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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啊!於是苦苦勸道:“我說大妹子,一隻貓你還能抓它上法庭不成?再說了,花盆掉下去,又沒砸到你,你幹嘛就要揪著不放呢?”
卷卷冷哼一聲。
如果是平時,這種事她就當偶然事故,躲開拍拍胸脯就過去了。
但現在是什麼情況?她不去找事,事卻一直來找她!
反正都拿花盆砸她了,在這種敏感時期,比起被動,她還是主動找上門探清楚情況的比較好!至於對方不開門……你要是個銀行防盜門就算了,你一扇年久失修鎖都不牢靠的老木門,居然妄想擋住哥?
卷卷冷笑一聲,開始釋放奧義,徒手拆門神技。
對方聽到房門發出瀕死的聲音,怕她了,只好把門開啟。
那是個禿頂中年人,懷裡抱著一隻黑貓,腦門上都是虛汗,本來想把罪魁禍首遞給卷卷,想想又覺得捨不得,就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五十塊,遞給卷卷:“大妹子,我替咪咪向你賠禮道歉,這些錢你拿去買杯咖啡,壓壓驚,可以不?”
卷卷沒接錢,一直盯著那隻黑貓瞧。
這不是阿布。
阿布是隻體型很大的老貓,眼睛幽綠幽綠,跟鬼火似的。
眼前這一隻卻是一隻歲數不大的小貓,膽子很小,有外人在,就一直抱著主人的脖子,偶爾轉頭看卷卷一眼,有一雙水汪汪的棕色大眼睛。
禿頂中年人像抱自家闖禍的孩子一樣,膽戰心驚的看著卷卷,忽然一把將錢塞她手裡,然後砰地一聲關上門,隔著門跟她說:“那就這樣啦,拜拜!”
卷卷站門口,看看門,又看看手裡的錢,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浪費人家的一片心意了,把錢揣口袋裡。
“……卷卷。”顧餘墨眼見此幕,神色有點複雜,“你……很缺錢嗎?”
“那是當然!”卷卷說,“我剛被公司開了,現在正窮得吃土呢!”
“女孩子怎麼能吃土呢?”顧餘墨微笑道,“這樣吧,我這幾天要找阿布,你這個本地人要不要給我當個嚮導?待遇從優。”
卷卷眯起眼看著他。
這倒是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無償奉獻自己,不求回報不求誇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沒見雷鋒上映全市只賣了一張票?現在大家都那麼忙,養家餬口的壓力那麼大,憑什麼要她犧牲自己來造福其他人啊?大家又不是很熟……當然,如果對方肯付錢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可以!”卷卷點頭之後,順便把自己放在道德制高點上,“不瞞你說,我這個人的心腸十分柔軟,最喜歡毛絨絨的小動物了!特別是那些肉質比較鮮美的……咳咳,我開玩笑的,總而言之,找貓的事情交給我吧!話又說回來,你剛剛說阿布只會跟熟人走,這熟人是誰,你心裡有數沒有?”
她說這話的時候,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看。
顧餘墨沉默半晌,吐出一個名字:“……應該在喬喬那裡吧。”
十分鐘後,大馬路上,人來車往,顧餘墨手按方向盤,一邊開車,一邊說:“喬喬是一家貓咪咖啡館的店員,我從前忙得沒空照顧阿布的時候,就把它寄放在咖啡店裡。她一直把阿布照顧得很好,所以阿布很喜歡她。”
卷卷恩恩的點著頭:“你們寵物情緣啊?”
“……不,我跟她並不是這種關係。”顧餘墨笑了起來。
陽光從窗外掠過,在他的側臉上打下光影。
“我年輕的時候很喜歡錢。”他看著前方,笑著說,“工作,工作,工作,那時候我為了工作,經常忘記吃飯,甚至會忘記給家裡的寵物餵食……所以我養死了很多烏龜,小鳥,還有金魚之類。”
“那阿布是怎麼活下來的?”卷卷驚訝的問。
“噢,有一次我胃病疼得起不來床,它就叼了一隻蟑螂過來,嘴對嘴的餵給我。”顧餘墨失笑道,“從那天開始,我再也不敢不吃飯了,每天照顧自己也照顧它……當然,最重要的是把它的胃口養刁一點,別沒事就吃蟑螂。”
畫面感太強,卷卷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我決定自己照顧阿布之後,就很少送它去貓咪咖啡館了。”顧餘墨見她笑,自己也笑了起來,“至於另外四個女孩子,都曾受惠於我的基金會,有人藉此得到出國深造的機會,有的藉此得到改善生活的資金,還有人獲得了一份體面的工作……這種人太多了,我每年都會收到很多受惠者的來信,偶爾間也會跟其中一些人見見面。因為文化水平不同,所以有人尊稱我為顧先生,有的直呼其名,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