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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依舊也就是丘麗茹,我們的關係越走越近,我發現她是一個挺輕鬆的女人,喜怒哀樂溢於言表,而且也挺知道關心人的。我最喜歡的就是她對待感情的態度就是不鑽牛角尖,很能淡定地低調處理。
一晃我們在一起也有個把月了,尤其是我一週一次的美容都是她親手所做,但關於孔蒂這個男人的事,她一個字都沒透露過,反而是她現在的情人,我知道的確不少。
我做過很多嘗試,但都無果,我也沒興趣了。
她與情人的小窩我一共去了兩次,第二次去的時候,桃花依舊說:“你今天在這裡吃吧,他去買骨頭我一會兒熬湯,我前一陣子腳扭了,他說讓我補補。
我雖然沒留下來,但我看那個男人雖然經濟並不寬裕,但桃花依舊對他恩愛有加。如果單純地說她是物質女,又有些冤枉她,但她與孔蒂的交往,在楊慧君的眼裡轟轟烈烈,實則她並未太上心,也許是被那些物質的花花綠綠所吸引,回到本源上,她還是希望找一個能與自己同甘共苦的人吧。陪伴是最長情的浪漫。孔蒂在好,她也只是他的一個週末情人。
應該有兩個月的時間了,我與楊慧君基本交集不多,偶爾在網上說些話,也是問她身體狀況。不是我記恨,而是她對我不理不睬的,可能她是不好意思在與我親近,因為她總是無端變化。
楊慧君這人喜歡曬照片,每天的行蹤在微信上就能查得到,這也是我挺放心的地方,忽然這兩天她的微信沒有任何訊息了,頭兩天我沒在意,光顧著蘇麗雅和小鳳了,等我拿起電話打給她的時候,已經快過去一週了。
“楊姐,你最近好嗎?怎麼微信朋友圈看不到你的訊息了?出門了?”我問,口氣盡可能地輕鬆一些。
她聲音有些沙啞,說:“沒什麼事也就懶得發。”
“楊姐,是不是有什麼事了?”我有些緊張地問。
“沒什麼。”她越是這樣說,越是證明有事,我趕緊加了一句說:“楊姐,我最近忙得沒顧上你,你千萬別生氣,但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告訴我,是不是你和孔蒂又有矛盾了?”
“真的沒什麼,就算有什麼我也不想說了,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掛了。”
我趕緊說:“別掛。你前幾天是不是跟我說孔蒂回來了?”我真的記不住了,這幾天的事攪得我頭都大了。
“我什麼都不想說可以嗎?”她把電話還是掛了。
我心裡又慌了,我知道她的老毛病又要犯了。
我打車去了她家,敲了五分鐘,她才開門。
我重來沒見過這樣的楊慧君,頭不梳,估計臉也沒洗,好像五、六十歲的老人一般,我一看就知道是壞了事,趕緊什麼也沒責備,拉著她一起進了屋。
屋子裡更不像話,東西扔得到處都是,而且地上還有摔碎的玻璃。
我把她讓到沙發上,開始收拾東西,我說:“太多的話我真不想說了,這到底又是怎麼了?你天天折磨自己你上癮呢?誰也看不見,你就是跟自己較勁,有勁嗎?”
她不說話,就在沙發上直愣愣地盯著某一點,又沒實看,空洞之中讓人害怕。我見過很多精神病患者有這樣的表情。
我邊收拾心情越來越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陷入到這麼紛爭之中。
我心情複雜地想應該如何應對眼前的事,我的內心有掙扎、妥協、窩火、鬆動最後不得不屈從。
我燒了一壺水,沏上茶,整個過程她就坐在沙發上,好像我是空氣,而且她的姿勢基本沒動,保持著高度緊張。
我把她拉進臥室,讓她靠在床頭上,這才輕聲細語地說:“是不是又發現什麼了?如果是新的情況,你和我說一下,如果實在不想說,也別這麼折磨自己了,你這樣除了愛你的人心疼你之外,別人又能怎樣呢?你好幾次都跟我說了,你想開了,你總是嘴上想開了,實則還停留在原地,我本來已經看到希望了,你又要讓我絕望嗎?我們的生活中,除了男女之情你就真的沒有別的事可做了嗎?這一輩子你就跟他像毛線一樣,纏到一起沒完沒了?”
“我們碰見她單位那個會計了,我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他們之間不像他說的那樣,沒事。他們之間肯定有事。”她終於說話了,我也鬆了一口氣,至少她沒要死要活的。
“到底怎麼回事?是有新的事情了?還是過去的舊賬?”
“我問他他說什麼也不承認,我說如果你們之間是過去的事,我能原諒,但他還是說什麼事都沒有。”
我聽得雲裡霧裡的,趕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