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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藥方中不錯的。
“你的意思是這位老人家不是得了風寒?”大夫仍舊好言好語,顧寒昭見狀不再說什麼,退到了一邊。
“恩,你看這位老人家的人中,在診脈後你就會發現……”趙掩瑜說得起勁,到了後來顧寒昭已經被他徹底忘在了一邊,自己則一直專心與回春堂的大夫探討病情,最後甚至被請到一邊醫治起病人來。
顧寒昭知道他看起病來就是一副六親不認的樣子,還記得今世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也是如此,對自己視若無睹,只關心眼前的病人。這樣的趙掩瑜就像星辰,美得他不肯移開目光,而這才是趙掩瑜真正的樣子,前世未遇到他之前的樣子。
顧寒昭突然覺得空氣有些稀薄,每一次呼吸都變得得格外困難,他不可避免地想起趙掩瑜被關在侯府的十多年來,那個時候熱衷醫術的他又是怎麼熬過來的呢。
顧寒昭不願多想,轉身離開了回春堂,他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否則又會將自己困在前世的夢靨中。
離開回春堂,顧寒昭漫無目的地走在鎮上,人聲鼎沸的街道和他之間彷彿豎起了一座看不見的城牆,只不過少一個陪伴自己的人,原本熱鬧的景緻卻變得像和自己相隔萬里般。
隨意留下幾個記號,轉身便見一身華服的公子與自己擦肩而過,他腰上則掛著一塊眼熟至極的玉佩,原本應當掛在趙掩瑜身上的玉佩何時竟跑到了別人身上?
顧寒昭臉色微寒,一把扯住那搖著紙扇的公子,低聲道:“站住。”
“你幹嘛!”那公子心中鬱悶至極,自己不過出門逛逛一年一次的集市卻沒想到遇到這麼個凶神惡煞的傢伙,只是見他一身的粗布麻衣,稍稍放心,自己應當還惹得起。
顧寒昭沒有理會他的質問,問道:“你這玉佩哪裡來的?”
“自然是本公子買來的!”再好的脾氣也忍受不了,更何況那公子也不是什麼良善的人。況且這玉佩是自己在典當行買到的,儘管他使了些手段讓活當變成了死當,但捫心自問,在這歡喜鎮上還真沒不給他面子的人。
顧寒昭見問不出什麼也不想與對方多費唇舌,解下腰間的羊脂白玉拋到那公子懷中道:“這玉和你換,那塊玉給我。”
那公子聽完一愣,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瘋子,無論是成色還是個頭都是這塊羊脂白玉更值錢,沒想到這人竟然連眼都不眨一下就說要與自己換,這玉不會是假的吧,那公子狐疑地看了顧寒昭一眼,可這成色這手感絕對是關外的珍品。
“你可不要後悔。”不待說完,那公子就將腰間的翠玉扯下塞到顧寒昭手裡,幾步便離開了原地。心中想著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可以為自己作證,他可沒有強買強賣,這人看著聰明沒想到卻是個傻的。
顧寒昭不知那人心中所想,只是默默摩挲著玉佩,心中百感交集,這玉他知道是趙掩瑜的,也知道是他外祖父送給他的生辰禮物。這些他前世就已經全部知道了,當時做得明明毫不猶豫,不成想其實早已深刻在腦海中,或許他也是後悔的吧。
這玉,曾被他摔碎過,當著趙掩瑜的面摔得四分五裂。
將玉佩攥在手心,顧寒昭已經沒有了閒逛的心思,慢慢走回回春堂。
此時回春堂中只剩下磨藥的小學徒,顧寒昭將心中的情緒盡數收斂,問道:“與我一起來的那位公子呢?”
“師傅請他去內堂了。”小學徒指了指後面,他口中所說的師傅便是之前坐堂的大夫。
顧寒昭點頭道謝,向內堂走去,撩起竹簾便見趙掩瑜神采飛揚的樣子,心忍不住又是一痛,看了眼手中的玉佩慢慢調整呼吸,最終下定決心,在心中確定了他們的未來。
一直到天色微暗,到了與陳柱他們相約的時間,顧寒昭才出聲打斷,趙掩瑜將手中的醫書放下,沒想到已經到了這個時辰。
回過神來便見顧寒昭一直含笑望著自己,這才深覺懊惱,一碰到與醫術相關的東西他就開始忘形,抱歉道:“對不起,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聽著對方小聲略帶些心虛的道歉,顧寒昭只覺得自己的心早已癱軟成一團,無論對方做什麼他恐怕都會笑著說沒關係吧。
與坐堂大夫告別,兩人便向之前約好的地方走去,透過人群便見陳柱一手牽著女兒,一手提著一盞小兔子花燈。
這時兩人才發現大部分鋪子已經關門,攤子也已經散去,只剩下一些掛著花燈的攤販正在點燈。
“再晚些便是燈會,這次來就是想為了丫頭點盞河燈,祝願她來年能健健康康。”陳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