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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皺眉頭,“你為什麼一見到我就喊我嬸孃,我又不是你嬸孃!”
“可是你真得很像我嬸孃嘛!”鳳蓮一臉天真,明亮的雙眼又大又圓,直直地盯著我看,“你真得很像耶,不過你眼角這裡多了一顆淚痣!”
我不耐地開啟她的手,她卻一臉微笑,眨巴著雙眼一直看著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我挪了挪屁股坐到靠窗的位置,正好瞧見正在透過後視鏡奇怪看著我的司機大哥。
“哎呀,差點忘了!”鳳蓮突然想到了什麼,移到我這邊,“嬸孃,你這是要回哪?回你那公寓?”
我輕輕“嗯”了一聲,不敢大聲回應他,怕開車的司機大哥會以為我是神經病,在自言自語,何況我身上衣衫襤褸,灰頭土臉的。
“你千萬不要回去,那裡危險!”鳳蓮提醒我道。
她是鬼,而且不同一般的鬼,她之所以這麼說,應該知道在我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我看向其他的地方,沒有理她。
“不好,他們來了,我得趕緊走了!”鳳蓮驚覺到了什麼,突然消失不見,只餘她的聲音,“嬸孃,我們會再見面的,我會再去找你的……”
看著旁邊空蕩蕩的位置,突然車子穿過兩隻鬼的身體,我猛然轉過頭看向後窗,街的那邊出現兩隻一身黑衣的鬼,他們似乎在找什麼,不會是在找鳳蓮吧!
我也沒想這麼多,回過頭靠在座位上,一想到躺在醫院裡的沈仲凌,我的心就像壓著一塊巨石,沉甸甸的。
回到公寓,剛走進小區,就覺得小區整個氣氛不對,樓下停的警車異樣顯眼。
我趕緊跑上四樓,長長的走廊,我家門外擠滿了人,一片嘈雜。
大家看到我回來了,紛紛看向我,目光各異。
我感覺有不好的事發生,大步走進屋裡,這時兩名護工抬著一具屍體走了出來,經過我面前時,不知哪來的冷風吹了過來,掀開了白布。
擔架上的周小群,嘴巴張開,慘白的臉上滿是驚恐。
這時,一名警察走了過來,向我出示他的證件——周正浩,一臉嚴峻地看著我,開口問道:“你是不是顧念顧小姐?”
“我是!”話音剛落,周正浩“咔嚓”一聲往我手上銬上手銬。
看著銬在雙手上的手銬,我一時懵了,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只聽見周正浩說:“不好意思,你必須跟我們回警察局一趟,我們懷疑你跟一起謀殺案有案。”
周正浩向旁邊的一名警察使一個眼色,那名警察押著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房間,刺耳的議論聲灌入我耳膜裡,我慌忙又無助地看向所有人。
就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伍以薇,可怖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警察局,我一個人呆坐在審訊室裡,手上銬著手銬,鋥亮得有些刺眼,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回過神,腦袋一直嗡嗡作響。
“砰”審訊的門開啟了,進來了兩名便衣警察,一男一女,其中一名是阿蘭,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他們正要坐下,陳志明突然走了進來,皺著眉頭臉色難看地看著我,我也看著他,他走到周正浩面前跟他說了什麼,周正浩把手中的資料檔案交到他手上便走了出去。
陳志明和阿蘭坐了下來,陳志明動作遲緩地翻開手中的檔案,開口問道:“12月18號你在哪裡?”
12月18號即是昨晚,單是昨天,就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標叔死了,屍體堆在垃圾桶裡,晚上伍以薇出現,我和沈仲凌聯合一起對付她,為了我,沈仲凌替我擋了一刀,現在還躺在醫院裡。
但這些我都不能說,因為他們不會相信我的。
我看著陳志明和阿蘭,鎮定地回答道:“我在家裡!”
“這一天你都在幹什麼?去過什麼地方?”陳志明審問我的口氣,放緩很多,不像審問其他犯人那般嚴厲。
“我哪都沒去,一直待在家裡!”
“那晚上呢?”
“一樣!”
阿蘭有點看不下去了,雙手“啪”的拍打在桌面上,目光犀利地看著我,問道:“那你在家裡都在幹什麼?難怪都沒有出去過嗎?”
我看著阿蘭,“我不舒服,在家裡睡覺,哪都沒去!”
“12月17號當天,仁德公寓的管理員吳標找到你家門,持刀傷你,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是的!”
阿蘭往後靠在椅背上,“有人說你12月17號凌晨闖入公寓偷東西,被吳標發現,你卻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