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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奕桀仰頭喝下藥丸,把水杯遞還給羅宏文,淡淡低問:“還有事?”
“發射裝備安裝好了,梁秘書問今晚要不要。。。。。。”羅宏文低聲回答,看了看他的臉色。
段奕桀微蹙了劍眉,看了他一眼:“嗯,知道了。”也沒給句實在話,究竟是播音還是不播。羅宏文沒再問,過一會兒大少還要喝他最不喜歡的中藥,先解決了這個難題再說其他。。。。。。但願這次有這位心尖少夫人在,老大不那麼難磨。。。。。。
許良辰終於被響動警醒,睜開眼睛,面前先是一片模糊,繼而昏黃的燈光入眼,周圍逐漸清晰起來,微微轉頭,一雙炯炯黑眸映入眼簾。
段奕桀微微勾唇,嘴角顯出一抹寵溺的笑影,伸手將她額上的發理順:“你怎麼來了?怎麼會是你呢?累壞了吧。。。。。。”
她下意識地想把他的手推開,卻感覺那隻手上傳來灼人的熱度,一直燙到了臉上。。。。。。
兩隻手碰在一起,還沒有將他推開,冷不防已經被某人一把摟進了懷裡,接地那樣緊,似乎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中,低低的聲音在耳邊傳遞著溼熱的呼吸,急促,歡喜,帶著不甚清晰的暗啞:“。。。。。。良辰,我想你了。。。。。。這次是真的了啊。。。。。。”
話中的喜悅和滿足讓許良辰呼吸一頓,推拒的手卻再也用不上力氣,段奕桀輕揉著握在掌中的小手,只覺幾日堪比數載的相思苦澀,洋身的痠痛,頭疼頭暈,勞心勞力,都在這小小的動作和相偎相擁中化為無形。
“良辰,良辰。。。。。。。”恍如呢喃,段奕桀低低呼喚,許良辰臉上發燒,情不自禁將身子深埋在了他懷中,不敢,亦是不能抬頭。
“良辰,可有想我?”聽到他絮絮相問,許良辰不由自主微微側目,卻見某人正眉眼含笑,眼睛不眨地凝視著自己。
“。。。。。。”嚥了咽口水,他的笑讓她呼吸不暢,許良辰急忙將視線移開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微微低頭,便見到懷中女子衣衫凌亂,軍服上面的扣子不知什麼時候鬆了一顆,隱隱露出素色的衣帶繞過前胸。雖然沒有親身實踐,段奕桀卻也能想得出那是何物。眸光一暗,吞了吞口水視線上移,只見某人眼眸惺忪,長髮灑亂,睡顏酡紅,一幅初醒迷離的誘人模樣。。。。。。
這不是故意要找我麻煩?背上的手繼續用力,接著受到盅惑一般,他的頭微微俯低。。。。。。
瞬間,雙唇相碰,鼻中傳來他獨有的氣息。
心跳出了胸腔一般地躍動著,是酸楚?是甜蜜?是思念?。。。。。。段奕桀只覺心裡滿是酸澀的滿足,唇邊一片夢幻般的酥麻。。。。。。
這是相識以來最溫柔的親吻。彷彿只是縈繞在唇邊的嘆息,彷彿只是夢境中偶然的相遇,迷濛清淺,如夢如煙。。。。。。他那樣虔誠地輕輕親暱著那微乾的唇瓣,許良辰只覺迷離中魂靈都在輕顫。。。。。。
半睡半醒的人禁不住他的唇舌挑逗,不知不覺中臉頰已經燒成滾燙,心跳似澎湃的大江,將要衝破堤防。
許良辰自覺似乎連呼吸都停頓住,鼻口只餘他清涼的氣息,溫存的依戀。直到他戀戀不捨移開薄唇,她的眼中仍是迷離的驚羞。再也無法看他一眼,整個人像一塊燃燒的火炭,要將自己燃盡。
天完全黑下來,窗外透進一絲燈光,隱隱如夢。癱軟在某人懷中的許良辰,依舊用小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閉眼細細喘息,腦海中一片空白。。。。。。
某人偏偏選了這樣的時候絮絮耳語:只。。。。。。你竟真的來了。。。。。。奶奶她們都還好吧?”
某人漿糊般的腦子裡一片昏沉,聽到“奶奶好吧”幾個字,想也不想,悶聲答應:“嗯。”
“。。。。。。祺萍也來了吧?”某人繼續嘮叨。
祺萍?許良辰又迷糊點頭:“嗯。”
“最近可累到你了,還困?”某冷麵灰狼化身小灰兔,溫柔寵溺。
困啊,真的好睏,堅持不睡還沒感覺,一旦睡下再也不想起來。。。。。。某人又點點頭。
“。。。。。。你準備好了吧?”某灰兔繼續問著貌似白痴的問題。
準備?播音。。。。。。都翻譯完了。。。。。。某人腦子裡根本沒反應過來,想的還是純潔的工作,然後繼續乖乖點頭:“嗯。”
“真的?”某兔興奮了,差點露出狼尾巴,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側,一驚一顫,漸漸平復了呼吸,恢復了意識的許良辰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