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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呀?”安然喝完了粥,抹了抹嘴,手猛的一拍桌子,“誰這麼不識好歹,連你都敢害,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啊。”
程澤恩嘴角微勾,“她的人麼?”
安然同學不管是她哪個朋友,只要是和她關係密的,一旦被人欺負,她就會說“不想活了,敢動我的人?”
這一點本來安然是沒有的,自從跟唐夭夭學完散打,又在唐父的武館混了幾年。安然就養成了該出手時就出手的優良品質,你看著她純良無害,風趣幽默,陽光開朗,其實下手的時候她一點也弱不了,黎苘鬱就是個例子。
“跳樑小醜罷了,不足為患。”程澤恩淡淡一笑,眼神裡是說不上來的輕蔑。
“呦呵,夠自信的。苗子,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要不然人家怎麼找你的麻煩。”
“可能是他覺得我比他帥吧。”程澤恩笑著說。
安然極為沉重的看他一眼:“苗子,要不你跟我去醫院吧,你這自戀還是能治的。”
“哈哈哈。”程澤恩朗聲大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你一塊住能不惹上點毛病嗎?”
“嘿,你說什麼呢?”安然開玩笑的揮了一拳,程澤恩微笑閃開。
兩個人在沙發上打成一團。安然頭髮散亂的披著,程澤恩一手扶著沙發一手摟著她的腰。姿勢有種說不出來的曖昧,安然的臉有些紅,程澤恩離她很近了,近的可以看到他的睫毛有多長。
程澤恩笑著把安然扶起來,“怎麼?打累了?”
安然臉紅的更狠了,說話都喘著粗氣“嗯,有點,我睡覺去了。”她幾乎逃也似的溜走了。
“別慌,”程澤恩叫住她,安然轉過臉來問道:“什麼事?”
“去洗個澡吧,睡覺舒服。”
“哦。”安然小聲的答應道,心裡卻在罵自己心裡齷蹉,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陰險的程澤恩
☆、淮安命懸一線
周淮安那邊的戰役已經接近尾聲,他有條不紊的發起一段三發點射。心裡想就這作戰水平也叫黑社會,這打起來不就是活靶子嗎?
周淮安想著這回回去瞿剛又得批評自己不要命,不懂得大局意識了。他自己呢?他打起仗來比自己還不要命呢!周淮安心裡有些不服氣,自己不過就是個少校,說白了就是一小營長,部隊沒了他就能不轉了?當大官的不往前,當小官的總得帶點頭吧。
“怎麼回事?上來了這麼多人,強弩之末。”周淮安冷笑一聲,一槍撂倒一個。
“老周,那邊的算是打完了。”趙河貓著腰帶著一些特種隊員穿過一片草林子,找到了周淮安。
“戰場清理了嗎?”
“清理完了,我軍傷亡不多。”
“不多是多少?統計出具體數字了嗎?”
“暫時沒有。”
周淮安本來還想說什麼,誰知道對方的火力一下子猛了不少,他顧不上說話,抄起來蘇登式□□一陣猛打。
“我去那邊吸引火力,你們把這幾個機槍手幹掉。”
“不行,太危險了!”趙河的話還沒落地,周淮安就躥了出去。
“火力掩護。”
趙河一邊打,一邊罵這個周淮安不讓自己省心。
周淮安成功的避開了敵人掃來的槍子,隨便找了個大樹墩做掩體打的很是痛快。
“危險。”
周淮安看見一個人朝趙河瞄準,不由得叫了一聲,抬手就是一槍。
趙河反應過來了,周淮安卻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滴滴答答的槍聲在他的耳邊呼嘯而過。
“啪”的一聲,一朵鮮血染成的血紅血紅的花在周淮安的胸前綻放。
“營長!”那邊的特種隊員看見周淮安半跪著的身子歪下去,撲通栽在地上。一下子紅了眼。
趙河跑過去抱著周淮安,看著那幾個放棄抵抗的人,眼睛幾乎是能噴出來火,血紅血紅的。
“求求你了,別殺我們。我們投降,投降。”
“投降?”趙河反問一句“要是我不收呢?”趙河拿起機槍一通亂掃,那幾個人就見了閻王。
“□□的趙河,誰讓你。。。讓你殺。。。戰俘,老子這就處分你。”周淮安剛剛說完這話,就暈死了過去。
“老周,老周!”
趙河把周淮安背到身上,留下了幾個人清理戰場,火速把他送到軍隊的醫院裡。
一路上趙河算是把這上半輩子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