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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邊,停了腳步的關係吧,否則獨自一人躲逃了這麼久,怎麼就會這麼湊巧這時候被人找上了。
或許,他要改一下自己人生後三年的計劃?
朗尼剛剛那點視線,葉落棋自然是明白的,他倒是沒有生氣,本來他一開始就知道朗尼身上有些秘密,也是自己出於尊重不願意去挑破,對方的刻意隱瞞或者沉默不語也是對自身安全的謹慎,這些他都能理解,自然沒有怪罪的想法,只是看著這人難得有點明顯的表情,就越發想要逗弄他而已。
所以,後面的早餐時間,在葉落棋的刻意之下,顯得有些沉悶和壓抑,即使是葉曲書也感覺到了一絲怪異,目光不停的瞟向兩個規規矩矩吃飯的人——他可沒忘記,這幾天住進來之後他觀察之下這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親暱。倒也不是說他們動作多親密,只是偶爾的一點交流互動都透著一股寵溺的溫馨,總讓葉曲書有種房子裡充斥著粉紅泡泡的感覺,所以今天這樣冷淡的一餐頓時讓他覺得不適應。
嘖,這不是正是自己希望的,怎麼就不適應了。
吃完早飯,葉落棋收了碗筷,回到位置向著葉曲書說道,“六堂哥還有別的能透露的訊息嗎?”他理解家人的工作,所以沒有問葉曲書詳細的情況。
葉曲書凝視葉落棋片刻,蹙眉,“老么,你該知道我們的規矩,能說的我自然會說。”
葉落棋點頭,“所以我只問還有別的能透露的嗎?”
想了想,葉曲書猶豫著說道,“其實有點奇怪,他們雖然往這邊彙集,但似乎還沒有掌握……目標的準確方位,只是蟄伏下來而已。”說到目標時,葉曲書猶豫著晃了一眼朗尼,只是對方垂著目光,冷冽著神色,並沒有看向他。葉曲書言語中的奇怪,其實是一種直覺,因為早先這些外國人進入的時候他們雖然關注了,卻沒有發現怪異的地方,但是在他們突然向本市圍攏的過程裡卻發生了一些怪異的事情,而且他們的圍攏沒有預兆,那張照片的線索也挺古怪,不過這些都算機密,暫時不能對葉落棋說。
葉落棋想了想表示知道,不過他最後卻沒有如葉曲書以為的給他交個底,而是伸手拉起朗尼,“六堂哥,我有些話要和朗尼說,交底的事情,我會考慮的。”說完就扯了朗尼回房。
葉曲書呆了一下,憤憤起身,“老么!”但回答他的就只有關門聲。
這個不聽話的孩子,他以為他特地警告他是為了什麼!
進到房裡,葉落棋就放開了朗尼的手,坐到床邊,思索著該怎麼起這個頭。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朗尼馬上離開這裡。六堂哥也說了,對方還沒有他確切的位置。只是這樣勢必自己和他分開,除非他放棄學業和自己的人生規劃。其實倒也不是他不願意放棄,只是一貫不喜歡拖著尾巴的葉落棋想的更深遠一些。這次出逃之後,以後呢,難道一輩子這樣躲躲藏藏,顯然朗尼身上的秘密讓那些研究所的人覺得值得為他出具大量的人力物力進入中國尋找甚至追捕,那也就是無窮的後患。要讓朗尼後半生安穩,只有兩條路,一是能找個足夠抗衡甚至讓那個研究所背後的人忌憚的勢力去庇護他,二是徹底端了研究所。
只是這兩個都需要時間甚至實力去安排。葉落棋蹙眉,他手上的資料太少,兩條路都有無法估計的困難,這讓習慣計劃穩妥的他有些不鬱。
而一邊被放開手後就站定不動的朗尼面無表情的看著葉落棋安靜垂首的姿態,時間過的越久,內心開始變得忐忑。
老師說關於他能力的秘密不能隨便洩露,而他按著自己本心的潛意識去做,也是對所有接觸的人隱瞞了能力,但是葉落棋不一樣,從一開始接觸,這個人就讓他有一種安心的感覺,雖然不明白由來,但後來相處的事實告訴他,他的感覺沒有出錯,短短几個月,他已經從冷淡對人變得逐漸學會依賴眼前這個人,這種感覺不討厭,甚至新奇,並且讓他很舒服。老師說,內心安寧,舒適放鬆是一種快樂,那麼他現在應該是快樂的吧。
書上說,人生漫長,生活不易,沒有什麼比快樂更值得費心去保護。他的中文造詣還沒有那麼好,這句話原句他不記得了,但是記得葉落棋給他解釋的這些。他此刻就想去保護這種快樂,只是他不知道怎麼做。
從兩個人逐漸變得親密以來,葉落棋很少這樣把他放在一邊不予理會,即使手頭忙碌也會偶爾伸手抱抱他或是揉揉他的頭髮。他知道自己的頭髮很得葉落棋的喜愛。
躊躇半晌,朗尼走到葉落棋邊上,蹲□,半跪在地上,對上葉落棋有些奇怪而望過來的視線,低頭,學著葉落棋曾對他做過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