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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羞紅的說:“你不寫小說真是浪費了。”
他又倒了兩杯晃著說:“藝術嗎?都是共通的。”
我有些難為情地說:“那我就不客氣了,為兩個藝術家乾杯。”
他一本正經地說:“我們倆個當之無愧。”我們倆輕輕地抿了一口酒,他說:“晚上我領你去一個更勁爆的地方。我們現在也累了,把下午的時光就浪費在這個小酒館裡。你說好嗎?”
我真的有些累了。為了拍出更有藝術效果的照片,我特意穿了一雙高跟鞋,此時我的腳已經痠痛不已,我連連點頭說好好。好像我被他點了穴之,無論他說什麼我都只有說好的份。
紀晚舟眼睛一亮,說:“我就喜歡你這乖模樣,好像小鳥依人一般,女人就應該這樣溫柔可愛。”
“我在別人眼裡可不是這副模樣是一個強悍的女漢子。”
“那得分是碰到了誰!”他笑眯眯地看著我,熱烈的目光包含酒精的濃度:“有些男人能讓強悍的女人褪去堅強的外衣,化成一灘春水。
我臉又紅了。喝了一口酒,低下頭來夾菜,以掩飾內心的慌亂。在他面前我體會到了成語手足無措的尷尬境地。
“我喜歡既獨立又溫柔,還識大體的女人。至少這幾點你都佔全了。”
不管你是不是這樣的女人,當你被一個男人說的十全十美的時候,就算他誇的那個人不是你,或者裡面有很大水分時,你心裡依舊會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