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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滿頭大汗的樣子,我趕緊讓他們吃東西,等他們將我買來的東西全部吃完後,才開口問他們這是去幹嘛了?
幾個人支支吾吾的不說話,狗墩嘆了口氣對我說道:“他們這是去做兼職,幫我們掙醫療費去了。”說著話,他突然笑道:“大姐,你看我做人是不是很失敗?之前那麼多兄弟,現在只剩我們十多個,還都是傷的傷。不過,也不怪他們。”
我伸手拍著狗墩的肩膀“你一點都不失敗,是純爺們!走。轉院!”
“啥?”
狗墩有些木楞的看著我,顯然還沒迷糊過來,就連黃東他們也都一臉的不懂。
我看著他們開口說道:“既然你們喊我一聲大姐,我也都應著,曾經你們不嫌我窮,而今。我田野不會嫌你們,因為我們是好哥們,有苦我們就一起扛!”
我招呼潘俊廷去外面叫幾輛車,讓病房裡的那個男生幫狗墩他們幾個人收拾東西,狗墩突然叫著我“在這裡挺好的,為什麼要轉院?”
“因為你們需要系統的治療!”
我堅定的回答道。
“大姐,我們沒錢。”
黃東終於說了大實話“還是在這裡吧,我感覺這裡也挺好的。”
“你們的病已經耽擱了,這樣只能以小變大。”
我轉過身鄭重的說道“‘我有錢,我養你們,但是,等你們好了之後,就養我!”我笑了笑轉身朝門口走去。
狗墩看著我離開的背影,鼻頭一酸,突然大聲說道:“都轉院,出來後,還是一條好漢!”
就這樣,我帶著這幫喊我大姐的男生離開了這家醫院,去了正規的/醫療條件好的醫院,各自為他們辦理了住院手續,因為他們的傷口都感染了,特別是狗墩腿上的傷口感染很嚴重,跑前跑後的給他們辦理妥當,已經下午五點多鐘,我們幾個人累的坐在醫院的靠椅上喘著氣,我讓潘俊廷再去清理下傷口,他倒是堅強的直搖頭,真是拿這個傢伙沒有辦法。
傍晚時候,等狗墩他們幾個人都滴著水,留下兩個人。我帶著其他的人出去吃飯,他們對我講心裡苦悶能不能喝酒,我點點頭讓老闆給他們上了兩瓶金星二鍋頭,好的酒我也買不起,狗墩幾個人還躺在醫院裡,這錢得省著點花。
喝了酒之後。幾個大男生竟然哭了起來,不停地說我就是他們的親大姐,隨後開始給我哭訴他們悲慘的遭遇,廢品站怎麼被強佔,網咖怎麼被砸的,都給我細細的講來。
一個男生流著眼淚看著我說:“大姐。我們都沒喝多,這是兄弟們心中苦悶啊,太壓抑了,曾經我們是那麼的輝煌,而今卻淪落到如此境地,我們心裡難受。其實狗哥比我們心裡還難受,他們讓狗哥跪著喊爺爺,狗哥不跪也不喊,就被打成了這樣子。”
我點點頭說道:“你們都是好樣的!”
這個男生又繼續說道:“他們要我們滾出西區,現在我們連學校那片地方都不敢靠近。真夠窩囊的,大姐。那裡曾經可是我們的地方啊,這幫孫子就那麼佔領了。狗哥和老潘都說,你做了我們大姐會回來,當時大家都不以為然,也不相信,。然而今天你還真回來了,我們兄弟服你,你就是大姐!!”
“會回去的,到時候,我帶著你們回去!”
我斬釘截鐵的說道:“放心,曾經屬於我們的一切,都會回來!”
吃過飯後,我打包了幾份回醫院,讓潘俊廷帶著他們去附近小賓館開了間房去睡覺。
此後的幾天我基本每天都在醫院裡,狗墩幾個人的傷好的很快,除了他和黃東傷有點重,其他的人都好的康復的很快。
期間,我也去過陳默住院的那家醫院,可是在那裡沒能看到她和汪東澤,最後詢問了護士站才被告知,陳默20天前就被人帶走轉院了,至於去了哪裡,他們也不清楚。
我站在這家醫院的走廊裡,有種悲傷感,汪東澤衝我吼不想見到我就像是發生在昨天。
我閉上眼喃喃道:“東澤,不管你想不想見到我,我還是回來了!”我突然想起了宿管大媽的那句話:行不行不是這個世界說了算,而是我要證明給這個世界看。
狗墩他們在醫院裡住了六天,都嚷嚷著要出院,我一看著情形就知道是商量好的,沒辦法,只好辦理了出院手續,實際上這幾天開銷已經將虎子留下的九萬塊錢除去大半。
出了院,他們都陷入了一陣迷茫,不知該何去何從。都把眼光投向了我,潘俊廷在一旁神氣的說道:“懵逼了吧?”伸手開始攔計程車“小野早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