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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留在江灣了。”
領帶似乎有點勒脖子,趙正華乾脆扯掉。見勸不動她,他走進裡間的辦公室,開啟一瓶紅酒,又拿了兩個杯子,倒了兩杯酒出來,一杯遞給蘇悅荷:“喝口酒吧。先不要著急做決定,冷靜幾天。如果到時候你還是想走,我尊重你的決定。”他說完,將杯裡的酒一口飲盡。
蘇悅荷接過酒杯,直到將酒喝完,她都沒再說一句話。
這個週末晚上,一群人約好在白露家裡聚餐。梧桐夫婦,白樺夫婦,再加劉寶俊和駱雪,八個人在這房子裡顯得有點擁擠。之前因為白樺和凝霜鬧,後來胡楊和白露鬧,大家很久都沒能聚一起了。四個女人做了一桌子的菜,大家邊吃邊聊,滿屋子的歡聲笑語。席間,劉寶俊和駱雪一直被調侃,他們雖然沒有公開戀情,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倆絕對的有私情。
一場飯吃到九點才散去。送完人,收拾好屋子,洗好碗筷,倆口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胡楊的電話響了。他瞟一眼來電號碼,沒接。
白露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一定又是蘇悅荷打來的。她盯著胡楊看,不說話。
摁斷的電話執著地響起來。胡楊想了想,還是接了。上次他把話說得那麼直接瞭然,她還能打來,想必是一定有事。
白露聽得他跟電話那邊的人說:“好,在哪裡。我就去。”乾脆利落。
他起身對白露說:“我要出去一下。”
白露問他:“你要去哪裡?”
“有點事要出去。”
白露抓住他的手:“你要去見蘇悅荷嗎?你不可以去見她。”
他握住白露的手:“蘇蘇她說明天一早的飛機離開中國,只是想在臨走時見我最後一面。這樣的要求,我無法拒絕。”
白露厲聲說道:“你要去見誰我都沒意見,唯獨不能是她。”
“白露,你不要這麼小心眼。上次我已經跟她說得很明白了,我們不會有什麼牽葛。”
“我不允許你去見她!”白露仍然緊緊抓著他的手不放。
“白露!”他語露不耐:“朋友臨別前見一面,往後就是天涯海角,也許這輩子也不會再見面了。你不要這麼不講道理。”
說話,他把白露的手指掰下來。走到門口換鞋,出門前對她說:“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早點休息,不要多想。”
她沮喪地坐在沙發上。
然而,那一夜,胡楊沒有回來,他的電話打不通,蘇悅荷的電話也打不通。她一整個晚上都焦慮不安。
第二天是星期天,胡楊依舊聯絡不上。她打電話給梧桐和白樺,讓他們幫忙出去找找。然而卻沒有任何訊息,連同蘇悅荷也找不到。像是突然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白露從最開始的焦慮變成洩氣了。她猛然醒過來,什麼見最後一面,根本就是假到不能再假的謊言,不過是舊情人見面最俗的套路。她懷著五個月的身孕,為兩個揹著自己苟且的人著急,徹夜不眠,她真是瞎啊。想到這裡,她一陣傷心,手摸在肚皮上,一陣湧動從指間傳來,那種感覺,就像一條小魚遊過,又像一隻蝴蝶飛過。那是胎動,她一次明顯地觸控到胎動。她驚喜,然後又更傷心,在這個時候,能給她安慰的,卻是這個還未出世的孩子。
她擦乾眼淚。決心不再受外界影響,安心養胎。胡楊是死是活,她不再過問。
梧桐動了岳父的關係,也問不出胡楊的去向。間或打聽到有個人攜帶機密資料企圖出境時,被國安抓
獲。他起初對這件事並不在意,國安和軍隊是兩個系統,平時互不干涉。江灣是潛艇基地的核心位置,國安每年抓獲的人都不在少數。他知道那個人絕對不是胡楊。
他給白露打電話告知暫時還沒有胡楊的訊息,白露在電話裡冷冷的應一聲“知道了”,再無多一個字。
他頹然地坐在椅子上,無力去想其他。然後電光火石中,他似乎有所察覺。胡楊是去見蘇悅荷以後不知去向,胡楊沒有問題,但蘇悅荷不一定。想到這裡,他拿起電話就撥,幾通電話下來,得到一個重要的資訊:上週抓到的人,涉及到江灣潛艇基地。
他呼吸沉重。天空烏雲漫布,一場大雨,很快就要來了。
白露覺得腹部脹痛,她以為是這幾天休息不好導致的。吃完午飯後上衛生間,她看到褲子上有淡褐色的血跡,驚得大呼一聲。付凝霜當時站在門外,聽到她的聲音,急忙敲門詢問。她開啟門來,只說一句話:“我要馬上去醫院。”
付凝霜看她到整個人臉色慘白,額頭冒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