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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慧君躺下的時候,忽然一個邪惡的念頭升了上來,孔蒂現在過的是太逍遙自在了,自己不搞事情也太久了。她有一個大膽而又可怕的念頭升上來就揮之不去,一夜她整整策劃了一夜,頭都快爆炸了,她一遍又一遍反覆確認。她在內心裡,把自己分離出另一個自己,充當反方辯友,不停要把自己還算完美的設局一點一點拆開,她甚至在沉寂的夜裡喃喃出聲,總是覺得有感而發,還有更完美的方案需要完善。
當她認為天衣無縫她才在凌晨的時候睡了一小覺,她一天都被自己的這個想法興奮地激動著。其實她也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但她要試一下。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輸光了的賭徒。扔了一百萬之後,還會對手裡的一萬、兩萬在意嗎?都扔了可能心也就靜了。
有些事真的無法評判,楊慧君如著了摩一樣滲出茫然若失的無助,好像這場迷局不是為他人設定的,只是為了自己鬧心而精心策劃的,因為從有了這個念頭起,她的心就沒在原來的位置踏實在待著。
第二天晚上,她連飯都懶得做,叫了一個外賣,胡亂地吃了一口,早早來到網上,在玫瑰人生的對話方塊裡打過去一句話:在嗎?我找你有點事,上線吱一聲。
她沒等在電腦前,而是收拾起家務,用這樣的繁忙來壓制自己的恐慌。
等了一個多小時,到了九點,玫瑰人生才有了迴音,在,有事嗎?
楊慧君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穩了穩心神,輕輕坐在電腦椅子上,這才不慌不忙地打下一段話:
春華秋實:我想了一下,覺得還是特別思念你的,你能過來一次嗎?最好就在這幾天,我領你好好看看黃山和安徽所有知名的景點,在這裡我們誰也不認識,也能敞開了玩。
玫瑰人生:不好吧?我們要下週才能過去呢,而且不是我一個人。
春華秋實:你提前幾天過來,就說有朋友或同學在此,這樣跟家裡請假也就容易了,而且地方也都離著不遠,有什麼事也好歸隊。
玫瑰人生:我不敢說行不行,如果真去也只能是在提前一、兩天的前提下。
春華秋實:這樣也好呀?那我們一直用簡訊聯絡吧,我老婆這幾天在我這裡,打電話實在不方便。
玫瑰人生:你老婆在?那我可不去了,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春華秋實:沒事,她來不只是為了我,她也是出差隨便到這裡的,你來的時候也許她就走了,你別當回事,我會安排好的,只是別給我打電話就行,我手機現在設定了密碼,她現在從來都沒看過,她現在挺信任我的。
玫瑰人生:那你就別沒事再弄出些事來,一旦有什麼事,我們怎麼交待呢?我可是真怕。
春華秋實:放心,有我呢,這次我絕對不會把你置身於危險之中。
玫瑰人生:上次的事多懸呢?真要是鬧到我的單位,我可怎麼辦?
春華秋實:你放心,這次我不會再向上一次了,因為上一次一點經驗沒有,一慌就說了幾句實話,這次不會了,肯定不會有事的,就算有事,我也一個人扛了。
玫瑰人生:好吧,我好好想一想再給你回話。
春華秋實:好,要快,我在這裡也待不長,我們再想見一面就難了。
楊慧君下了線,她的心還在嘣嘣地跳著,她好像是設定了一個網,如果你不往裡鑽,當然就什麼也不會發生,她不知道的是,就算人家入了網,你不也置身其中嗎?正所謂當局者迷。她給自己設了一個賭局,如果孔蒂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事之後,真的與這些人劃清了界線,也是給了自己一個定心丸。無論她過去和現在怎麼鬧,都是鬧過去,現在他所有的事她一無所知。
這期間她與孔蒂的電話繼續頻繁地通話著,直到有一天,孔蒂說三、四天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她來了。楊慧君很乖地答應了,他們之間早就有了出神入化的默契,有些話一點而透。楊慧君故意撒嬌地說:我想她走了我就去,孔蒂說到時候再說,好像又說了一句他在這裡也待不長的話。
楊慧君天天提心吊膽地等待著,她心裡多麼盼望玫瑰人生不答應,這樣她心裡的石頭也就落了地。她就不明白,如果她不設這個局,她心裡壓根就沒石頭嗎?
到了第三天,玫瑰人生竟然回話了,而且還有點急。
玫瑰人生:在嗎?在就趕緊回話。
春華秋實:在,怎麼決定了嗎?
玫瑰人生:我也不敢給你打電話呀,我應該是可以了,但必須是二十三號到,而且只有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