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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信,我還特意留下了飯店的地址,但自從他走後音信全無。
也許我只傷心了幾天或者一個月,反正過了不久,紀晚舟這個人就在我的記憶裡成了一個偶爾想起的事,和以往那些事沒有太多的不同。
我在省城只呆了半年,我們又搬了家,父親除了腿腳有些不靈活外,很快就能正常下地幹活了,我們沒有回到原來的縣城,而是投奔了親屬家,一個叫榆樹的縣城紮了根,我再一次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這裡的重點中學,成為父母的驕傲。
也就是在那一年,我的母親忽然之間又有了身孕,在我和父親一再堅持下,我有了一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弟弟……現在他們的生活早就日新月異,在榆樹縣買了房子,弟弟在也在自己曾經讀過的一中上了初中。
令我激動不已的正是那張畫,就是畫滿紅葉的《少女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