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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出這幕後主使,才能洗清爹的嫌疑。鈺妃再一次往御書房走去,進門之前,努力平復了心緒。這時候,萬不可在皇上面前洩露半點焦慮,只有鎮定能夠使人信服。
上官風義不知為何很欣慰鈺妃是以這樣的姿態來見他,不疾不徐,鎮定自若。若是她哭哭啼啼地來求他放過左相,那麼,左相便是無論如何留不得了。
“臣妾已見過家父,此事另有隱情,懇請皇上寬限一些時日,臣妾必會還皇上一個真相。”一向柔弱的女子,此時卻是萬分的堅毅,上官風義不得不對鈺妃另眼相待,“希望愛妃不要讓朕等太久。”
鈺妃回到寢宮時已覺有些虛脫,伴君如伴虎,與虎謀皮是太過耗費心神的事。如今,皇上這邊是暫時拖住了,但是往下呢。自己不在場,難以確知當日發生之事,如今一時間竟不知可以依靠誰。鈺妃不住地蹙眉嘆息,鈺妃的貼身丫鬟秋菊體貼地端上了安神茶,眼下,娘娘最需要的是穩住心神。鈺妃喝下安神茶,又強迫自己冷靜,開始分析這事情的始末。先是肆兒出宮,在瀘州奪了花魁,惹怒皇上。接著,肆兒不聽自己勸阻,當上那江湖武林盟主。然後,便開始出現江湖人士湧入京都。再然後,是那部落首領,那悄無聲息駐紮城外的幾萬兵馬,最後,是突然從天而降的御林軍。
若奪得花魁是意外,那麼,在自己勸阻之後,肆兒奪下那武林盟主之位可就是意外中的意外。且不說肆兒向來不會忤逆自己,單憑肆兒的武藝,想要在這天下英雄豪傑面前奪得盟主之位,勝算不大,是以這其中疑點重重。其次,既是江湖之爭,肆兒再愚鈍也必不會洩露皇子身份,所以,江湖中人必然不可能知曉當朝左相是盟主的外公,所以可以肯定這些人必定是受人指使。再次,這些江湖人士是由魏彬引薦的,那魏彬是否是這指使之人?若是,又是為何?魏彬是爹的得意門生,官至刑部尚書也是爹一手栽培,他會如此忘恩負義麼?再其次,那部族首領是何時帶兵駐紮在城外?為何守城將士未能及早發現?又是何人將這首領引薦於爹?是否又是魏彬?最後,為何那御林軍出現得如此湊巧?是否有人告發?又是何人接到的告密?何人帶兵圍府?有太多謎題需要解開,而皇上那邊恐沒有多大耐性,越早水落石出越好。鈺妃找來平時比較親信的手下去御林軍那邊打探訊息,自己則要出宮一趟。太多矛頭指向魏彬,他是這件事情的關鍵。
作為兵部尚書及左相的得意門生,平時若市的門庭今日倒是門可羅雀。鈺妃的到來,魏彬並無意外。
鈺妃不打算客套,直接開門見山,“本宮今日前來,只因心中有太多疑惑,還望魏大人予以解答。那些江湖人士,可是大人引薦於家父?”“正是。”“為何?”“江湖上的英雄豪傑十分仰慕左相大人,求微臣予以引薦,微臣想著相爺向來惜才,於是便當起這搭橋之人。”魏彬絲毫不提武林盟主之事,是有意隱瞞還是事實如此?
“那個部族首領,是魏大人的舊識?”
魏彬正要講話,卻被破窗而入的一枚銀針刺破喉毒發身亡。前後不到一瞬間,鈺妃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分了神,待反應過來追出門外,已無任何蹤跡。原本守在門外的侍衛以及秋菊,皆倒地昏迷不醒。眼看就要從魏彬口中得知事情始末,不曾想卻突生變故,眼下可如何是好?鈺妃喚醒秋菊,二人匆匆回宮。
派去御林軍打探訊息的人回訊息稱當日不知是何人向禁衛軍首領劉秀告密,但帶兵圍府的卻是四皇子上官衍。劉秀,四皇子,這情況越來越複雜。而魏彬這一死,便是死無對證,如今可謂是百口莫辯了。
官道上,一行十來人駕著駿馬行色匆匆,為首之人赫然是化名張錦的大皇子上官肆。聽聞左相入獄,上官肆無論如何按捺不住,與侍衛一道快馬加鞭往京都趕去。行至一岔道口,吳奎突然說道:“殿下,走此道,可縮短几日腳程。”
聽得此言,上官肆勒馬掉頭,揮鞭趕馬離開人來人往的官道轉而行入林間小道。不多時,身後突然傳來異樣驚呼聲,上官肆感覺身後一股殺氣傳來,下意識躍起躲避,手臂傳來一陣劇痛,上官肆跌落一旁。上官肆忍住手臂的痛楚連忙翻身站起,眼見得吳奎手中的刀刃上沾著鮮血。自己的護衛中有四人已躺倒在地,其餘五人與吳奎並列一道虎視眈眈看著自己。
上官肆驚怒萬分,“吳叔,你們這是作何?”
吳奎沉著臉答道:“大皇子對不住了,吳某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看在與左相多年交情的份上,可以留大皇子你一個全屍。”
上官肆難以置信,“虧得外公如此賞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