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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知他說的這個公子哥兒,十有□□是女扮男裝的我,於是笑笑,說,“這有什麼問題。”
小二瞧了瞧四周無人,悄悄低下頭,對我說道,“你知道坐在這兒的公子哥兒來這兒都是來做什麼的?”
我搖搖頭。
小二更壓低了嗓子,指指靠窗的那個位子,道:“喏,喏,喏,就是那個位子,就是那個位子,他經常對著那個位置的公子哥兒發呆。”
我臉不禁一紅,“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不知道,來這兒幾次的客人都知道啊!這麼明顯誰不知道呀!”而後,小二又呵呵一笑,“想想也知道那公子哥兒或許有什麼特殊的……”
“咳咳咳。”我用力的乾咳了幾聲,臉漲的通紅,這臉真是丟大發了。
小二看我這樣,應是誤會了,連連表示歉意,說道:“你瞧瞧我,怎麼在你這個大姑娘面前說這個?”
“你走吧。”我向他揮了揮手,不管他誤會了什麼,只想趕緊打發他走。
接著,等我坐到了太陽都夕下了,他還沒來,我有些急了。若是平常,下午他應當會來這兒喝下午茶的,怎麼今天卻還沒來?
我有些怕了,莫不是他以為我是個有龍陽之癖的男人,便躲著我了?
想想,心裡不禁有些惱恨自己。
眼見著天快黑了,我只在那兒稍稍又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雖說有些不捨,卻又沒辦法。心裡也極為可惜錯過了這個美男子。
我想,那時,我是並沒有多喜歡他的。對於他的那麼一點兒喜歡,大概來自於第一眼的驚豔和好奇。
那天回家後,我還被哥哥訓了一頓。因著那幾天父親外出,哥哥也是個不管事兒的,我那幾天才有機會外出,只可惜出入太頻繁了。
而從那以後,我就再沒有過機會獨自出門。自然,也再未見過那如畫般的男子。
之後,我曾試圖用紙墨描繪出那男子的樣貌,卻因為和哥哥一樣都是不學無術的傢伙,所以只能拿著筆乾著急,只恨自個兒當初沒好好學。
於是,在父親剛踏進家門口時,我就迫不及待的跟父親說想請個老師回來教我作畫。
待我說完,父親和哥哥都有些微微愣神,不可思議的看向我。過了些許時候,他們才回過神兒來,“你確定。”
我肯定的點點頭。
可他們又異口同聲的向我問道:“你真的確定?”
“嗯。”我再次肯定的點了點頭。
不久,父親就給我請來了一個不錯的畫師。
但,當初父親和哥哥的反應,卻是大大的打擊了我的自尊心。回憶起此事,心裡總是不由得哀嘆父親和哥哥對我太不信任了!
所以,大約是因為我心裡堵著口氣,我在學習作畫的過程中異常的認真。
父親和哥哥沒見著我這樣認真的模樣,瞧著我這樣用心作畫,很是開心和欣慰。所以,逢人就將我畫的不錯的畫作拿給出來瞧,然後好好誇讚一番。
這本沒什麼,他們自己這樣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可以說是對女兒和妹妹的疼愛,但他們卻還硬逼著別人也跟著誇讚我的畫。若不誇上幾句,他們還不開心。
他們這番動作,讓我至今都認為,我在京城當中才女的名聲並不是這兩年來努力學習的結果,而是父親和哥哥不斷給身邊人洗腦的結果。
每每想到這裡,我渾身到下都有一種挫敗感。
就這樣過了兩年,記憶中的那個客棧裡的少年在我腦海裡已經越來越模糊,我也早忘了當初學習作畫的原因。
遇見沐子逸是在哥哥成婚的那一日。同樣是喧鬧的人群,同樣是那安靜的側臉,同樣在人群中第一眼我就注意到他。
那時,他和哥哥一樣都是靠著自己家族的原因在官場內謀得點官職的世家子弟。
作者有話要說:
☆、真理姑娘
那時,他和哥哥一樣都是靠著自己家族的庇佑在官場內謀得點官職的世家子弟。
很多年後,當我已嫁為人【妻】,回來收拾從前的閨房時,意外的在一些陳年舊畫中找出那幅窗邊少年的畫。並且,從我當初生疏的筆畫中尋覓出在記憶中早已泛黃的記憶。
到那時,我才知曉原來當初窗邊的少年就是當初我在哥哥大婚中匆匆一瞥的沐子逸。
世事就是如此奇妙。
現在已經很難再說,遇見他到底是緣還是孽。只是不論如何,即使再重來一次,我還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