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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小鳳,商奇林問我:“你們之間聊的是什麼?什麼蘇姐姐、孩子的?”
我知道這類事就算我跟他好上天了也不能說。這些話是蘇麗雅最忌諱的,甚至能影響到我們之間的友情。
我說:“小鳳原來是蘇麗雅家的保姆,因為看護孩子而產生了感情,他們之間有了一些矛盾,但小鳳不肯離開……反正沒什麼意思的事。”
我們倆正準備吃飯,忽然媽媽的電話竟然打了過來,她很少在白天的時候給我打電話,雖然知道我整天都無所事事,但她還是喜歡晚上的時候打過來。
媽媽不是不愛我,只是更愛弟弟。自從有了弟弟,我在她心裡的地位直線下降,而且好像是股票市場裡的垃圾股,再沒翻紅的機會。
她帶著哭腔說:“小由呀,你爸爸不見了。”
我一聽這是什麼話?趕緊問:“媽,你彆著急,慢慢說。我爸怎麼了?”
老媽還是火急火燎地說:“昨天晚上十點下班的時候沒回來,我也沒當回事,今天早上還沒到家,我就害怕了,就跟到洗浴中心找人,店裡的人說他昨天晚上正點走的呀,可我沒見到人呀?大家都安慰我說可能去喝酒了,和一幫哥們,你爸不就是好這一口嗎?我整整又找了一天,實在沒辦法了,只好給你打電話,你弟弟要考試,我也不敢告訴他呀。”
我心裡立刻七上八下起來。
老爸自從有病之後,就離開了原來的單位,在外面到處打短工,說是給弟弟攢錢買房子。自從得了上千萬,我無數次給父親打電話,讓他別幹了,本來他腿腳就不好,但他說在家待著更悶。自從他們搬到縣城後,父親一直在一家叫黃寶石的洗浴中心做看門的人。父親得病很長一段時間需要按摩,他自己慢慢也琢磨出了門道,有的時候也會給身邊的人露一手,時間長了名聲在外。有時有尊貴的客人也讓他按摩一番,當然小費自然是少不了的,父親為此自豪了很長時間。
昨天晚上,他又給客人按摩到了九點多才走,出了門就再也沒見過他的人影。”
我終於聽明白了母親費了好多口舌才講明白的話,意識到可能是出了事,趕緊吩咐母親報警,我說我馬上就往回趕。
商奇林說什麼也要跟我一起去,我說:“你別跟著我了,我還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呢,我爸這人就好喝一口,也許等我回去了,他早就到家了。這樣,我先回去,如果有什麼事,我再告訴你。”
我沒敢耽誤時間,直接買了票,連家都沒回,直奔火車站。
從省城到縣城做高鐵需要六個小時,本來我是拿了一本書,但無論如何也看不進去。我在火車上祈禱老爸只是與別人喝酒喝高了,千萬別出什麼意外。我想,這次我回家一定要說服他們與我一起來省城,這樣相互也有個照應。
下了火車直接坐上出租,一溜煙的往家奔。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母親一見我就大哭起來,一看就是一夜沒睡。臉上有些浮腫一幅沒有了主張的樣子,想想母親平時對父親兇巴巴的也挺可憐的。
我一遍又一遍尋問事情的經過,我說:“還好,肯定不是車禍,要是那樣早就有訊息了,就怕他喝完酒睡在什麼地方了,再有什麼病可就麻煩了。”
母親一直憂心忡忡,在地上不停地走動著。天快亮了才想起問我吃了沒有,我沒有一點胃口,只能做等天亮。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來到派出所,所長姓黃,一見我就說:“你是他女兒?”我點頭。黃所長看了我們母女一眼輕飄飄地說:“他讓人綁架了。”
“什麼?”本來我進到這裡就有些驚魂未定。聽他這麼說,只一瞬間我兩眼一黑,本來剛站起來與他打招呼,這時腿一軟,我立時癱倒在椅子上。
母親更是弱不經風地要昏過去,跟進來的小警察眼疾手快,把母親攙扶到椅子上。
黃所長說:“我還沒說完呢,基本沒事了,但還有些事情要核實。”
我媽媽著急地說:“到底怎麼回事呀?綁架還能沒事?”
我也焦急地問個不停。
黃所長衝著剛進來的一個民警說:“這案子也真邪了,綁架還能綁錯了。”
民警說:“估計應該沒多大事,你們放心吧。”
我根本不可能放下心來說:“你們這麼說不是讓我們更著急嗎?如果沒事了,我們怎麼見不到人?”
黃所長這才不緊不慢地說:“昨天晚上,一個綁匪以為老申是洗浴中心常來的一個老闆,所以就給綁了去,並用他的電話打給了那個他們以為是真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