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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回到樓下,開著蠻好的車子咧。”
許美玲也感覺到事情有問題。
蔓妮睡到中午,覺得肚子餓了才爬起來。餐桌上空空蕩蕩,去廚房也是冷鍋冷灶,冰箱更是空空如也。她伸個懶腰大聲喊:“都這時候了還沒做飯,是要餓死人嗎?”
“嚷嚷什麼?餓了自己去做。”許美玲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老伴坐在身旁,兩人臉色都不好。早上聽完那人大姐的話,連買菜都沒心思去。
一個已婚的年輕女人,在這裡獨自生活了兩年。居然沒有人見過她丈夫,還有開著好車的男人送她回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怎麼回事了,兩人氣得快七竅生煙了,哪裡顧得上吃?氣都氣飽了!
白露回到家裡,氣氛有點不對勁,桌上不像往日擺滿了可口的飯菜。屋裡死氣沉沉的,公公婆婆陰著臉坐在沙發上,胡楊不明所以地坐在對面,她不由得放輕了腳步。
許美玲帶著怒氣看向她:“白露,你到這邊來。”
活像三堂會審。
胡楊不耐煩地說:“ 這麼著急把我叫回來,是為了什麼事?我工作上面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還非得等白露回來再說。跟我說不是一樣嗎?”
“工作工作,你就知道工作!你都被戴綠帽子了,還管你那些工作!”許美玲氣得都快要吐血了,胡明輝扯扯她的袖子:“你不要口無遮攔,先把事情弄清楚再下定論!”
聽到“綠帽子”這個詞,胡楊和白露眼睛都瞪大了。蔓妮被下令在房間裡不準出來,此刻也扒開門縫屏息聽。
“媽你從哪兒聽來這亂七八糟的事兒啊?”胡楊不滿母親這麼說。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原來不是住家屬院麼?為什麼要跑出來租房子?合著就是要揹著我兒子出來瞎搞!”
白露這才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裡了。她在這裡住了兩年,多少混著臉熟了,肯定是某個好事的人說了什麼事情讓他們誤會。早知道就不要圖方便,去另一個小區租房子就對了。
她耐著心聽許美玲繼續說下去:“我兒子工作那麼辛苦,一個月難得回幾次家,家裡也沒個人照顧。當初我就說叫你好好地安分在家裡生孩子,非得要出去開個什麼游泳館。認識幾個臭男人,就忘記自己已經嫁人了?我看你當初根本就不想生孩子,五個月了怎麼還會胎停,就是自己要去引產的!不要臉!”
她一說到這個事情,白露火氣也上來了。胡楊臉色□□,簡直要跳起來:“媽你不要胡說!”聲音大得把玻璃窗都震著了。
許美玲哪裡肯依:“你這麼吼你老孃?”
胡明輝趕緊出來制止:“胡楊,怎麼能這麼跟你媽說話?”
白露怒極反笑。她的這個婆婆精力充沛的樣子,看來也不會為了那兩百萬死去活來了。她說什麼都好,一旦涉及到那個未出世的孩子,那便觸到她心底最深的痛,那種痛便會化成一把刀,時刻準備將胡楊刺死。
胡楊兩手揪著頭髮,聲音裡抑制著痛:“媽,我求你不要再說了,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事情是怎麼個樣,你倒是說啊。說清楚就沒事了。”胡明輝看著兒子這樣,心裡也特別不是滋味。
“胡楊,你說啊,你把事情說清楚啊。”白露開口了,臉上帶著笑,胡楊看得出來,她笑得好絕望。
三個人,不,四個都在看著他,他們都在等他說清楚。屋裡頓裡靜下來。
胡楊簡直要瘋掉了,他怎麼能說得清楚?他只有更用力的揪頭髮。
白露起身去房間。出來的時候,她手裡拿著幾頁紙。她將那幾張紙遞到許美玲面前:“這是醫院的診斷書,孩子確實是胎停引產的。這並不是我不肯要這個孩子。”說到這裡,她忍不住悲從心來。
“兩年前,我跟胡楊提出離婚,他不肯。我於是跟他分居,從家屬院裡搬到這裡來自己住。分居年限到了,因為他還不肯離婚,地方法院不受理軍婚糾紛。你們來之前,他同意離婚了,但要照顧你們的情緒,我們暫時沒有辦手續。既然已經說開了,那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她平淡地說。
這下換胡明輝和許美玲目瞪口呆:分居?離婚?
“你為什麼要跟他離婚?”許美玲聲音弱了許多,沒有剛才那般歇斯底里的樣子。
“因為那個未曾出世的孩子。”白露抹了一把淚:“原本,今天你們如何打罵我都無所謂的,但是提到了孩子,便是我的底線,我不能容忍。既然把話都說開了,你們也在,把我父母也一起叫過來吧。這兩年我也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