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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這些我都想過。去醫院我受不了早九晚五被人管制的工作,我自由習慣了。再有,就算不差錢,我天天做什麼?在家帶孩子?那是我嗎?我要是那樣我不得憋屈死?我們性格不一樣,你能在家待住,但我不行,我喜歡風風火火的生活。這麼跟你說吧,我把能想到的都想了一遍,就這個可行而且是捷徑。”
“就是風險太大了。”我吐了一下舌頭說。我心想,她是真敢想呀,這類事只在報紙和報道中見到過,她卻要親自為之,會出現什麼後果?她也是如履薄冰一樣害怕著。我很少見到她小心翼翼的,這是為數不多的幾件。
“我想試一試?要是成功了嗎?反正在生意上我賭過無數次,有輸有贏,都得認。”
“你怕什麼?”
“怕找的人不可靠,生出一堆閒事,也怕孩子日後跟我不親影響我們夫妻感情。”
“你既然都想好了,為什麼還要一意孤行呢?”
“現在也是兩難。如果我不生孩子,家裡也不安生,但我要是親自生了,我的事業就毀了。我現在天天在矛盾中。”
我知道她早就想好了對策。我有一種直覺。每當她有什麼重大事件要昭示給外人的時候,我都能在第一時間像狗一樣嗅出危險的訊號。我心裡繃著一根弦,盼著她能平安度過這一難關。
蘇麗雅有些無奈地苦笑說:“自從上次咱們吃飯提起這個事,我就上心了,我原本以為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考慮,可我一看日曆,天,我馬上三十二了,能不能生都是個問題,而且年齡越大擔憂和顧慮越增加,我都不敢想了,唯有馬上行動起來,才有可能不遺憾。”
“心動不如行動。這句話是沒錯,但不是說讓別人李代桃僵。”
“可我一想接下來要做的事,好像都與我無關,除了奉獻那枚我們誰都看不見的卵子,我連營養身體都不用,我這個母親還沒做呢就不稱職。”
“左右為難,你現在也沒有好主意是吧?我覺得還是自己親自操刀好,這是真正的不留遺憾。”
她再一次搖了搖頭說:“不是我不想,實在是無能為力。如果真的想用這具身體孕育新的生命,我就得遠離我現在的環境,而且不能太操心,我想把最好的都給予寶寶。”
我也是從心往外願意幫助她,於是說:“既然你想好了,那你就按自己的方式做吧,我除了支援你之外,也做不了什麼。你說吧,讓我做什麼?找代孕的母親?你是想找一個有文學氣質的女人?不然我就不明白了,我能幫上什麼忙?我對這方面更是孤陋寡聞。”
蘇麗雅什麼也沒說,舉起酒杯望向窗外,此時大街上的車流早已過了高峰期,它們井然有序地行駛在自己的線路上,好像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在醫生的手術刀上,突然把堵塞的線路全部疏通,四通八達地顯示著城市流光溢彩的一面。
她轉過頭,示意我也舉起杯,我們和著蠕動的空氣,淺斟慢飲。室內的燈光透過酒杯,泛出美妙的紅色,我們把這紅色送到唇邊,慢慢品味。蘇麗雅的眸子裡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我也有幾分迷離。
蘇麗雅像雷達一樣撲捉我的一舉一動放下酒杯說:“我選好人了,你幫我去勸說。”
我一頭霧水吃驚地問:“誰?我認識嗎?”
“當然。是小鳳?”
我立刻站了起來,由於太激動,身後的椅子也被我帶倒了,我連連擺手堅決地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怎麼把算盤打到她的身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打起她的主意來了?不行!我這關就通不過,她還是個孩子!”
她轉到我的背後,先是把椅子扶了起來,又把我按在椅子上說:“你別急,聽我慢慢說。”我扭頭看了她一眼,發現蘇麗雅的臉上表情是變化莫測的。
我用雙手捂住耳朵,像孩子似的說:“不聽,不聽,無論說什麼我都不受你的蠱惑,這件事在我這裡行不通。“
“要是她也願意呢?她做家庭服務員一輩子有什麼出息?再好聽的名字也掩蓋不了她們是傭人和保姆的身份。”
“出息不出息是她的事,你這麼想就是你的不對,我才不聽你慢慢說呢,你就是快快說也是不行。”我的態度堅不可摧。
“要不我為什麼要找你?為什麼讓我這麼為難?難道我就是鐵石心腸的人?我不知道她只有十九歲嗎?我要不是做了通盤的考慮我能跟你亮底牌嗎?我難道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嘛?我不僅有苦衷而且絕不會強人所難,對你對小鳳都是如此。如果你不願意我不勉強,小鳳我更是本著這個原則,但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