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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這人嚇了一跳,他為什麼怎麼突然間就進我的屋子呢!?
頓時,我用警惕的目光盯著他。
那男子進屋之後眼睛東瞟西瞟的,轉了好一圈兒才落到了我的身上,點頭哈腰的笑道:“夫人可是要熱水來?”
看起來舉動似乎挺多,其實就是一瞬間的事兒。
“……對。”我將手偷偷地搭在了枕頭上面,這枕頭是瓷做的,敲在人的腦袋上分量可不輕。
男子再次對我笑了笑:“小的知道了,你等著。”說完,再次看了一圈才退出了屋子。
他前面走,我後頭立刻顧不得疼了,光著腳下了床,連忙將門給從裡面反鎖了起來,總覺得右眼皮直跳。
此時窗外的天已經黑了,我們要是再出去找一間客棧,時間上未必會來得及,但我總覺得剛剛的男子給了我非常大的危機感,讓我一分鐘都不想坐在這個客棧裡面了。
“砰砰砰!”
門外突然間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我整個人被嚇了一跳,好像一盆涼水從頭澆到尾,捂著胸口,小心翼翼的挪到了門邊兒,“誰呀?”
“主子,怎麼好端端的關了門呢?”
原來是瑪瑙。
我送了一口氣,將擋在門前的椅子挪到一邊兒去給,她開了鎖:“快進來。”
瑪瑙一臉的莫名其妙,見我放了她進去之後,還探頭在走廊裡面左右看了看才關門,困惑的問道:“您這是在做什麼呢?”
我不答反問:“剛剛你幹什麼去了?”
“這兒的老闆說咱們帶過來的四輛馬車實在是太佔地方,馬棚擱不下,問我能不能放到後院裡面去。”
我的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問他道:“剛剛咱們剛過來的時候,不是直接把馬車都拉走了嗎?為什麼要多此一舉要問你呢?”
瑪瑙聽完了,也是臉上詫異起來,喃喃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啊,就是有人叫我了,我便過去了……”
我的心裡面越夾越發的謹慎起來,想起剛剛那個人鬼頭鬼腦的模樣,突然間心生戒備,害怕他們是那傳說中的黑店,偏偏這個時候琉璃去請醫師的時候,身邊兒的侍衛都帶走了,屋子裡面就剩我瑪瑙與楚嬤嬤三人以及四箱子的行李。
那馬車裡面的東西我倒是不在意,只要人還在,什麼都是虛的,而我此時怕就是怕在他們為了搶我們的那些東西,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撕票可怎麼辦。
“咱們要不走吧。”我咬著唇,此時突然間發現村上渾身上下哪裡都感覺不到疼了,只剩下心頭一震震的惶惶不安。
瑪瑙想了一下,對我說道:“你要在這裡等我,我去把隔壁的楚嬤嬤要過來?”
“那你小心點兒。”
沒一會兒人就過來了,她身上只穿了件單衣,似乎是把隨身帶的行李都放在了屋子裡面,眼皮半搭了著,給我行了一個禮,問:“夫人,叫老奴過來有事兒?”
我即使平日再如何的不喜歡她,此時也都將種種偏見暫時放在了心裡面,畢竟此時多一個人在身邊,便多一份安全感,我將剛剛髮屋子裡面發生的事,同她全部敘述一遍,補充道:“我覺得剛剛進來的那個夥計很不對勁兒,你瞧,到現在他還沒有把熱水送進來呢,咱們要不要先離開這裡?”
“你會不會是有些太敏感了?”楚嬤嬤疑惑的問著我,“老奴聽起來倒覺得那夥計不過是過來送杯熱水而已,鬼鬼祟祟倒沒發現,只是覺得可能這家店裡面的夥計不大守規矩而已……這可是京城外的縣城啊,咱們進來的時候還要通關令呢,哪裡有那麼多的黑店。”
雖然我覺得楚嬤嬤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可我的心還是無法安定下來,邊看像瑪瑙,問她道:“再不守規矩,也不至於屋子裡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突然間走進來吧,而且你剛剛不還說他們把咱們的行李拉去後院兒裡了麼,這會不會是吃準了,即使到時候真的出問題,咱們……也沒時間取馬車?”
瑪瑙被我說的這個可能性給嚇到了,他雙手捂著自己的衣襟子:“主子奴婢覺得您說的有道理咱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趕緊出去,趁著溢價還沒關門兒去那裡休息一晚算了。”
瑪瑙說的和我想的差不多,於是我便點點頭:“你說得對,馬車裡面的行李先不要了,放在這裡擱著,不要打草驚蛇,咱們仨一會偷偷摸摸的出門兒,到驛站那裡等著琉璃他們再匯合——行李到時候取也是一樣的。”
“您放心,”瑪瑙突然間湊在我耳邊小聲對我說道,順手拍了拍我床榻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