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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同?
這時葉寒英向前欺近一步,壓低聲說:“這麼黑了一起進林子裡,難道林少真的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林玉童心裡驀地一緊,彷彿被攥幹了心血一般,悶得不行。但他還是咬咬牙忍住了,並且對著葉寒英時表情絲毫未變,還是一副看似有禮,實則不屑一顧的樣子。他笑說:“好奇沒有,心疼倒是挺多。葉先生你是有多缺乏安全感,以至於看見兩個人在一起就能胡思亂想?心病也是病,下次出門記得吃藥。”
說完他留下一道憐憫的目光轉身回了宴會廳。
其實並不是沒感覺到項軍對著他時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牴觸心理,但他以為那只是某些人的一點習慣而已,就好像有的人自來熟,有的人就慢熱一樣,他是後來的,年紀又比其他人“都小”,所以可能像項軍一樣不好親近的人就更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
但現在想想,還真有點兒不確定是不是他自我感覺太良好。
展翼飛大概十五分鐘之後才回到宴會廳,除了身上帶了一些清冷氣息,倒也看不出與剛來時有什麼區別。
林玉童想了想,終究是沒有問展翼飛跟項軍一起去做什麼,儘管他真的很好奇。
展翼寧這時換好了衣服從二樓緩步走了下來,陪在她身邊的正是葉寒英。展宏圖滿面紅光的接受著各種真心或假意的祝賀,儼然比旁人家看兒子娶妻生子的父母還要高興。
展翼飛低頭抿了一口酒,林玉童以為他難受,默默握住了他的手,這時他轉頭一笑,低聲在林玉童耳邊說:“以為我難受?”
林玉童點點頭。
展翼飛這下聲音更低了,“有了你,我才不會難受呢。”
林玉童撓了撓展翼飛的手心,“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展翼飛正想說等一會兒,卻聽前方有人提到了他的婚禮日期。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左思凱的父親左雲生。
展宏圖朝展翼飛這邊看過來一眼,說:“孩子們有自己的想法,訂了哪天還要問問他們的意思。”
展翼飛說:“有勞左伯父惦記,婚禮暫時訂在五月二十日,屆時您可一定要來喝晚輩的喜酒。”
左雲生爽朗地笑說:“這還用說?展家以後可就要靠你了,待你一切定好了隨時給伯父打電話,伯父一定去。相信在場的各位也都想看看翼飛的婚禮對吧?”
“那是當然。”
“展副總一表人才,以後展家可不愁繼續壯大了。”
眾人紛紛給展翼飛道喜,好話一車一車地往外道。展翼飛帶著林玉童順便認識了更多人,雖然並非有意,但確實壓了展翼寧的風頭,彷彿今天的主角就是他跟林玉童。
也有人給展宏圖和汪冰燕道喜,但是那兩口子應和著,臉上卻明顯沒了之前的喜色。
展翼寧眼看大夥都圍著展翼飛跟林玉童轉,氣得指甲都要摳進肉裡了,但葉寒英對她輕輕搖了搖頭,她倒是忍住了沒有當場發飆。
原本展翼飛還想跟林玉童早走的,結果被左雲生這樣一說倒是不好提前離開,因此人都散了差不多一半時他們才帶著一身疲倦往家趕。
坐在車裡,林玉童一直沒有言語,展翼飛見狀問:“在想什麼?”
林玉童搖搖頭,“也沒什麼,就是有點累。”
展翼飛聽了不禁心疼,後來就沒捨得折騰林玉童。但林玉童也沒能早睡,他躺床上閉著眼,又開始“犯病”。
第二天,展翼飛去上班,林玉童學校沒課,就把屋子收拾了一下,閒下來坐在沙發上發呆。
王伯剛把屋裡的花澆了,轉頭要去放噴壺,見林玉童坐在沙發上望著窗外一動都不動,隨口問:“少夫人,您在看什麼呢?”
若是平時,林玉童會不厭其煩地糾正王伯,但是這次他沒有。他指了指他對面的沙發,“王伯您坐,我有點事想問問您行嗎?”
王伯趕緊把噴壺擺好,小心地坐到了沙發上,“有什麼事您儘管問。”
林玉童給他剝了個桔子在手裡,示意他不用太緊張,“我就是想問問,翼飛以前遇到過什麼麻煩麼?是這樣,昨天我不是跟他去參加展翼寧的訂婚宴麼,有人跟我說以前項軍救過翼飛。”
王伯的表情並無多大變化,聞言說:“是救過。那時少爺還在唸書,放學後回家的路上被人綁架了,後來過了很多天才找到,就是被項軍找到的。您看少爺現在身手利索,都是那之後開始練起來的。關鍵是展家就他這麼一根獨苗苗,在外人眼裡自然就金貴無比了。”說到這裡,王伯深深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