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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啾啾”的叫聲,那聲音叫得人心驚膽顫。
熄滅的客廳裡,我盤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地盯著閃動的電視螢幕。
“顧姐姐,你在想什麼啊?”
耳邊響起輝仔的聲音,我回過神,一看到他手上的眼珠,嚇得我緊貼沙發上,“你能不能把眼珠安上去!”
輝仔非常可惡,經常取下自己的眼珠,在地上彈彈珠,而且玩得不亦樂乎。
記得有一次,他的眼珠飛到我的身上,我當場驚叫出聲,正當我跑回臥室的時候,一不小心踩到他的彈珠,摔了個四腳朝天,痛得我連話都說不出來。
“咕”輝仔把眼珠裝回眼眶裡,轉動了兩下,恢復正常,臉上露出調皮的笑容,“顧姐姐不好意思,把你嚇著了!”
“知道就好!”我白了他一眼,他到底是個小孩子,調皮搗蛋,況且還是隻小鬼。
好在我這三年裡遇到了各種各樣的鬼,煉就最強心臟抗體,還不至於嚇暈過去。
“顧姐姐,你今天一回來就研究這些,這些是什麼東西啊,這個不是白靜嗎?”輝仔只有五六歲,生前沒有讀過書,不識幾個文字,他翻了翻擺放在茶几上的檔案,正好看到白靜的黑白照。
我攤開兩份檔案,指著上面的白靜和羅海林,“這兩個人看似沒什麼關聯,但實際上他們有著間接的關係,因為他們都和青竹幫有關係,一個呢,是青竹幫老大的情人,一個經常和青竹幫進行一些見不得光的交易,我想他們應該認識……”
也不知道輝仔有沒聽懂,只要我說什麼他都點點頭。
“白靜的命案,警方已經結案了,上面寫她是自殺身亡的,還有這個羅海林,說他生前患有急性心肌梗塞,自己注射了大量嗎啡鎮定劑,導致死亡……呵,那他墜樓的事怎麼解釋,”看著這些離譜的檔案和報告,我只覺好笑,“這些警方都是吃屎的。”
“現在這個社會,有錢就是老大,不是有一句話說〃有錢可以使鬼推磨〃麼。”
無可否認,輝仔說得沒錯,只要你有錢,殺個人都不會受到法律制裁,而警方最喜歡的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既然我答應了白靜,那麼我就一定替她找出真兇!今晚我得去金色大酒店一趟。”
白靜跟我說過真兇不是龍哥,而是另有其人,殺死白靜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他(她)為何要殺死她?為情?還是為錢?
利落的收拾桌面上的檔案,我起身到臥室換了一身衣服便出門,輝仔跟在我的身後,到了樓下沒再跟來。
小區門外,我看到了李曉倩,她從一輛計程車下來,車裡有個男人,由於光線問題,我沒有看清楚男人長得什麼樣子。
李曉倩看到我,衝我微微一笑,我回以微笑,然後圍上圍巾向馬路那邊走去。
昏黃的燈光下,是我單一的影子,深秋的街區寂寥得空無一人,我擋了一計程車鑽了進去。
我一說去金色大酒店,司機卻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後鏡視裡的我,我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看我,如果是司機的話,基本都知道這些酒店裡面做著什麼樣的勾當。
很快就到了市中心,璀璨奪目的光彩閃過我的眼前,繁華而浮躁。
以前我喜歡色彩斑斕的世界,可現在只想逃到一個無人無鬼的角落,默默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金色大酒店,計程車停在街邊,我付了錢推開車門下了車,抬頭望著面前這座霓虹閃耀的酒店。
深吸了一口氣,抬步上前。
酒店前面停著各種炫酷的豪車,一看就知道是一些有錢公子,老闆老總,大學時期我還是個叛逆少女,經常和一幫女同學進出這些高階場合。
走進酒店,一位身著西服的工作人員走過來,叫我出示身份證,我只好乖乖地配合拿出身份證給他看,他看後交還給我,說我可以進去了。
大堂富麗堂皇,水晶吊燈。
二樓有個超大型的酒吧,步入時有個彎彎曲曲的過道,牆上閃爍著溫和曖昧的色彩。
一陣冷氣雜帶著菸草,酒味撲鼻而來,緊接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襲來,雖然我以前經常來這種地方,但現在一進到這裡,突然有些不適應。
酒吧裡燈光黯淡,中央有個舞臺,上面擠滿了形形色色的男女,隨著音樂扭動身軀,白色乾冰將他們籠罩起來……
吧檯前,座位上,都坐著各種年輕男女,搖色盅,划拳,喝酒,男的粗聲粗氣,女的笑嘻嘻,酒吧裡充斥著迷幻曖昧的氣息。
一個醉酒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