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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罵哭還不敢頂嘴。“要點”嚥了嚥唾沫,準備打長久戰。
風猶火的笑得更加諷刺,有些玩味地看著這個仰起下巴心裡卻在打鼓的人,毫不退讓地微微側頭看著她。在這種垃圾面前,不用講什麼禮儀。
“要點”的個子和風猶火差不多高,但從氣場上看,“要點”完全輸給風猶火了。強大,無畏,甚至不屑,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水平的人。要不是因為那個善良又敏感因為自己被罵的傻瓜,風猶火根本不屑與“要點”對峙,還要看這張噁心的臉。
“怎麼不說話啊?裝什麼裝啊你?家裡有錢了不起啊?長得漂亮了不起啊?沒了這些,你算個屁啊?”“要點”抓緊先發制人。
風猶火不為所動,依舊冷笑著,微微前傾,用不大而平靜清楚緩慢有力的聲音對“要點”說:“就算我沒這些,你在我面前依舊一文不值。”
“你……”“要點”被風猶火的平靜的和不屑的姿態激怒了,血氣往上湧,向風猶火揮起了拳頭。(唉,總有些人火氣大還不淡定,以為自己身體壯著,可以嚇唬人。)
揮拳的手腕被風猶火一隻手鉗住,修長的手稍稍一用力,“要點”疼得咬牙皺眉。
“放手!”“要點”喘氣急切地說。
無奈地輕笑著微嘆了口氣,風猶火甩開“要點”胖手,再次逼近,用不容置疑又冷又狠的口吻說:
“我根本不屑於跟你吵架幹架。你怎麼看我,怎麼說我,無所謂。但是,請你管好你這髒嘴,血口不要亂噴人。別再讓我聽到你因為我而汙衊他人的任何言語!”
風猶火的眼神越來越兇狠冷漠,盯得“要點”全身發麻,加重語氣,一字一頓地說:“現在,收好你的垃圾,給、我、滾!”說完直起身子,留給“要點”一個輕蔑和警告的眼神,轉身頭也不回地離去。
望著風猶火瀟灑的背影,“要點”動了動雙唇,卻說不出話來。旁邊一直沒吭聲的女生則是一臉崇拜地望著風猶火的背影。
出門望去,已不見靳流葻的身影,風猶火嘆了口氣,向樓下走去。
此時的靳流葻不在宿舍樓裡。是的,她聽到了風猶火和“要點”的對話,在感覺到風猶火快離開宿舍時就頭也不回地飛奔下樓逃跑了。她不知道,她在躲什麼,是風猶火?“要點”?還是其它什麼。
靳流葻坐在後園草地上的老榆樹下,望著天空。沒錯,就是在那天風猶火坐的地方。靳流葻很平靜,似乎一切情緒都過去,她的失態從未發生過。她開始冷靜下來思考,為什麼自己要躲避。因為自己強烈的自尊心?即使不喜歡和人發生衝突的她,也無法容忍別人視其為懦弱。沒錯,自己不是因為懦弱而答應“要點”。有些東西連誤解都算不上,解釋也沒用,只有越抹越黑。她不可能當著大家面說自己不是懦弱的人,也不是攀龍附鳳。但是隻要有了這一次,她會讓“要點”就別想再在自己面前囂張。而且,她不想靠風猶火幫她出頭,自尊心讓她心裡糾結。她不想靠著別人維護尊嚴。但是風猶火的舉動讓她有些意外,也有些說不出的欣喜。自己當初想關心她只是出於自己本身的善良,並非有太多私人情感。而沒想到這個表面冷漠,似乎一切與她無關的人,也會站出來為她出頭。風猶火,“要點”,雖然不想將兩者相提並論,但是不得不說她們都是這個夏令營惹眼的人物。一個以冰山美人令人矚目,一個以尖酸刻薄搬弄是非出名。自己一個存在感超低的人,怎麼會和她們發生聯絡。
好累,閉了閉眼,倚靠著樹的靳流葻舒了口氣。也許她逃離的原因只是希望自己能喘口氣吧,自己從不參與女生之間的口舌之爭,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她想等自己冷靜一下,再去面對風猶火,這個未來的舍友。
風吹過地上的草,綠浪起伏,灌木搖曳著,沙沙嘩嘩的聲音亂響,靳流葻仰望的天空依舊清澈湛藍,未曾因為任何人的心情改變。而遠處的風猶火看著沒有察覺的靳流葻,並沒有靠近的打算。沒有主動關心他人的習慣,看見她沒事,就好。風猶火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是初到時心裡的悲傷沉重,似乎輕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莫名的溫暖。自己只是為了避開周圍熟識的人一個人冷靜而匆忙參加這個夏令營,並未想要享受其中的快樂,甚至有些自虐地什麼都沒帶就來了,卻沒想到遇到了一些她在這紛繁的世界中從未去發現和在意的東西,儘管不瞭解。也許正是這種單純純淨卻沒有讓她感到深刻的東西,慢慢地浸潤她的心,緩解了她的痛苦。
靳流葻直到晚飯時間才回來吃飯,下午的活動她打電話說不舒服推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