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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蘭發現自己越來越害怕見老黃,老黃的眼睛變成了雷達,每天都對她進行有效地掃射。這天她剛吃完飯,準備回宿舍迷一覺,忽然又發現老黃的眼睛,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到宿舍,好像是躲過了一‘劫’,好在宿舍沒有人,正當她捂著胸口正要喘口氣時,門被推開了,老黃賊溜溜地跟了進來說:“你躲我幹嘛?我又不能把你怎麼地?你現在身份不同了,我巴結你還來不及呢。”
屋子裡很安靜,有兩個人想要進屋休息,看老黃堵在門口抽菸,都知趣地離開了。老黃的臉沉浸在煙霧裡,屋子裡安靜極了,空谷幽蘭也鎮定了許多。不管怎麼說,她現在的相好是孔總,量老黃也不敢把她怎麼樣,辭退的可能性為零,只要這樣,她也就心安理得了。
老黃吞雲吐霧過足了煙癮,這才慢條斯理地說:“有求於你的時候,你別躲,你能躲到哪裡去?如果有能耐,你就換個地方,讓我見不到你,算你有本事。你別太天真了,男人對女人玩玩就算了,女人要是認真了才是傻呢。”他拿起手裡的表格說:“還是把正事辦了吧,這才能提升你的地位。這個月的獎金,你比那些人加起來都多,你心裡有點數。”竟然把表格扔到了地上,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空谷幽蘭彎腰去拾,她一看錶格,心裡‘咯噔’一下,不起眼的地方是他又加了五個人,這樣算來就是十個,如果三天兩頭的加,這裡的貓膩不用說也是明白的。她不想再費心思了,她想這些事都是孔蒂應該解決的。
當她把表格送到孔蒂面前的時候,孔蒂的臉更黑了,他拿起筆,在哪五個人名字上都劃了一個圈,然後面目森嚴地說:“你告訴老黃,這是最後一次。”他簽字的時候用了很大的力,甚至把紙都戳破了,然後沒有一點笑意地說:“上回別過來了,在電腦上發過來就行,我如果覺得行,你在過來取。”
空谷幽蘭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怕他,倆人同床共枕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怕是骨子裡的事。她甚至倒退著走出辦公室的,而且驚出一身冷汗,好像是自己做事不注意,才讓老黃抓住了把柄。
她走出辦公大樓,心裡總是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這個人還是人嗎?他的那張臉是修行了幾輩子才能達到這麼高的境界?在賓館裡什麼玩笑都開得,而且連下里巴人的話也能說得出口。在床上撒著歡地瘋玩。轉過臉去,他就成了正人君子,喜怒哀樂和七情六慾都雪藏在心裡,面上好像阿慶嫂一樣滴水不漏。川劇的變臉也沒他快。
她把原話複述了一遍,老黃黑著臉問:“你就沒解釋一句?”
她疑惑地說:“我解釋什麼?我知道什麼?”在老黃面前她也怕,但卻不怕得厲害。
老黃好像妥協了一樣說:“好吧,我也不為難你了,這十個人能站住腳也就不錯了。”這話肯定是給她聽的,但她不為所動地假裝什麼也沒聽見,沒聽懂。其實她心裡這個苦哇,在孔蒂面前她是一句話也遞不上去,老黃的算盤是打錯了。
日子還是一天一天四平八穩地往前走,他們的約會也還如時鐘那樣準時進行。有一次她竟然在回頭的時候真切地看到了老黃,而老黃也沒有避諱的意思,她把這話告訴了孔蒂,孔蒂開啟窗簾,竟然真的看見了伸頭伸腦的老黃。
空谷幽蘭的表格一如既往地送,孔蒂也蕭規曹隨地籤,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老黃對此也比較滿意。
而他們的變化卻挺大的,孔蒂再也不侷限於床上,他們在地毯上,衛生間的牆壁上,還有花樣翻新的動作,讓空谷幽蘭連想想都要臉紅,每次他離開,自己都好像上了大刑一樣渾身痠疼,開始她還以為這個男人有些變態,後來才明白,他除舊佈新的一招一式,也是玩膩了的表現,每個女人最後在孔蒂的心裡都成了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老黃在沉寂了兩個月後,又有了新的要求,不是在表格上加名單,而是直接讓空谷幽蘭與孔蒂說要給自己小舅子轉正。這可是一個比登天還難的事,但老黃說:“他會有辦法的,只要你肯幫我。”空谷幽蘭的獎金是全隊女士當中的第一名,而孔蒂每次的三千元雷打不動,過節的一次,還加到了五千。空谷幽蘭的生活可以說像芝麻開花了,正在節節攀升。
她見到孔蒂已是一個月以後了,半個月的約會漸漸被拉長,她完全沒有自己的主張,更不好意思自己提出加場次。
本來孔蒂對她的熱情已經開始下降,也就維繫在不離狀態,她還不得不提出要求,她剛一說出口,孔蒂就火了說:“他做夢呢?有事不自己與我說,找你來說什麼意思?用這事威脅我嗎?我看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