你可知道侍衛長娶妻了沒有?”我當著瑪瑙的面,坦蕩蕩地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