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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舉起酒壺,仰頭喝了一口,道,“他自是有他的道理。”
我真想說,廢話。但實在怕被冠上大逆不道的稱號,還是忍住了。
師父之前的話在我腦海中再次醞釀了片刻,我聽出了另一層意思,問道,“師父,您知道我修為增進的事了?我正要問您這是怎麼回事。會不會對身體有什麼副作用?”
看來我和師兄在外面做的這些事情,師父還是有所瞭解的,我竟然想隱瞞他自己闖的那些大禍小禍,還真是不自知。但看師父的樣子,沒有絲毫慍色,應該沒有生我們的氣。這樣說起來,我似乎有些不知羞,人並不能因被原諒,而心安理得的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事。師父曾經千叮嚀萬囑咐,讓我護好佘幽珠,不可讓魔界之人察覺,我不僅讓她們察覺到了,幾乎是直接告訴他們,就在我身上。這讓我覺得十分汗顏,說話時自然中氣不足。
師父語音緩緩,道,“你不是有答案的嗎,佘幽珠這種東西在你身上,感受如何你自己最清楚,旁人再怎麼了解也只是道聽途說。”
最不喜師父這種說話高深莫測的人,不管說什麼話,都得讓人自行揣測,有時揣測半天,理解錯了的話,他還可以反駁說是你自己腦補過頭,與他無干。
師父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淡淡道,“你現在感覺如何,肩膀可還痛,毒可是清乾淨了。”我聽完,活動活動了四肢,發現確實神清氣爽,精神百倍,於是含笑道,“多謝師父大人出手救我。”
師父舉起酒壺繼續喝酒,我不解,方於師父分開不過兩個月,他怎麼就染上了這樣的惡習,大清早的飲酒,多傷身體。
因心繫師兄,我很快將這些疑慮忘卻,同師父講起與師兄失散的事情,並懷疑師兄被女丑屍設計捉去。
我更加擔心小耳,換位思考一番,若是我捉到什麼人,首先想到的也是毀了他的交通工具。即便小耳在正常人眼裡著實算不得代步物,先殺了它也是有威懾作用的。就像兩個幫派之間的對峙,正常人都會先殺小嘍囉。我這番推理,若是讓師兄本人聽到,估計得氣的半死,我似乎將他的能力看的太弱。好在他身邊有個巫真,這個小姑娘看起來有些本事,最起碼不會託他的後腿。
我推理的頭頭是道,抬頭看到師父正認真的端詳著我,似是看破了滄海桑田,光影交錯中,恍若隔世。師父抬手撫在我的頭上,拾起我髮絲上的落葉。陽光撒在他的肩上,往生石旁,轉世輪前,似是夢境重演,這樣熟悉的陌生感。
☆、女丑屍5
此前一直覺得奇怪,經過師父的提點,我才注意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女丑屍的裙襬一直溼噠噠,走過的地方也會留下積水。由此推斷,女丑屍生前最後的時刻定是在水邊。這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線索,所以只能沿途尋找有水的地方。
山道蜿蜒交錯,沒有方位,好在師父識路的本事非常好,我們才沒有在已經走過的地方浪費時間。我幾乎產生了一種錯覺,那便是師父一直生活在這裡,不然怎麼會如此熟悉這裡的環境。師父同我解釋,他只用神識在找路,而不是用眼睛看,所以會給人這種錯覺。
很快,遠處轟鳴的瀑布聲隨風傳來,預示著不遠處有水。
我們加快了步伐,很快便尋到了這處瀑布。
遠處觀望,只見瀑布像銀河般垂洩下來,在山腳激起層層波濤,像萬千荷花齊齊盛開,水霧濛濛。飛流直下的水流,聲如奔雷,澎湃咆哮,好似千軍萬馬奔騰而來,濺起的水霧似馬蹄掀起的煙塵,激得滿山谷珠飛玉散,一片霧氣燕騰。崖上一棵健壯的垂雲松生機勃勃,似是指揮著千軍萬馬的將軍,挺拔健碩,雄姿勃發。
景色太美,我忍不住讚歎,“若是永生永世住在這裡,也不失為一件美事。”師父淡淡道,“若是讓你一個人生活在這裡,以你的脾性,不出三日就能被逼瘋。”我皺眉反駁,“哪有。”
師父不再與我逗鬧,屏氣凝神,集中神識在水面上搜尋著,不消片刻,便有了答案。他指了指瀑布,道,“就在那。”
原來這瀑簾背後有一處天然的洞穴,因水流太過密集,單單肉眼很難發覺到此穴的存在。此刻我才發現,出門帶一個高手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情。
師父拉著我,一個縱身飛入洞穴。來到洞穴入口,我趕緊整理自己溼掉的衣物,撇頭來看,師父身上竟然一絲水珠也沒有沾到。他在入洞前,捏了個訣,為自己設了道屏障。
藉著瀑布反射的瑩瑩白光,我們看清楚了洞穴內的景象,這個洞穴不大,入眼便能看見內裡所有的陳設。入口是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