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蔽的另一邊隱約有白色的衣袖。
盧青是孩子心性,心中好奇便忍不住想去一探究竟,走近時才看見竟是一人躺在野草叢中,那人的表情因疼痛微微扭曲,嘴唇更是青紫一片。
盧青慌忙扔下藥材上前檢視,見那人一邊在地上掙扎一邊微弱地說些什麼。盧青低頭細聽才知道對方喊的是藥,盧青松了口氣,很快就發現他的左手緊緊攥著掛在身上的香囊。
因趙掩瑜喜愛用香料治病,盧青很快就明白了那人的意圖,一把扯下掛在腰間的香囊放在他的鼻邊。
那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幾次反覆才徹底緩過勁來。他來不及向盧青道謝便掏出裝藥丸的白玉瓶,倒了一顆藥丸,盧青見狀用葉子裝了水遞到那人眼前。
那人這時才看了盧青一眼,用喑啞的聲音道:“多謝。”
盧青搖了搖頭,將葉子遞給他,那人也不客氣,用水送服,將藥丸嚥下。
“在下衛臨,你叫什麼名字?”衛臨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竟差點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幸好在這荒郊野外遇到了這人。
“我叫盧青,是鎮淵侯府的下人。”盧青沒有什麼其他心思,見對方問自己便老老實實地答了。
“多謝你的救命之恩,改日我會親自登門道謝。”衛臨沒想到竟會如此巧合,讓自己遇到了鎮淵侯府的人,心中頓時存了幾分計較。
盧青不知道對方心中所想,只以為自己是日行一善,待將衛臨扶起來,正準備問他是否需要讓大夫看看,便見不遠處匆匆跑來一位明豔女子。
“公子!”遙夜心驚,她不過是遵從公子命令稍稍離開了一會,怎知回來時竟見公子一臉憔悴。
“無礙,我只是病發,幸虧盧青及時出手。”遙夜聞言趕忙行禮道謝。
盧青連連擺手,見遙夜姿容出眾,雙頰通紅道:“我只是碰巧路過,舉手之勞,舉手之勞。”
衛臨見他這樣輕笑,沒想到鎮淵侯府竟還有如此純良的人。
盧青見有人照看衛臨,也歇了邀他上路的心思,見時辰有些晚了便匆匆告別,不待衛臨再說什麼,一轉身便跑了出去。
見盧青徹底離開了視線,遙夜才慌忙跪下道:“公子,遙夜知錯!”
衛臨斂起笑意,剛剛的和煦仿若只是對方的錯覺,眼神泛著冷意淡淡道:“何必自責,本就是各為其主。”衛臨知曉遙夜真正的主子從不是自己,自然也不會對她存在任何的信任與希望。
遙夜見狀眼中滿是失落卻不敢表現出絲毫,只是靜靜地跪在那裡不肯起身。
衛臨壓下心中的煩躁,起身將她扶起,雖說有些不耐但還是讓遙夜釋然了一些。
另一邊顧寒昭帶著盧令星正與辛子安坐在侯府中品茶,自從趙掩瑜不準顧寒昭喝酒之後,他就開始了喝茶的日子。曾經總是覺得寡淡無味的茶水在習慣之後,竟也變得清甜可口起來。
辛子安淺唱了一口,便忍不住嘲笑起顧寒昭,如今的他已經徹底變成了妻管嚴,凡事以趙掩瑜為先。
顧寒昭不能將前世的種種說與他們知曉,只能一笑而過,心中卻清楚,自己如今做的抵不上趙掩瑜曾經所做的分毫。
顧寒昭想到趙掩瑜便有些想念起來,想來自己還真是中毒太深,只不過是分離幾個時辰,自己便覺得心慌起來。
忽而想起曾與趙掩瑜在歡喜鎮上收到的一副畫,見辛子安在便將畫取出,讓他一辯真偽。
謝懷安是辛子安最喜愛的畫家之一,但由於其特殊的身份,謝懷安的畫作大多收藏在宮中或是謝家,鮮有問世。
將畫軸緩緩鋪陳開來,辛子安的神情是難得的認真,當畫作全部展現在三人眼中時,辛子安忍不住驚呼。
“如何?”顧寒昭忍不住問道。
辛子安神色激動,這是顧寒昭第一次見他如此外露的情緒,心中已確定了幾分,看來這畫是真跡。
“踏馬揚塵照孤城,風雨瀟瀟歸路人。”辛子安看著畫上鐵畫銀鉤的字跡默唸道,隨後如夢初醒般問道:“這畫你從何得來?”
“是在歡喜鎮上有人所贈,看來這是真品了。”顧寒昭也是訝異,當時只覺得這畫作有七八分可能是真品,突然間聽聞它是真品竟覺得有些不真實。
“謝皇后極少畫人,僅有幾幅肖像存世,且每一幅畫的都是武昌帝。”辛子安解釋道:“看這筆法,這畫應當是他在成為皇后之前所作。武昌帝登基之前經常南征北戰,此畫上的城池與壑壁城的舊城倒有幾分相似。”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