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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iy·ha!他居然連名帶姓一起喊!不得了不得了,這可真是夠能唬人的!被一個平日裡文質彬彬的人氣勢十足地吼了這麼一長串可讓雷翼心虛氣短了,但他可是ha!leiy·ha!雷翼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並理直氣壯地說道:“你看了我最近的新聞了,約克書?擺脫拜託,我最近都被英足總禁賽十五場了,到冬歇期我都不能上場踢球,我為什麼還要天天都去訓練基地參加訓練?你知道的,我不會為了訓練而訓練的。”
“那你也不能就這麼跑來巴西了啊!你讓你的俱樂部怎麼想?”
身為南美足協的官員,約克書並不會像雷翼的其他朋友那樣,總是從球員的角度出發去思考一件事。比起從一名球員的角度出發去思考,他更習慣以俱樂部以及足協的角度出發去思考。因此,他會在明白雷翼現在居然跑來了巴西的時候感到十分著急。
但顯然,雷翼是不可能就這麼簡單地也跟著他的朋友緊張起來,他會告訴他的南美朋友:放輕鬆,放輕鬆!
“不要擔心啦約克書,我給我的俱樂部發了郵件告訴他們我只要一天不上場踢球,他們就一天不用付我工資了。本來他們付我錢就是讓我上場踢球而不是讓我去訓練的。而且就算他們願意付我這點錢只是讓我去訓練,我也不幹,給多少錢我都不幹。”
回覆雷翼這些歪理邪說的,是約克書的一句咬牙切齒的:“你回不回倫敦?”
雷翼:“不回!”
約克書:“leiy·ha!”
雷翼:“約克書·德·納西曼託!”
約克書:“……”
在怒吼一聲表示自己也能夠連名帶姓喊對方,還能夠把中間名也給全喊出來之後,長短腿又開始了“講道理”模式,並苦口婆心地表示:“我一直到明年一月都踢不了正式比賽了,待在那個只會讓人覺得透不過氣來的地方還不如來這裡,在街上和人踢幾場球。”
當雷翼說到這句的時候,滿是人的海灘上有一群正在沙灘上玩球的傢伙從上面砸下一球來。這夥聚在一起玩球的年輕人還以為這一球會砸到什麼人,連忙朝著球砸向的方向七嘴八舌地喊了起來。只是里約熱內盧的這片沙灘上實在是太熱鬧了,人群根本就聽不清他們在喊什麼也沒法因為他們的喊聲而被吸引注意。
但是雷翼在球向著他們的這個方向來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幾乎是本能反應一樣地在接著電話的時候用胸口停球,而後極為輕鬆地把它向著它來時的那個方向踢了回去,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停止和約克書之間的通話,他甚至沒讓電話那頭的約克書聽出來他還在打電話的途中抽空去幫了幫這群在海灘踢球的巴西人!
“在我被禁賽之前,我的很多朋友都對我說,我應該像一個男人一樣思考而不是像一個男孩一樣。他們總是讓我要有擔當,並且我也必須強迫自己和不喜歡我的教練相處,和我不適應的新球隊好好配合,哪怕是以我並不喜歡的踢球方式。我需要參與防守,我需要習慣去接那些高空球,我需要足夠冷靜,我要忍耐,我要做到很多事,即便是被主教練下放到替補席我也要心甘情願,並且用自己的真誠和表現去打動對方。”
說到這裡的時候,雷翼沉默了下來,並在電話那頭的約克書因為他所說的這些而陷入了深沉的思考後又試圖叫出他名字的時候打斷對方,又繼續說道:“我聽了他們的勸告和叮囑。這些我全都做了,我也試著改變我自己。但是現在,再繼續做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我不能說這是錯的,但可能它也並不是那麼的適合我面對那些。既然這條路是錯的,那我就不該再把時間花在重複上。現在我有時間思考,我有很多很多時間。約克書,就算我受了能讓我報廢一個賽季的重傷,從復健結束一直到我恢復到能夠重新找回我最好的狀態都要不了一個月的時間。可現在距離我禁賽結束的時間都得有三個月了。我是說……這真的是很長很長的時間,可保持狀態或者說是找回狀態我只需要最多一個月的時間。我應該在這之前做些什麼,做些現在我迫切需要的事。”
原本,約克書還想著今天怎麼都得把這個總是過於有主見,並且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的傢伙給好好教訓一頓,直到對方明白自己現在做的這些到底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大麻煩。但是當約克書聽到這裡的時候,他卻意識到他的這位天賦卓絕的朋友所遭遇的可能遠遠超出他的預料。
於是約克書並沒有反駁雷翼所說的話,卻也沒有表達出對於他的認同,而是說道:“把你的好友定位功能開啟。”
果不其然,在歐洲足壇弄出了這麼大一個新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