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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臨時後悔,向晚急中生智的數起小拇指要和他拉鉤蓋章。
儘管此舉非常幼稚,可薄巡拗不過她,乖乖勾了她的手,按了手印,簽下這個‘賣身契’。
“記得那天要穿的帥氣一點”向晚防患於未然的提醒了一句。
“你是在懷疑我的品味?”
“沒有沒有”向晚連忙擺手糾正,證明自己的提醒出於善意。
星期六的週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一眨眼也只剩下兩天的時間。
但是這天,薄宅的氣氛卻很是異常。
客廳內,薄簡豪軟靠著沙發,嘴裡抽著雪茄,一吸一吐,謝琴則正襟危坐,而鄒明軒卻站在一角,等待著他們的答覆,氣氛營造的十分緊張。
看他的耐性極好,薄簡豪終於惜字如金的開口:“哪家的姑娘?”口氣平淡,還帶著不宜察覺的厭倦,這種口氣,這種表情在鄒明軒看來早已習以為常,儘管是今天他是來邀請他們能參加自己的婚禮,薄簡豪照舊沒給好臉色,就連放在眼下桌上的請柬,他也沒有要開啟的意思。
這句話在任何人眼裡看來都是一個笑話,兒子要結婚了,作為父親的竟然對未來兒媳一無所知,但是他們這對父子並非同於常人,從鄒明軒有記憶以來,他的這個父親從沒當他有過這個兒子,可他還在盡著作為兒子的義務。
“她叫顧秋,父母都在國外”鄒明軒回答。
“做什麼的?”薄簡豪又問。
“內科醫生”
“你們認識多久了?”
“四年”
薄簡豪輕輕挑眉,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彷彿若有所思。
四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由於自己從沒在意有關鄒明軒的人和事,所以他的感情生活,薄簡豪一無所知。
氣氛不知不覺沉默了下去,鄒明軒再次開口“父親,我希望您能參加我的婚禮”
薄簡豪撇了他一眼,對他真誠的邀請帶著滿滿的質疑,就這樣看著他,沉默不語。
一旁的謝琴有點不忍心,笑了笑“放心好了明軒,我和你爸一定會去的”
“哼!”薄簡豪冷哼一聲“我還沒死呢,這個家我說的算”
話外之意,無非是他並不贊同謝琴的決定,所以她沒有資格替自己決定要不要去。
鄒明軒沒有展現過多的情緒,只是一雙手悄然握緊,然後又悄悄的鬆開。
“這是孩子一生中的大事”謝琴又些急了,雖然鄒明軒不是第一次懇求薄簡豪,但是女人終究是心軟動物。
薄簡豪回瞪了她一眼,自顧的抽著雪茄,儘管他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鄒明軒臨走之際還是開口:“希望您考慮,我先回去了”說完轉身離去。
坐在沙發上的謝琴預作打算送送他,但是看著薄簡豪陰沉著臉,半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直到聽見關門聲,薄母才嘮叨起來:“你這是幹什麼,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兒子,他的婚禮你這個父親於情於理都要參加”
“要他當我兒子我消受不起,他身體流著的還不知道是誰的血,我薄簡豪沒這個福分!”薄簡豪惡狠狠的說著,恨鐵不成鋼的氣勢。
“就算他真的不是你兒子,可他這些年一直當你是父親,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跟一個孩子過不去,要不是你年輕時候做的那些風流史,能有今天這事嗎?要我說是你咎由自取”
“你……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要是真心疼那小子明天的婚禮你去,我不去!”薄簡豪本就心中窩火,這會又被薄母火上澆油,氣的連肺都要炸了,索性掐滅雪茄,動身去了樓上。
嘴裡最後還嘀咕了一聲:“婦人之見”
雖說謝琴並沒有拿鄒明軒的當眼中釘,但是薄簡豪是這個家的權威,所以素日裡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敢對鄒明軒好半分,時而久之他的存在就自然被忽略了。
路上鄒明軒超過一輛一輛的轎車,臉色冷如冬日的寒冰,一雙鷹眸潛藏著淡淡的血絲,回想起剛剛薄簡豪的態度,他的恨就洶湧而來。
他那麼討厭自己原因不過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從來不相信自己身上流著的是薄家的血脈,到現在依舊篤定,自己是母親和別人的生的孩子。
那時薄簡豪年少輕狂,有了婚外情,鄒明軒母親自然成了他背後那個見不得光的女人,但是理由再華麗,也不能成為她背叛自己的理由,更不允許她跟別的男人珠胎暗結,男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薄簡豪這種男人。
鄒明軒的存在是他一生的恥辱,時刻的提醒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