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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域抱住我,我胸口好疼,幽姬見狀,迅速消失不見。
阿域沒追,我癱軟地靠在他懷中,他低下頭一看,見我臉色慘白,眉頭不由一皺,打橫抱起我,走到火堆前,輕輕放我坐在地上。
虛軟無力的我,根本坐不住,身體往後倒去,而且全身時冷時熱,非常難受,有如無數只毒螞蟻在我五臟六腑爬行,啃噬……
鼻裡一股熱流,血順著嘴巴滴落下來,沾染在黑色的披風上。
血,又是血!
原本難受得要命的我,一看到血,只覺頭暈目眩,一股噁心湧上心頭,我“嘔”了一聲,趴在地上嘔吐起來,一條粗大的蜈蚣從我嘴裡吐了出來,嚇得我往後移去。
蜈蚣還能爬行,阿域立即拿火燒死它,我許久才回過神來,慌亂地看著阿域,“我,我嘴裡怎麼會吐出這種東西?”
如果說這東西早就潛藏在我體內,為何我什麼都不知道?但這麼一想,我倒想自己在酒店突然流鼻血一事,不會是因為這蜈蚣引起的吧?
“是幽姬剛才放進你身體裡的!”阿域把火把扔進火堆裡,揚起一片星火,然後拿出帕子為我擦拭鼻前的血,我有點不好意思,便接過帕子,自己擦,他又說道,“她是專門養蠱放毒的,只要被她盯上,不管是人是鬼還是妖,都會被她的毒毒死!”
我還以為蜈蚣早前就在我體內了,不過聽他這麼說,吁了一口氣的我,心猛地又提了上來,睜大雙眼看著他,“那我會不會死?”
“不會!”阿域淡定地看著我說道,“他因為你是魑王要的人,她不敢殺死你,最多放毒讓你痛不欲生。”
“這麼毒啊!”果然是最毒婦人之心,“我倒想她直接了斷我,這樣我就可以逍遙自在了,做鬼也不錯,不過話說回來了,你跟那個叫幽什麼姬的,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什麼關係都不是!”他的語氣非常冷淡。
我歪著腦袋看著他,“她好像很喜歡你耶!”
“那又怎麼樣?”
他反問得我一時語塞,我扯了扯嘴角,用帕子再次擦去臉上的血,幽幽道:“是不怎麼樣,但我因為你受到牽連,下次還不知道她在我身上如何放毒呢,你要不知道,女人一旦狠起來,非常可怕的!”
“她暫時不敢對你怎麼樣!”他輕輕一笑。
“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笑得出來,剛才我差點沒命了,真是沒良心!”我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撇著嘴怨懟道。
他再次笑了笑,沒再說什麼,手輕輕一揮動,掉在地上的我的衣服飄了過來,不用任何的東西支架,它就那樣懸浮在火堆旁邊。
我的黑色內衣,紅色內褲,如同彩旗一樣展開,我一陣窘迫。
“以後別再穿紅色的衣服,很容易招鬼的……”阿域提醒我道。
“不是說紅色的東西可以驅鬼麼?”忘了剛才的窘迫,我眨巴雙眼奇怪地問道。
阿域把木頭扔進火堆裡,他沒有回答我,而是說:“你只要聽我的,就行了,其他就別問這麼多!”
我看著他,他撫平地上的草堆,躺在地上,說他躺下,其實不是,而是微微飄浮,離地面僅有幾厘米,他閉上雙眼,又道:“早點休息,明天我再帶你離開這裡!”
“嗞嗞”腿間響起了什麼怪聲,我低頭一看,不知幾時爬來的一條藤蔓,正在吸地上的血,嚇得我往後移,然後一把拿過火把向它揮去,它這才如蛇般的扭了回去。
看了看四周,圍繞著我們的榕樹精,正虎視眈眈地看著我,我心下一凜,不停地往火堆里加木頭,至少它們怕火,不敢靠過來。
我沒敢躺下,一直坐在火堆旁邊,抱著雙手摩擦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雖然這裡密不透風,但還是很冷。
我的心,一直提著,既怕榕樹精突襲我,吸乾我的血肉,又怕那個毒鬼幽姬突然回來,又在我身上放條蜈蚣或者什麼東西,反正我一直沒睡。
阿域似乎睡得很熟,沒想到鬼也會睡覺的,我悄無聲息地爬到他的面前,在火光的照射之下,他半邊臉是如此的慘白,就像冰雪一樣幾乎透明。
他為什麼一直戴著面具?是不是他半邊臉有著什麼秘密?我從來沒有看過他的真實面目,很想趁著他睡熟的時候,偷偷瞧一眼。
可正當我伸手去掀開他的面具時,他猛地一把抓住我的手,一雙如鷹一般犀利的眼睛瞪視我,“你要幹什麼?”
“我……”說實話,我還是有點怕他,尤其他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垂下眼簾心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