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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秋,這樣好嗎?”寧枳川放下面巾,問。書秋猶豫片刻,恭敬地答:“尊者,您的臉色太過蒼白。”
“把你的胭脂拿過來。”
“這……”書秋不知道該不該給他,寧枳川一個大男人塗脂抹粉算什麼樣子,但是不給他的話……
“書秋,本尊不想再說第二遍。”
“諾。”書秋膽戰心驚地應答,去房間取來胭脂,寧枳川結果,對著鏡子抹畫起來,不一會兒,霞飛雙頰的玉立美人出現在鏡中。寧枳川無望其他,只求同從前一般。
“尊者,外面有人勞保,說找到了您要找的人。”
背對著進來的人,寧枳川也懶得拿面具。“魔族三十六酷刑,挨個上一遍,再帶過來,要活的。”
“尊者,這恐怕不行。”
丟下一盒七品養元丹,寧枳川冷眼說:“這總行了吧。”七品養元丹,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尤其是在魔族這兒,居然被用來施刑。來人不敢多言,即刻退下。
嗅了嗅手,上面的血腥味太濃,寧枳川浸到照花露中泡了一會兒,問書秋:“你聞聞,上面還有沒有血腥味?”
“沒有。”書秋仔細聞後說。
寧枳川也聞了一遍:“太濃了。”
說話間,寧枳川取出一片八角千疊蓮,置於水盆之中,耐心地洗了洗,終於滿意:淡淡的蓮香能掩住這血腥味。
寧枳川難得溫柔地一笑:“你不知道,狐狸的鼻子可靈了呢。”
☆、再相見
叄拾壹
為陵青誠過了一個簡單的生日之後,寧枳川說他要出門幾天,時長不短,留了足量的丹藥給陵青誠,放在最易夠得著的地方。陵青誠笑他說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但寧枳川怕,現在的陵青誠只有一條狐尾了,一旦出事,後悔都來不及。
該來的總會來,寂家人絕不會如此便善罷甘休,在安、寧兩家下,他們遲早會做一個了結。不知是誰的一念之差,致使如今這個地步。
深夜,寧枳川輕撫著陵青誠熟睡的臉,默唸:青誠,等我回來。
風雲趨變,殘月如雪。
本以為在安家中階的如薔尊者,一名寂家的低階尊者,和眾多靈宗巡視的情況下,唯青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到魔族惹事,不料唯青竟然如此囂張,前來宣戰。
墨色枝杈在夜風中狂舞。安頡的影子被月光拉得長長的,他守在北面的山谷,因為這是最不可能的逃跑路線,只派了他一個人。安頡心裡清楚,一位靈尊的絕境反撲,也絕對夠他受的了。
白子漣應還在窗邊等他。
偏南處,靈力激射,地動山搖,大戰拉開帷幕。安頡看著隨時間分秒流逝,大斗的光與影都向著南邊飛去,又在瞬息不見蹤影。
“那個……安陛下有傷藥嗎?”安頡被突然響起的聲音驚到,轉身只見衣衫殘破、一身血跡的寧枳川。
沒有多想,安頡趕緊拿出幾顆元靈丹。寧枳川看都是三四品的,聊勝於無,也就吞下。安頡看了他好一會兒,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是寧蕙川,但是……對了,這是他曾經的皇后!於是問:“你是男的?”
“安陛下夠遲鈍的,現在才看出來。”寧枳川諷刺,不知道是誰雌雄莫辯。
將寧枳川凌亂的頭髮收拾服帖,安頡也大致猜出其中周折。眼前的人雖然狼狽不堪,奈何此等傾世容顏,猶如珍寶,夜色不掩其華。
可是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安頡揣測,心中隱隱想出一個答案。
“安陛下,從前我叫寧枳川,現在,本尊名號唯青。”寧枳川淺笑盈兮,眸光妖冶非常。
安頡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最終是沒能說出口。魔族獨有的極為立體的五官在這個男人身上展現地淋漓盡致,由月華留下大片陰影。
寧枳川笑等這傢伙的反應。叫你以前這麼得瑟,現在到我手裡看你怎麼辦。沒想到安頡一把攬過寧枳川,抱在懷裡,輕吻。
比記憶中的感覺更為柔軟不少。貝齒有羊脂白玉琢成般的溫潤。淡淡的丹香還沒有褪去,釀成旖旎。
寧枳川心想是不是安頡受刺激太大了,這會兒精神失常?好像沒這可能。等他想到百轉千回,發現整個人都被安頡按在地上,隨即想到這可能是在拖延時間。
“你……”寧枳川猛地推開他,組織語言,“哥哥我才沒心思陪你能那些垃圾尊者,自己玩吧。”
“我喜歡你。”安頡知道他誤會了,“他們不在這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