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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你想幹什麼?”顏雪君心底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驚訝,他沒想到洛塵封的武功竟是如此高深莫測。
洛塵封輕拍了一下手,一副輕鬆自在的表情,微笑道:“你雖是男子,但好歹也算得上絕色,對美人我洛塵封可是下不了手的。好了,不與你玩了,我這就要回去了,你的穴道不過一刻便能自行解開,我勸你還是早些回你的離宮,頂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就別再四處亂跑了。”洛塵封忽的將鼻尖貼了上來,“中原武林可是有很多——餓/狼的。本來我倒是有能力保護你,可惜,我對你——沒興趣!”
顏雪君何時受到過這等諷刺,一時竟找不到話語反駁,恨不得一劍殺了這個可惡的男人。此刻他忽然理解了母親當年的痛苦,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不過是些道貌岸然虛偽之輩。
心底到底有些後怕,這洛塵封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明明是同一張嘴,一會兒是柔聲細語,一會兒卻又是低沉狠戾;明明是同一張臉,一會兒是嬉皮笑臉,一會兒卻又是烏雲密佈;同一雙眼睛,一會兒是溫和如煦,一會兒便又是雪地冰天。他從未見過如此多變的人,多變得讓人害怕。
穴道一解開,顏雪君便運足輕功朝城外飛奔而去,他心底明白,如果讓洛塵封抓了回去,他只怕活不過今晚。
眼看就要越過城門,不知從哪裡忽然飛出幾枚暗器紮在了顏雪君的腰上。腰上頓時無力,從高空狠狠摔了下來。
好快的手腳,今日只怕是要命喪於此了,顏雪君心底一抹絕望。
眼前出現了一男一女,身著黑色衣袍,二話不說便架著顏雪君向拂風山莊飛躍而去。
兩人將顏雪君扔進了屋中便關門離開了,顏雪君想要起身卻發現腰部以下沒有半點兒力氣,不知是被暗器打中了重要穴道,還是中了什麼毒。
顏雪君趴在地上,被屋中一陣輕得不能再輕聲響驚得後背發麻。循聲望去,洛塵封果然在這屋中,正氣定神閒的在雕花木椅中喝著茶,剛才的聲音,便是茶杯的蓋子觸碰茶杯發出的聲響。
“你想怎樣?”顏雪君憤恨的問道。
洛塵封放下茶碗,慢悠悠地說道:“我本有心饒你,奈何你心腸竟是如此歹毒,非要置我於死地?”
“我沒有。”顏雪君有些心虛,面上卻是一派倘然之色,“酒你可是一滴都沒喝,我如何能害你,你不是完好無損的坐在這兒麼?”
“狡辯!”洛塵封忽的提高了聲音,單手一揮茶碗落地。只見他幾步跨到顏雪君的面前,蹲下身子捏住了他削尖的下頜,沉聲道:“告訴我,除了酒中的毒,你又在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給我下了另一種毒?只要你告訴我,我便饒你不死。”
好漢不吃眼前虧,顏雪君下巴被捏得生疼,忍著疼痛說道:“我在……我在那封信上撒了一種花粉,那花粉本身普通,無色無味,但若遇了酒香,便能……便能……”
“便能如何?”洛塵封又將手中的力道加深了幾分。
顏雪君皺緊了眉頭,“便能……促欲催……催……。”
話還未說完,便被洛塵封捏著下頜扔到了床榻之上。
顏雪君下頜像碎掉了一般,腦袋也在轟轟作響,剛想掙扎,洛塵封強健的體魄便壓了上來。
“你,你幹什麼?”
“你說呢?”洛塵封喘著粗氣,眼睛紅得可怕,“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
“你,你冷靜些。我有解藥,我給你解藥!”
“你就是解藥!”
臉頰像被冰雹噼裡啪啦的砸得生疼,避無可避。抵在身/下的那個蓄勢/待發的念想更是叫人心驚膽戰。
“求求你,別這樣!放開我!”無論怎樣推搡掙扎,那強勁的身體像座大山一般不能撼動分毫。
洛塵封像匹沒有思想的野狼,只顧埋頭啃食自己的晚餐,生怕被人搶食了。
咬緊牙關,想要阻止那無休止的侵佔,卻被粗粒的手指捏住了鼻腔。人的本能是可怕的,在快要窒息的那一刻不得不張開嘴巴,大口的呼吸著清新的空氣。
如此一來,更是給了他肆無忌憚地動力。
顏雪君覺得自己此刻就是那被壓在五指山下的潑猴,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當那堅硬將身體貫穿,顏雪君疼得差點停止了呼吸。掙不脫、逃不過,一口咬在那可惡之人的肩上。
肩上一痛的洛塵封,像被揮了鞭子的馬匹,馳騁更深、更遠。
不知是累了還是絕望了,顏雪君終於放棄了掙扎。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