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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芷瞧兩人這番便猜到是忘帶銀兩,看她可憐的樣子,餘光瞄到師傅正朝著自己走來,便笑著說道:“不打緊,相逢即是有緣,客官既是識貨之人,便收下這花囊,小小心意便當做見面禮好了。”長孫芷邊說邊收拾物事,師傅說過了晌午就離開的。
音韻瞧他這番像是要走便有些著急,這著急從何而起她也不知,只想抓住她不讓她走,而她也確實這麼做了。“萬萬不可,在商言商,哪有白拿之禮。你若不嫌棄,可否在此稍作等候。在下住這前邊客棧,現下便去取了銀錢,保證速去速回。”
莫涼看這兩個人小鬼大的孩子,乾脆在旁邊扮路人。
容安走近了便看到音韻扯著他家芷兒的衣袖,而芷兒則是一臉尷尬相。“哈哈,這不是嫌棄鄙人糖葫蘆太過甜膩的小鬼嘛,這是作何,莫不是對我徒兒一見傾心?”隨著說話的動作,無意間露出了腰間的雲飾玉佩,眼尖的莫涼掃了一眼,便猜到了此人的身份。
音韻被這揶揄羞得放開了手,小芷更是鬧了個大紅臉。倒是莫涼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說到:“失禮失禮,舍弟相中了這花囊,奈何我兄弟二人今晨著急出門忘了多帶些銀兩,而這位小兄弟貌似急著要走,這便拉扯上了。”容安看看轉瞬又恢復一臉淡漠的默然,只覺此人莫名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容安又是爽朗一笑,“這位小兄弟既是有這眼緣,芷兒你送他便是,拉拉扯扯可不是大丈夫作為。”
長孫芷瞪了音韻一眼,“師傅,我有意要相送,是這人非要扯著我要我等他回去去銀子的。”
“哦…”容安不明所以的語氣,那似笑非笑的笑容與方才的莫涼何其相似,音韻也瞪了他一眼。
容安不理音韻,轉頭看著莫涼,莫涼輕輕點了點頭。容安臉上便轉了神色,正色道:“既是如此,盛情難卻,難為小兄弟如此年紀便懂得體諒我等小商小販。這世風日下,果真還是英雄出少年啊。這花囊你且收下,作為回報,你兄弟二人做東,我師徒二人作陪,共飲幾杯,意下如何?”
習慣了容安的揶揄,他突然這麼正經的對自己講話,讓音韻一下子沒回過神來。倒是莫涼乾脆應了“甚好!”轉身便走,留下稍微驚愕的音韻和目瞪口呆的小芷。
在這杭州城最好的酒樓裡,四人分坐桌子四邊,落座在酒樓最角落,酒樓里人聲鼎沸,魚目混雜,沒有人特別注意他們這一桌。
長孫芷看著自家師傅與這個叫莫涼的男子相談甚歡,腦子仍是有些轉不過彎來。她與師傅出外遊歷這些年,未曾見過師傅與何人如此不見外,除了師傅打小便相識的人之外。師傅愛說笑,甚至有些玩世不恭,但對人總是保持著淡淡的疏離,對主動靠近的人更是隔著一層防備。師傅曾鄭重告誡她任何時候都不可失去防範,不可對他們太過信賴。莫非師傅與莫涼是舊識?但觀二人言談,盡是風花雪月,無半點敘舊之意,莫非師傅今日患了失心瘋?思及此,小芷看向莫音。
在路上,音韻告訴長孫芷自己叫莫音。發現莫音正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長孫芷無意識的蹙眉。“莫音,你真的嫌棄我師傅做的糖葫蘆?”
音韻沒想到她會主動和自己說話,一路上她可是很好的詮釋了沉默是金的道理。對這突如其來的問題,音韻想了想答道:“莫涼很喜歡,我口味清淡些,不嗜甜食。”
看來師傅真是被莫音刺激到了才會這樣,嗯,只有可能是如此解釋了。問你呢,你把莫涼扯進來作甚,長孫芷好笑地想,復又偏頭看莫涼。
身形勻稱,眉目俊朗,沉穩加之些微淡漠,倒不失為一個翩翩佳公子呢。又回頭看莫音,安靜沉穩,膚凝若脂,落落大方,舉止有度,比之大家閨秀還要俊秀。
“你向來如此直呼你兄長名諱麼?”
音韻不置可否,“一個稱謂而已,她知我心中敬她愛她即可。”
長孫芷點點頭,這倒也是,何必拘泥於這世俗條條框框,自然舒心便好。兩人不再談話,轉頭看向正在斗酒的倆個人。容安的話音漸漸高了起來,言語間有混亂的趨勢,舌頭已開始打卷。
長孫芷眉頭微蹙,這師傅今日是怎麼了,可從未見他如此失禮於人。音韻也發現了容安已不勝酒力,剛想說些什麼,只聽到莫涼誇張的呼喊不勝酒力,又對容安奉承了一番,接著拜別二人,踉踉蹌蹌了拉起音韻出門。
出到酒樓門外,音韻就放開了攙扶著莫涼的手,她就不信以莫涼的酒量會發生不勝酒力這麼可笑的事。
“怎麼,扶我一下都不情願吶?瞧人家一口一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