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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窘態。為了掩飾自己,我問:“你愛人是做什麼的?也在北京嗎?你這次來杭州沒把她帶過來嗎?”
他笑了一笑,將最小的茶盅遞給我說:“你先聞一下。”
男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把你最關心的問題撇在一邊,做他喜歡做的,說他喜歡說的。
我長長吸了一口氣,一股幽遠的清香順著鼻息湧進身體裡,那是一股猶如山泉一般的清香沁人心脾。他看著我陶醉的樣子說:“怎麼樣不錯吧?”
我點頭。
他望著我期待的目光,接過話茬說:“我和老婆是利益的產物,雖然不算是被家裡人逼婚,但也沒有太多的感情。我曾經跟你說過,時間太久了,你可能都忘記了,我祖父或者說我們家的世家都跟繪畫有關,只是到了我父親這一輩,他和我媽不在是講求純藝術了,我父親是畫商,與我母親一起經營古董和字畫,我祖父非常反感,但也力不從心了。我妻子家族是研究字畫的,參與拍賣之類的,我父母牽線,我們倆家一拍即合。我妻子可能是對我有好感吧,看中了我這幅皮囊,我們早就認識,捅破這層窗戶紙後我們很快就結婚了。其實那個時候我認識一個外地女孩兒,我們正在熱戀中,但她……她和你一樣,也是在一個小縣城出生的,我的父母不可能同意,我也不是那種能掙脫家庭的人,於是就認了。”
我知道了大概,問:“你們過得幸福嗎?”
他抿了一口茶,並示意我也可以喝了說:“開始還不錯,有那麼半年的時間吧。她雖然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卻是一個出色的鑑賞師,也是一個合格的商人。很多畫經過她手,從沒失過手,我們結婚不久就賺了很多錢,我也離繪畫越來越遠。”
“我記得我們認識的時候,你祖父正好生病,後來他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