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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慧君趕緊查了一下高鐵的時間,比火車的時間要早將近三個小時到達這個城市,自己是八點多到的,而她五點多就能到達,如果讓孔蒂接不到,只能是說謊說她坐的是火車,可是這三個小時怎麼辦?玫瑰人生能老老實實呆在賓館裡嗎?楊慧君又一想,反正他們也沒真正的交接,無論發生什麼問題都由自己轉接,這麼一想也就放下心來。
楊慧君用玫瑰人生的手機號給孔蒂發了一個晚上好,孔蒂那頭久久沒有迴音。
楊慧君與孔蒂是沒有QQ號聯絡的,所以只能等他的簡訊。
第二天一早,不到八點,孔蒂的簡訊就過來了,問:你真的過來了?
玫瑰人生:是的。
孔蒂:坐的幾點的車?
楊慧君特別心虛,硬著頭皮說是晚上八點四十。
孔蒂說如果有可能我還是去接你吧,我怕你不安全。
楊慧君趕緊用玫瑰人生的口氣說:不用了,我查了一下,離酒店只有很短的一段路,沒關係的,我會處理的。你最好在明天一早過來,我們約好一個地方也行。
孔蒂終於說:好吧,聽你的。
玫瑰人生:你……她走了嗎?
孔蒂:應該就在今天,如果是下午的車一切都好辦了,我就怕她坐最晚那趟車,還沒最後決定。
玫瑰人生:沒事,實在出不來也不勉強,我也挺怕的,你好好的,我們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孔蒂:好的,你等我的訊息。
楊慧君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她一個人要分飾好幾個人物,一會是孔蒂,一會是玫瑰人生,一會是自己與孔蒂……簡直亂了套。
楊慧君把事情料理妥當,她真想打電話給申由,但她壓制住了,她是給自己設了一個賭局。她心理很清楚,孔蒂總歸不是屬於自己的人,與其勉勉強強在一起,分開是早晚的事。雖然前一陣子他們好像回到生前,也見了他的母親,但這一切也只是為了安撫她,過後,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他們由原來說好的一個月見兩次改成了一個月見一次,原來見一次至少要待上一週,現在也不行了,不管她來幾天,他忙碌的身影從來不為她停留,有一次她竟然聽他壓低了聲音說:一會就去,別再打了,我現在不太方便。
楊慧君以為他又舊病復發,實在忍無可忍地偷偷跟了出去,孔蒂出了門就打了一個計程車,跟她說去單位加班,結果楊慧君也正好打了一輛,死死地跟在他的後面。他哪裡是去單位,後來在一個酒店停下了,楊慧君躲在車子裡,看見他坐在了靠窗的桌子邊,裡面有六、七個人正等著他,原來他是出來喝酒來了。
他即不跟她說實話,也不肯帶她到這樣的場合,而且回來的時候竟然說是在單位吃的,也簡單喝了一點酒,然後就無話睡了過去。
他們之間越來越無話可說,就算她絞盡腦汁也無法令他開懷,她第一次有了累了的心緒,也有了他們無數次爭吵、哭鬧後最冷靜的審視。
與楊慧君越來越無話可說相比,孔蒂的話語裡卻多了以往沒有的綿裡藏針,他常常讓楊慧君無地自容,有時甚至是目瞪口呆不能言語,反正他現在是絕對的君主,早已不是從奴隸到將軍那麼簡單了。
離開還會心疼,還會不捨,但早已不如過去那樣心寒了。
如果這次孔蒂對玫瑰人生不理不睬,她可能還有些信心,現在,一切都變了樣,雖然是自己親手導演的,但人家兩個人竟然願意積極配合。
楊慧君的痛裡有了太多的恨,無論發生什麼,都只能是他們咎由自取。她第一次成了看客。
白天楊慧君無法在賓館裡安下心來,她走了出去,這裡的空氣有著有別於北方獨特的氣候條件,溫度至少相差將近十五度。她沒完沒了地逛商店,坐公交車。
四點的時候,孔蒂發來資訊:我給你訂賓館吧?你來了就能入駐。
楊慧君的心臟狂跳不止,都快蹦出嗓子眼了,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她衝到衛生間用冷水澆了自己的頭,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有有心情好好理順一下自己的心緒。
楊慧君剛才真的有點懵了,她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早就把賓館告訴了孔蒂,簡訊一會傳來傳去她真傳亂了,稍有不慎全盤皆輸。這麼一想,她只好又耽誤了一點時間讓自己冷靜下來,清醒下來。這才把所有簡訊看了一遍,弄清了條理,這才慢條斯理地放了一條。因怕他早早就到,壞了大事。
她趕緊用玫瑰人生的口氣回到:不用,我用單位的名義來的時候就訂了,等到的時候我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