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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喜歡她呢?只喜歡她的錢。”
“咱們在這方面總是不在一個頻道上,大姐,我是要賺錢的?如果她天天磨磨唧唧只想傾述,又不想解決根本問題,我怎麼耗得起?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呢?整天春花雪月地吟詩作賦就能來錢?”
她一向瞧不起我的職業,儘管收入與她不想上下,每當我有新書出版或者接受電視臺採訪之類的,她也總是‘嗤之以鼻’,但我知道她內心是替我高興的。
“我不想收她一分錢,但她的經歷讓我挺好奇和同情的,我想和她作朋友,你也要協助我,畢竟你是專業的心理專家。”
她對我後面的話很受用,說:“她是典型的憂鬱症患者,這種病裡面的型別特別複雜,一時半時也說不清,但她不是特別嚴重的那種,就是喜歡沉浸在回憶中,病情發展緩慢,如果用藥和疏導會有效果的,但她就是不配合,連藥也不吃,只是一味的回憶,我真沒這些閒功夫。再有錢這東西取之有道,該你得的,沒什麼不好意思,我感覺她條件還可以。”
“你把要吃的藥給我,錢你說個數,我爭取讓她配合。”
“錢她早就付過了,明天我讓小林給你。怎麼,你怎麼這麼上心她的事?是不是觸動了你的心?”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立刻伸了伸舌頭,把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蘇麗雅見證了我情感生活的每一步。
蘇麗雅真的喝多了,她說什麼也不讓我回去,我說,就算我真的想留下也不是今天,你們小別勝新婚,我才不打擾呢。她大大咧咧地說:什麼新婚不新婚的,不就是那點事嗎?我們剛才在車上已經做完了。
我氣得站起來夠著她狠狠給了她一拳說:“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怎麼和你這麼不要臉的人交朋友?”旁邊的小鳳竟然羞紅了臉,跑了出去。
蘇麗雅毫無羞恥地說:“什麼不要臉?我們合理合法,兩週沒見也確實有些迫不及待。”她擠了擠眼睛說:“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都一個德行。”
我氣得七竅生煙,我說:“你就差那麼一會兒?”
她嬉皮笑臉地說:“也是呀,做得也不盡興。”
我又給了她一拳。
她說:”你也就認識我,才知道這麼多男女的事,多少有頭有臉的人也經常這麼幹,他們當中大多還不合法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最後拒絕她再三挽留還是走了,只不過她的這些話讓我在車裡燥熱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