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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周淮安雙手護胸,不自覺的倒退一步。
“你說什麼?我告訴你,就算全世界只剩下你一個男的,我寧願找條狗結婚都不願意要你。”
“真巧,我也是。”周淮安當機反駁過去。
“唔。我靠,真疼。”唐夭夭的大姨媽很沒規律的動了一下,刺激的她渾身只打顫。
“你沒事吧。”周淮安擔心這小丫頭在使苦肉計,自己走過去又得被打一頓。
“死不了,我家親戚來看我了?”
周淮安立馬明白了:“你要喝熱水嗎?是不是還得有紅糖?”
“我是想喝熱水,你有嗎?”唐夭夭痛的臉色發白,忍著痛將了他一軍。
“看樣疼的不厲害,厲害的話說話就不帶刺了。”周淮安從書包裡拿出來一個保溫杯,又變戲法似的掏出來一包紅糖。
“你還帶紅糖?”唐夭夭驚訝了,“我見過拿紅糖當飲料的女的,也見過拿紅糖當飲料的男的。你居然也拿紅糖當飲料?”
“見過。。。女的還有。。。男的,那我是什麼?”
“那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物種啊。”
周淮安憋氣,默唸她是個病人三遍。終於抬起臉來:“你喝不喝?”
“倒啊。”
“給,好歹燙死你。”
周淮安說歸說,還是把那杯紅糖給涼成溫水以後才給的夭夭。
“謝謝你啊。”夭夭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來大姨媽的脾氣全發到他身上了。
“沒事,你可別誤會。我是怕你死了,回去沒法向我哥和安然交代。”
“去你妹的,你才死了呢?”唐夭夭覺得他這個人就是欠罵,自己好不容易和顏悅色一回,這貨居然咒自己死。
過了一會,那個生命力頑強的唐夭夭又到了生龍活虎的狀態。
“周淮安,我們在這山上玩些什麼。”
“隨便你了。”
“你說你這人真是的,明明是你下套把我騙來這裡的,說什麼化干戈為玉帛,沒誠意。”
周淮安覺得自己比竇娥都冤,什麼叫他把她騙來的。明明是她那個閨蜜一手策劃的。當然還有他的蠍子哥哥推波助瀾。
“我哪裡沒誠意了?我都讓你隨便選了。”
“要不?咱們去打野味?”
“你想鑽木取火啊?”
“行啊!”
周淮安到底拗不過唐夭夭這個妄想復甦原始社會的史前居住者。一臉無奈的跟他打野味去了。
他們倆玩的高興,卻忘了他們倆在追逐時落下的手機。
天漸漸黑了下來,山裡好似度上了一層灰色的霧靄,越來越暗的天空像一副潑了墨的山水畫,帶著些朦朦朧朧的醉意。
唐夭夭一點沒有覺察到天的變化,一邊啃著野雞腿一邊以紅糖代酒的跟周淮安推杯換盞稱兄道弟,眼看這淚窩窩就快流到一起去了。
“怎麼,還沒打通?”
“沒有。”
眼看著天要黑了,那邊的周淮安他們連條資訊都沒有,按理說他們傍晚的時候就該回來。安然有些著急,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
“放心吧,淮安是特種兵,一定沒事。說不定是他們玩的太高興忘了回來了呢。”
“那也不至於電話不接啊。”
“興許是大山裡沒訊號,有淮安在那,出不了事的。”程澤恩雖然這樣勸安然,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
“這個淮安。”程澤恩暗罵一聲,“真是不讓人省心。”
可是罵歸罵,程澤恩見始終沒有周淮安的回信,心裡也開始有點慌了。
他不是說下午就回來的,那個大山就是個原生態的野林子,他們難不成要在山裡過夜?
天是真黑了,周淮安和唐夭夭敘完不知道從哪冒出的那股兄弟情以後,兩個人又開始了篝火晚會。
“你醜你先來,我俊無所謂。”唐夭夭一手拿著雞腿,一手指著周淮安。
“切。我來就我來,事情發生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
程澤恩有些等不下去了,他知道如果他們繼續呆在這個原生態林子裡一定有危險。且不說這個山裡有什麼毒蛇猛獸,如果山裡的陰風入骨,將來很可能換上一些溼氣很大的病。義大利科學家伽利略就是因為和幾個朋友在山洞中過夜,患上了傷寒,折磨了他一生。
“安安,你在家裡等著,我去找找他們倆。”
“我也去。”
“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