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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也幫不上什麼忙,別給添亂就行了,吃飯還得多一雙筷子。”白露如是說。
“喂,難怪都說無奸不商,連自己老公也要算得這麼清楚嗎?白老闆!!”穀雨用手託著腰,她已經有將近七個月的身孕了,腹部隆起,原本嬌小的身材顯現臃腫。
下午四點,胡楊站在游泳館前。上次他來時,這裡還是一個裝修工地,滿地的建材。透過玻璃窗,他看到白露正在給一個孩子按摩。她的手指細長白淨,動作輕柔熟練,臉上帶著笑容。她神情專注,耐心又細緻。他第一次看到白露工作時候的樣子,以前在月子中心工作時,他偶爾回去接她,她都是累得不願意多說話,回到家就要躺下。他心疼,叫她乾脆別做了。白露不肯,說熬一陣子就好了。這一回遠海訓練,一去就是大半個月,回來時游泳館的生意都開始步入正軌了。想想這段時間,從白露有創業的想法開始,她有計劃地走好每一步,根本不需要他任何的幫忙,連他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站著想了半天,送客人出門的駱雪看見他,把他叫進來。大半個月沒見面了,白露抑制住內心的喜悅,只朝他微微一笑,然後繼續手裡的工作。胡楊坐在沙發上,聽她嘻嘻哈哈逗小孩兒,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很溫馨。
孩子。要是有個孩子,也挺不錯的吧。
因為胡楊的歸來,游泳館提早打烊。他們一行三人在附近吃了飯,然後打車回家,一路上胡楊都拉著白露的手,駱雪在一旁笑得神經兮兮的。白露羞赧,用眼神抗議,直接被忽視。
都說小別勝新婚。像他們同城還分居著的,男人只要一回家,基本上都是新婚。
胡楊壓低聲音長吼,身體一陣劇烈地顫抖,被禁錮的慾望逃出牢籠,淋漓暢快。他趴在白露身上,喘著粗氣:“不得勁兒,一會兒再來。”
白露簡直是被嚇著了:“我困了,不陪你。”說完很煞風景地打了個哈欠。
“我怎麼感覺那麼不自在?”他□□著身子,背靠床頭坐著。手搭在白露身上。
還不等白露應聲,他又自顧自說:“一定是因為駱雪在我們家裡。所以我總覺得不自在,都不敢大聲喘氣了。”
“毛病。”
“不能讓她在我們家住太久了,不然我真的得憋出毛病來。平均一個星期才一次,不能讓她影響到我的幸福。”
“她在我們家住還沒多久呢,怎麼好意思叫她搬?”白露也坐起來。
“她有沒有談戀愛?”
白露想了想:“應該還沒有,生活挺簡單的,白天跟我在游泳館裡忙,晚上回家了也不出去。”
“那我給她找個男朋友。潛艇上什麼不多,男人一抓一把。哼,我就不信沒有一個人搞不定她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她敢看不上我們潛艇上的男人,那一定是瞎了!”胡楊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鄭正國的那句“這種苦不是誰想吃就能吃得上”,白露想到就噗哧笑出來:“嫁給潛艇兵的苦,駱雪可不一定吃得上喲。她的表姐付凝霜可不會同意讓她吃這種苦。”
“這可不好說,小年輕們荷爾蒙分泌旺盛,到時候可不是我們可以控制得住的。對了,最近凝霜過得怎麼樣?”
“她不住家屬院,想見一面都不容易,最近一次還是開業那天她送花籃過來,太忙也沒聊幾句。”
“我看得出來,白樺還是不想離婚。”
“明眼人誰看不出來白樺不想離婚啊?他瘋了才會跟凝霜離婚呢。”說到這事白露就一肚子氣。
“我聽他說話的意思,是想跟凝霜好好過。只是還沒找到適合的時機緩和。你們女人跟女人嘛,交流起來方便,凝霜還是比較信任你的,你不妨給她做做工作。”
“說到這個我就生氣。我就是主張凝霜跟他離婚,什麼玩意兒啊,他想離就離,不想離還得讓凝霜巴巴貼上去?憑什麼?”她惡狠狠地說。
“寧毀十座廟,不拆一門親。老話這麼說,你怎麼不聽呢?火氣這麼大,我來給你滅滅火。”說完壓到白露身上,任憑她怎麼扭動掙扎。
樹纏藤(一)
今年的春節,白樺有一個星期的假期。大年三十清早,他回到家屬院的房子裡。付凝霜搬出去以後,他也很少回來,傢俱和地板都蒙上一層灰;冷冷清清。以前過年的時候,雖然不像別人家那樣隆重熱鬧,但有她在,該有的東西一樣也不少。他動手收拾起屋子,先拿拖把將地板拖乾淨,再用抹布將傢俱上的灰塵抹掉。可能是在潛艇上也經常搞衛生的緣故,他收拾家務乾淨利索,沒多久,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