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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這裡的人慢慢轉移過去。”
“都過去了,這個店怎麼辦?”
“好辦,讓小林經營,這樣即能把他留住,也能讓他更自由,賺得也會比現在多太多,我只收一部分投資錢吧。”
“唉,真是不容易,要是我真的幹不了你這行,太複雜。”
“做生意哪有容易的?每行都不容易。都像你就好了。”
“你總是瞧不起我寫字,其實我也不容易,只是你不瞭解或者說不想了解。”
“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至少你一臺電腦就解決所有問題,但我就不能。”
“那倒也是。每行都有自己的不容易。”
掛掉電話,我比蘇麗雅還急,我真想知道現在年輕的小女孩兒,到底會怎樣應對這樣飛來的是福還是禍。
還是小窩酒店,還是那個包間,只是對面的人換成了青春勃發的小鳳。
我一如既往地提前而來。
當她從門口有些拘謹地走進來,撲面而來的青澀和清靈的少女。那張不施粉黛的小臉膠原蛋白滿滿,她穿著有別於我經常看到的工作裝,外面一件鮮豔的羽絨服,裡面也是一件色彩鮮豔的絨衣,可能是坐公交車過來的,小臉凍得通紅。她用手捂著臉跺著腳說:“今天可真冷了,蘇姐姐讓我帶圍巾我說不用,就一會兒的功夫,沒想到這麼冷。”舉手投足間讓我想起了曠野裡的風,山中的小溪。
“申姐姐,你今天怎麼有空請我?”她跑著過來,坐在我的對面,她的眼睛比山間的泉水還要明澈,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忽然有些心虛,好像接下來的對話充滿了陰謀和算計。
“我是代表你蘇姐請你的。”
“是嗎?那蘇姐姐是有什麼事嗎?在家裡說一句不就行了?”她瞪著明亮的眼睛有些不相信地問。
小鳳今年才十九歲,身子發育得有些單薄,齊耳的短髮散發出柔亮的光芒,一雙不大的眼睛總是笑眯眯的,讓我想起很久以前很紅的一個歌星孫悅。
“你來的時候,蘇姐姐怎麼說?”我挺好奇蘇麗雅會怎麼說出口。
“她說你請我吃飯,好像有什麼事,我讓她跟著來,她不肯,說她在不方便。申姐姐,你怎麼不來家裡呢?我在家做兩個比飯店強,這裡面太貴了。”
“去家裡你又該忙乎了,適當的休息休息。”
“一點也不累。蘇姐姐和周大哥也不是總讓我做飯,也帶我下館子。”
我看她滿心歡喜的樣子,就問:“你覺得我找你能是什麼事?“我好奇地問,因為我不可能無緣無故請她吃飯。
“是不是你家有什麼事了?想組織一個‘pati’之類的,想讓我過去幫一下忙?如果是,只要我蘇姐姐同意,我沒問題的。”她一臉的笑容,心思也簡單得像透明的水。
“不是的,真不是我的事。你蘇姐姐對你好不好?”我明知道她會回答什麼,卻不得不找一些廢話開場。
她跟我一點也不陌生,開始的拘謹只是不適應。
她笑了,露出一口潔白好看的牙齒。
“蘇姐姐一家人對我都好,我的好幾個小姐妹都說我掉到福堆裡了。”
“聽說你家在一個特別偏遠的山區,你家好像有好幾個孩子吧?”
她的神色有些暗淡地說:“是,我說了你也不知道,而且我看地圖上都沒有。我還有一個妹妹和弟弟,為了生弟弟家裡把能罰的都罰光了,現在連房子都沒有,住在親屬家的倉房裡……”
她的嘆息好像又讓她快速衰老下去,我疑惑地問:“那你是家裡的頂樑柱?”
她點了一下頭,又搖了搖說:“我妹妹也出來了,但運氣沒我好,那家主顧挺兇的,換人家也不容易。”她看了看我,突然兩眼放光一樣,說:”申姐姐,你家用不用人?如果用,我妹妹是把好手。雖然我妹妹……她脾氣不如我好,但她也是一個肯出力的人。“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像你蘇姐姐家那麼大,而且我是一個人,簡單地收拾一下就行了,我們今天不談這個,我可以在這件事上上點心,有人找人時,我幫你問問,你妹妹多大?“
“十六了。”
“你倆都不念書嗎?”
“嗯,念不起,而且也不是那塊料,蘇姐姐沒事的時候想交我讀書,我一聽就犯困,天生就不喜歡學習,我妹妹也是。”
“你們倆賺錢都交給家裡嗎?”
“當然。不然他們怎麼活?”
“條件這麼差為什麼還要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