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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能夠拯救世界,但那些和他身上的閃光點相比較起來,也就無傷大雅可以體諒了。
儘管中國足協破天荒的為了這場兩回合的世界盃洲際附加賽而給國家隊爭取到了二十多天的集訓時間,可在賽前的封閉式訓練中,大家的每一天都還是過得十分充實,甚至可以說是……緊湊。
尤其是第二回合比賽前的那一週時間,安德里克先生幾乎每天都會讓大家再看一部分他們先前與厄瓜多隊的第一回合比賽的影片,並且就那些問題一個一個的指出。並且,安德里克的手中也握有了更多有關厄瓜多隊的資料,並根據那些來給國家隊的球員們進行戰術指導。
這些在以前幾乎是從未有過的。
很顯然,就算不去特意的指出,大家也都能夠明白在北京家門口的這場與厄瓜多隊的洲際附加賽第二回合戰事究竟是有著怎樣的意義。並且他們也當然明白,在這場生死較量中,他們起碼要領先對方兩個球才能夠奪得世界盃決賽圈的這最後一張入場券。
有時候,僅僅是在一個關鍵的拐點往後退了那麼一小步,也許所有人的人生軌跡都會有所不同。
賽前的最後一天,大家吃罷切糕,象徵性的喝了一小口酒,結束了賽前的最後一場戰術訓練,這就開始等待著第二天的比賽開始的哨聲。
這不是八年前中國隊首度殺入世界盃八分之一決賽,在與英格蘭隊進行淘汰賽前的那天晚上,這也不是四年前他們在離開了嶽一煌之後由當時效力法甲里昂的張少麟和效力西甲皇馬的陳慎共同帶隊征戰世界盃的小組賽第一戰前的夜裡。可作為現任的國家隊隊長,張少麟卻覺得這個夜晚讓人格外的難以入眠。
一旦回想起多年前由自己當時的國家隊隊友帶隊征戰兩屆世界盃的畫面,再聯想到他們現在的所謂“被打回原形”,張少麟就覺得他這心裡難受得厲害。
“咳,咳咳……雷翼啊,你睡了沒?”
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張少麟試探著輕聲叫出自己的室友,被主教練寄予了厚望的雷翼的名字,卻是啥聲響都沒得到。張少麟頓時就笑話起了自己的沒出息,賽前狀態居然還沒人家一個十六歲的小孩子調整得好。隨即他又感慨起年輕就是好,正是因為足夠的年輕,才可以不像他們這群足壇的“老將”那樣,一遇到意義重大的比賽就得失心格外的重。
可就是在支起身體的張少麟又打算躺下的時候,他聽到了雷翼的聲音。
“隊長,隊長啊!”
“誒,我在著呢。”
聽到雷翼的聲音,張少麟連忙坐起來並這樣應聲道。可沒曾想,雷翼竟是翻了個身一腳踢起然後又閉著眼睛繼續說道:“隊長不要擔心,我來個帽子戲法就晉級……晉級……晉級了……”
張少麟這才意識到,原來雷翼這小子居然只是在說著夢話,當即一陣好笑,並爬起來,穿上拖鞋給踢翻了被子的雷翼把被子掖好了。
隨即,張少麟又似乎想到了什麼的邪魅一笑……
這天的晚上,雷翼睡得格外的不安穩,他夢到自己本是在身上環繞無敵金光的所向披靡,沿著右邊路一路的擺脫那群厄瓜多人的圍追堵截,並且一次又一次的完成了射門,使用著他身體的,似乎一會兒是他,一會兒又是加林查。他大聲朝著遠處的國家隊隊友們喊道:“隊長不要擔心!我來個帽子戲法就晉級了!!”
晉級?晉級什麼……?隊長又長得什麼樣?
夢中的雷翼似乎一點也不明白,他只知道他要進球,進球,以及進球。
但就在他這麼一路大顯神威之後,他卻是在向前衝襲的時候被白色的球網給纏住了身體,怎麼也掙脫不了!急得滿頭汗的雷翼撲騰了半天總算是在鬧鐘的鈴響下醒了過來。
可一醒過來雷翼就傻了,因為他發現……他所蓋的那條被子,四角都分別被三塊磚頭給壓住了!
找到了自己做惡夢的源頭,雷翼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憤恨的掀起被子,企圖把被子四角上的那十二塊磚一起給掀飛出去,卻是極為不幸的被磚頭給敲到了手……
於是他悶聲捂手,後怒而大喊:“誰幹的!!這都是誰幹的!!”
這是一個星期天,一個意義尤為特殊的星期天。
在這天的晚上,中國隊將要和從南美遠道而來的厄瓜多隊進行一場殊死搏鬥,勝者,能夠去到明年的世界盃。而敗者,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距離世界盃一步之遙,並且繼續苦等四年,從頭再來一遍漫長的世界盃預選賽。
為了適應十三小時的時差,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