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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回去啊!”只要不死,只要初華的靈魂離開我的身體,只要魔咒解除,我就會回去了,哪怕魔咒沒解除,眼睛仍可以看到鬼魂,我還是會回去的。
“你要是走了,三叔一定很難過!”鳳蓮努了努嘴說道。
“怎麼會呢?不是還有初華麼!”我坐了起來,雙手抱著大腿說道,“到時候他們就可以有情人終有眷屬了。”
而我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由。
鳳蓮也坐了起來,“我三叔他好像愛的人是你!”
我只覺好笑,“怎麼可能的事?他愛的還是初華,我只不過是跟初華長得像而已,當然也不排除他因為我的長像出現一些錯覺,但我想他應該會整理好自己的心態的。”
鳳蓮歪著腦袋看著我,抿了抿嘴什麼也沒說。
我們沒在後院逗留多久,便各自回房休息。
在經過沈仲凌的房間時,我有短暫的停留,透過門縫,我看到裡面的燈亮著,他還睡,不知道在幹什麼。
不過我沒什麼話想跟他說的,繼而抬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島場吉才。
倒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腦海裡一片空白,難得的心平氣和。
也許是累了,我很快就睡著了。
一直噩夢連連的我,這次睡得很安穩,什麼夢都沒有做,就連經常出現在我夢裡的元旭東,也消失了,有可能是因為我收了他的鬼魂,放在身邊吧,有種心安理得的感覺。
我醒來的時候,就有一位白衣女鬼端了早餐進來,和陽間的早餐沒兩樣。
這讓我有種錯覺,感覺自己正處在陽間,但周圍的陰森,一下子將我的感受打回了原形。
掀開被子,走進洗手間,我坐在馬桶上。
就在我小解的時候,一陣陰森從四面八方灌來,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還沒有享受到“春暖花開面朝大海”的舒爽,我就立即提起褲子,警惕地四下看了看。
什麼也沒有!
有可能是我太過敏感了,又一次脫/下褲子坐在馬桶上,希望這次不要因為什麼而使我尿頻尿急的。
終於舒爽了,我打了一個激靈。
如果是個男人就好了,直接拉褲鏈,掏出小二,對準馬桶就射,可惜我是個女人,非得有脫褲這一步驟。
就在我按下衝水開關的時候,馬桶裡的水突然變成紅色的,嚇得我倒退一步。
我眨了眨眼睛,會不會因為我剛睡醒出現的幻覺,但沒有,馬桶裡的血水漫了出來,流至我的腳邊。
一看到血,我就有一種暈眩感,相比收鬼什麼的,血比較有視覺衝擊性,我趕緊拉開門跑了出去。
正好撞上不知幾時進來的阿域,他看到我驚慌失措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血,洗手間裡全是血!”我抓著他的手,一手指著洗手間,慌張道。
一向不怕鬼的我,紅色的鮮血和吱吱喳喳的老鼠的確是我的軟肋。
阿域走進洗手間看了看,然後道:“什麼也沒有啊!是不是看錯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趕緊走到門口往裡探頭,四下看看,果然什麼也沒有,一絲鮮血都沒有……
是我出現了幻覺,還是?
我蹙著眉頭想著剛才的情景,覺得那不是幻覺,是真實存在的,就像我在陽間一樣,經常在洗手間看到滿地的鮮血,一定是什麼鬼在捉弄我。
“如果你覺得這房間有問題的話,我可以安排你到我的房間。”阿域還是有點相信我的,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輕聲對我說道。
我抬眸看著他,搖頭道:“不用了,有可能真的是我看錯了!”
“這裡是鬼府,不會有誰敢對你怎麼樣的,相信我!”
“嗯!”我當然相信他,也相信他會在第一時間出現,保護我,但是有些事是措手不及的,還是需要自己時刻保持警惕。
雖然阿域嘴上說誰都不敢對我怎麼樣,但他還是守在我身邊,一直陪著我,就連吃早餐的時候也坐在面前,不過他老是陷入沉思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是不怕他想什麼,但多少也猜出他想的內容大概跟鬼印珠有關。
“已經過去了一天,你真得打算坐等著白鬼生回來?”我喝著水說道,“是誰奪得具有象徵強大力量和權利的鬼印珠,是誰都不會輕易回來的……”
聽到我這麼說,阿域抬眸看著我,“那說說你的想法!”
“與其在這裡乾等,還不如派些鬼怪尋找他們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