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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是嘲笑我一樣?”我明知故問地說。
“誇你純潔呢,現在如你這樣的女子真是找不出第二個了,就算你沒有結婚物件,也可以有知心的人,這是很正常的事。你要是說你現在還是完璧,我相信全世界一半的人都不會相信的。”
我根本沒必要解釋這個問題,而且他也不會關心這樣的話題。
“至少你應該找一個情人,男人與女人需要在精神之外,有深切的交流。”
他把‘深切’和‘交流’咬得死死的。
“你說的話和我一個最要好的朋友說得一模一樣。”我忽然想起蘇麗雅不止一次勸導我說:“其實就算你真的不結婚也沒什麼,但你要有同居男友,你找一個和你有一樣觀點的人也算志同道合了。”
我說我沒有這樣的觀點,我骨子裡還是希望有光明正大的婚姻的。蘇麗雅說:“孔老夫子有句名言:食色性也。你每天都必須吃飯,這是光明正大的吧?怎麼到了性上就見不得光了呢?”我說理論上行得通,操作起來有障礙。你見過很多人吃飯,可你見過很多人的性嗎?
蘇麗雅怔了一下說:“沒見過這樣比喻的。都是你心裡因素在作怪。”我說沒那機會認識這樣的男人,也不想把自己交給沒有情感的單純生理快感。
我們倆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不了了之。
“找一個情人未必不可。”紀晚舟試探性地說。
這句話大有深意,他是在試探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