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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退不得,寧枳川不滿地說:“誰是你娘子?”
壓低身子,陵青誠勾起一抹笑:“那先拜堂,怎麼樣?”要是在這兒拜堂,寧枳川只覺得從此以後在村民面前那就只是個小媳婦了。無奈:“青誠,拜堂太麻煩了,我們還是直接圓……圓房吧。”
“枳川果然善解人意,只是為夫好奇,枳川在哪門哪派?”
寧枳川調笑:“不告訴你,搞情報的,也方便找禁咒的解法,青誠是不是很感動?快以身相許。”
“果然是欠管教了。”陵青誠一本正經地把人抱起,放到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大白天的……寧枳川無力抱怨。
☆、退位
拾玖
烏雲蘊藏著雷霆,越聚越密集。
白子漣焦灼地在門口徘徊,衫月見了,也不阻撓她。
安頡答應過她,待他突破靈皇、退位之後,便是兩人縱覽九州風光,浪跡天涯之刻。而這暮春時節,惠風和暢,蒼綠滿途,能與心愛之人一同遊賞,未嘗不是人生樂事。
三日後,客棧。
“聽說了嗎,南邊村子的人一夜都死光了。”一邊的食客作出駭人聽聞的樣子,幾人有笑話他,也有人好奇地追問。
安頡一笑而過,對身邊的白子漣說:“都說大隱隱於市,市井之間,未沒有樂趣。”
白子漣不答,在來這家客棧的路上,她看到人群之中一身明黃衣衫的寧蕙川,當做沒看見拉著安頡就離去,她可以想象安頡見到寧蕙川事的景象,自然不願此發生。
一頓飯未完,安頡便看到一個面似魔都禁軍將士的人直徑站到他面前。
“何事?”安頡不由得皺眉。
壓低聲音,那人道:“屬下是安記平陛下派遣的密探,來查北域十八州大量魔族百姓被戕害的事情,聽聞閣下在中州北部,前來拜見,也希望閣下出手相助。”又自報姓名:龔以馳。
一旁的白子漣見狀,道:“夫君早已退位,又何必勞煩與他!”安頡握住白子漣之手,說道:“魔族安家,豈能不理此事,速帶我前去。”說完用寬慰的眼神看向白子漣。她別過頭,道:“隨夫君,子漣聽便是了。”
北域寧家封地——歧州
“安家在這兒做客怎麼都不提前告知,安頡閣下,失敬。”歧州州城之主寧秋福笑著命人打掃客房,歧州是寧家商業重地,只是很少見人而已。
關於寧蕙川一事,安寧兩家個字不提,她天資卓然,年紀輕輕便成為靈皇,現任寧家家主親自出關收她為徒。寧家這代嫡系二十八人,皇都所居旁系三百零二人,無一人可過她一掌,確實不是安頡能比的。
說明此行緣由,寧秋福表示願意一同前往。
☆、寧蕙川
貳拾
“蕙川”寧蕙川走著走著,沒想到有人叫住她,轉身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也不算陌生,她見過一面。安頡也想不到在這兒能見到寧蕙川,頓了頓,在寧秋福催促的眼神下也只好先行離開。
一身明黃衣衫晃疼了白子漣的眼。
寧蕙川、寧枳川兩人還是有一點區別的,但這要非常熟悉的人才能辨認出來,顯然,在這兒的並沒有到這種程度。寧蕙川美則美矣,雙目澄明如鏡,又有種目空一切的倨傲。寧枳川在各種情感中糾葛,因而不會有這種清澈,倒是看不透。
“蕙川姐姐?”白子漣警惕地看著暫住於此的寧蕙川,“姐姐為何要離宮,陵殿下還好嗎?”寧蕙川不知道說什麼,剛才安頡來時,她便知曉,這時只好含糊其辭:“離宮是為了修行,陵青誠……早死了吧。”
“死了!”白子漣捂住嘴,難以置信。寧蕙川問她:“你傷心個什麼勁。”
“殿下昔年待子漣如妹妹一般,子漣理應為陵殿下披麻戴孝。”白子漣立即道屏風後換了一身衣裳。寧蕙川無奈搖頭,現在待如妹妹,早幹嘛去了。只是自己的哥哥不知到哪裡去了,該不會殉情了吧。
寧蕙川自然自己哥哥那死性子,但願他與多數魔族一樣,情這一字不可缺,卻不一定要唯一。
一襲白衣裝束的白子漣更加惹人憐愛,揩掉淚水,白子漣問她:“殿下過世,蕙姐姐想必是更加難過,都怪子漣提及此事。”此時寧蕙川正在出神,白子漣便坐於她對面:“斯人已逝,望姐姐節哀。”
“你比我大一百來歲吧。”寧蕙川沒怎麼搭理她,聞言白子漣又氣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又老又醜,不配安頡是嗎?白子漣瞥了一眼鏡子,鏡中人說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