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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帽,一人足登草鞋,一人手握牧羊鞭,一人身著布衫,看那模樣,四人這身裝扮穿在一人身上似乎更合身。四人正縱馬向若虛谷方向狂奔,古鉞聰暗道:“嗜血教方圓百里少有人來,這四個人不是牧人。”兩個縱身,從四人頭頂躍過,攔在路前,問道:“你們幾個,要去哪裡?”四人均不知古鉞聰來歷,那頭戴草帽的漢子上前一步,喝道:“快快讓開。”古鉞聰一聽他說話,便知對方是習武之人,仍攔在路當中一動不動。那足穿草鞋的道:“臭小子,爺爺胯下大馬可不認人,不想被亂蹄踩死,就快滾開。”那手握牧羊鞭的漢子連向古鉞聰遞眼色,說道:“小兄弟,你快讓開罷,不然要吃大虧了。”古鉞聰道:“這位兄弟最客氣,一會兒我不讓你吃大虧。”對其餘三人道:“我也有要事在身,你們到哪裡去,快快說來,我放你們過去。”這時,在一旁一言不發的布衫漢子忽道:“和這小子多說無用。”話剛出口,右手已到古鉞聰手腕。古鉞聰絲毫不避,任由他抓住,眼見他腮幫肌肉微動,知他要用力,當即將一股真氣運到手腕之上。布衫漢子連運內力,卻見古鉞聰安之如素,直如毫無知覺一般,臉色不由大變,說道:“好小子,會點兒歪門邪道。”左手去拔腰間大刀。古鉞聰恍若不見,說道:“再問一遍,你們是什麼人,到哪裡去?”布衫漢子哪會理睬他,猛然舉起大刀,正待要砍,忽覺一股內息自握住古鉞聰的掌中衝上,自右而左,從胸口急湧向左臂,“哐當”一聲,手中大刀竟自脫手。
布衫漢子大驚失色,右手下意識鬆開,古鉞聰反手抓住他手腕,說道:“不說實話,不能走。”布衫漢子無法掙脫,左手冷不防一拳向古鉞聰胸口打來,古鉞聰左手輕輕一撥,右手暗將一股內裡灌入對方臂中,布衫漢子一拳打歪了,欲在途中收回,不料右手又傳來一股雄渾已極的力道,如閃電般湧至左手,將他左手猛力外推,這一拳竟不偏不倚打在自己右肩上,將自己的肩關節打得脫了臼。
其餘三人大驚失色,那手握牧羊鞭的漢子顯是沒看出端倪,問道:“王兄,你怎麼把自己打殘了?”
布衫漢子連連倒退,怒道:“他媽的,王八蛋才願意把自己打殘。”忙伸手將肩關節接上了。
古鉞聰道:“說不說?”
話音剛落,那戴草帽的漢子猛一夾腿,口中道:“各位拖住他,我去報信。”古鉞聰伸手一探,正好抓住他胯下馬尾。只聽那馬兒蕭蕭長嘶,忽而凌空而起,戴草帽的漢子連人帶馬倒飛出三丈,一同摔在地上。那馬兒翻身而起,長鳴一聲絕塵而去,戴草帽的漢子望著掛在丫枝上打旋的草帽,半晌也爬不起來,。
其餘三人均睜大著眼,要知尋常習武之人拽住馬尾用力拖拽,就算將馬尾扯斷,也絕不至於連人帶馬一齊倒拽飛出三丈。四人互望一眼,均知不是古鉞聰對手,就是四人聯手也決然打不過,一時間也不敢騎馬逃走,只愣在原地。
原來,古鉞聰手上暗使了“因陀羅抓”的功夫,陀羅抓乃是少林內家功夫,他方才這一抓,與其說是倒拽,毋寧說是拽住馬尾,藉以內力將人和馬凌空托起。
古鉞聰道:“怎麼?還是不肯說?”
那穿草鞋的漢子忽道:“我說,我們是去報信。”
古鉞聰問道:“報什麼信?”
草鞋漢子剛要說,戴草帽的道:“劉青子,不能說。”
古鉞聰抓住穿草鞋的漢子衣領,幾個起縱,飛身道旁一大樹樹,隨手一放,將他掛在了四五丈高的樹枝上,那樹枝比手腕細小許多,穿草鞋的漢子掛在上面,四肢無憑,搖搖欲墜。古鉞聰道:“說罷。”一腳踩在樹枝上,輕輕一用力,那樹枝登時疾晃起來。
穿草鞋的漢子武功平平,一望腳下,登時頭暈目眩,忙道:“大俠饒命,我……我說。”他身懸半空,大氣也不敢出,說話亦是戰戰兢兢,過了片刻,才小心翼翼道:“高盟主,讓報信。”似乎生怕多說一個字震顫空氣讓自己掉下去。
古鉞聰道:“接著說。”輕輕一踩,那樹枝筋骨發響。那漢子忙道:“高盟主派我們四個在奇門八卦陣外守禦要是魔教巳時時分還不出來就發訊號通知盟主。”這一句話卻是一口氣說完,半點兒停頓也沒有。
那丟了草帽的漢子怒道:“誰讓你……”忽覺眼前一花,繼而身子一挺,再動彈不得。原來一言未了,古鉞聰飄身落下,點了他魂門穴。
古鉞聰拖他至大樹旁,讓他在樹幹尺許外站定,輕輕一推,將他頭部靠在了樹幹上。中魂門穴的人,身子僵硬,連脖頸也不能動彈絲毫,草帽漢子整個人便猶如一根斜靠在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