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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神色一緊:“你知道?”
荷花垂眉看了眼左手小拇指上的金色指環,點頭:“知道,不過嘛?”說到這,荷花拿過桌上林楚用過的杯盞,看著林楚柔和笑笑,只是下一秒只聽見一聲“嘭”的聲音,完好無缺的杯盞碎落一地。
林楚抬眸,荷花神色卻是突的閃過一抹猙獰,高聲道,“來人,把這以下犯上的的婦人給本王妃抓起來。”
一群身披鎧甲的侍衛持刀而入,林楚很快就被他們用繩索把手反綁在後。看著站在她面前身姿優雅的荷花,林楚卻是眉眼微斂:“你今天來這,就是為了抓我的?”雖然對於心中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議,但林楚還是照實問了。
當然,荷花聞言卻是挑了挑眉梢,看著林楚的眸光裡有嘲諷,還有濃濃的恨意:“我可不是來抓你的,本王妃只是奉了我家王爺的命令把你帶回去而已。”說著,玉手微揚:“張衡,張越把這婦人帶回王府後院的柴房先關著。”
話落,從外進來兩個身著青色便袍的男子,他們虎背熊腰,身姿比起常人要高上約有兩個頭,只是看著其中一人臉上眼眶下顴骨處一道拇指長的刀疤,林楚突然想起面前這兩人不正是當初花家二嬸帶人找茬她那兩個侄子。
比起以前,兩人氣勢仿若從老虎突然成了家貓,一言一語皆是規規矩矩。當然,林楚也沒想著和他們攀關係,畢竟她和他們倆的關係比起一般來說還要差上不少。
一路被押回王府後院的柴房,林楚倒是希望綠翡不要那麼快的來找自己,畢竟打聽查探李溯的訊息肯定要花費不少時間和功夫。
荷花回了王府,好心情的泡了個白白的牛奶浴,換了身緋紅的雲錦牡丹花紋宮裝,又找了套大紅的瑪瑙頭面帶上,才踏著牡丹緞面鑲東珠軟雲鞋邁著蓮花小碎步高昂著頭往後院的柴房一步一步踱去。
柴房是王府後院最破舊的一個小屋子,屋裡灰塵很大,入眼便是纏纏繞繞白色的蜘蛛網。林楚被扔在柴房東邊的牆腳處,身上依舊是押進王府那身簡單的青色薄襖。
柴房大門開啟,荷花被人扶著站在門口,看著被扔在牆角的林楚,荷花眉眼間滿是快意:“阿楚姐在這裡住的可習慣?”說著當下便拍拍手:“妹妹從來沒有看過人現場行刑,不知道阿楚姐是先給妹妹我表演剝皮、凌遲、俱五刑、亨煮,梳洗亦或是抽腸?當然,你要是選擇露出個頭在外活埋妹妹我也會滿足你這個願望的。”
見林楚神色冷淡,沒有絲毫反應,荷花自顧自笑著說道,“要不然就剝皮吧,阿楚姐臉蛋粉嫩的能掐出水來,到時把皮剝下來給妹妹我做一個小巧的兩面鼓,染了色著了花定是極好看的。”
說著,也不顧林楚陡然變色的小臉,拍拍手從外走近一個身高五尺,身著黑袍手拿一把約三寸長匕首的青年男子。
看著荷花,青臣面帶恭敬:“青臣不知王妃娘娘想要個怎樣的剝法?”他細小的眼睛一閃一閃,明顯是有點激動。
荷花點頭,眉眼好奇:“這剝皮的法子還能隨便選不成?”
青臣點頭:“一般的剝皮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面板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面板跟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還有一種便是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比血更重,會把肉跟面板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那個缺口中光溜溜地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說到這,他還瞅了眼白著臉被繩索綁著的林楚驚喜道,“好在姑娘身上沒什麼肉,不然看著姑娘面板和肌肉之間有一堆油,倒是不好弄了!”
荷花揮揮手不在意道,“不過是多了道扒油的工序罷了!”
聽著他們的談話,林楚半靠在牆角的身子輕輕顫了顫,剝皮,史上有名的酷刑之一,這荷花倒真是看得起她!只不過若是這一劫真的無法躲過,那她也認了。
門外荷花半靠在檀木椅上,嘴裡磕著瓜仁,偶爾抬手呷兩口花茶,神情好不悠閒。只是斜眸掃到青臣拿著匕首慢慢走近的人影,她倒要看看,這林家那個傻子阿楚是不是每次都那麼好運躲過危險,這一次,林楚的命她必得,而李溯的心她必要。
想到如今她的地位,荷花摸了摸左手小拇指上戴著的金色蛇形指環,漂亮的眸裡帶著對帝位勢在必得的野心。不過現在日頭不早了,還是讓柴房那個傻子林楚休息一晚,明早洗淨了她再喝著茶觀看現場的剝皮。
抬手揮退了青臣,看著像是認命癱軟在牆角的林楚,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