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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圈,我們就會跑開;等你轉完就喊停,到時候所有人都不能移動了。如果你抓到誰,喊出她/他的名字,你就可以解脫啦。”
“……要是我認錯人了怎麼辦?”
“那你就繼續戴著這個絲巾吧,小言,你戴粉色還挺好看的哈哈。”許向晚不厚道地笑著跑開了,留下顧言一個人迷茫地瞪著無用的雙眼。
“小言,可以開始啦!”
許向晚的聲音遠遠地被微風送過來,顧言原地轉著圈。眼前被厚厚的一層遮住,什麼也看不見。顧言只能用耳朵去努力辨聽,大家似乎已經開始走動了。顧言邊轉著圈邊在心裡琢磨著,參加遊戲的大部分是女孩子,他也不好意思跟女孩子有什麼接觸,那兩個班裡的男生顧言平時又沒怎麼和他們在一起玩,也陌生的很。
這麼一想,嚴櫟果真是最合適的墊揹人選。
等了約莫三分鐘,顧言喊了停。所有人的步子都停了下來。
雖然心裡覺得有些對不起嚴櫟,但是……顧言還是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義無反顧地朝左邊慢慢摸過去了。顧言在被矇住眼睛前看了下,嚴櫟就站在他的左前方。他有預感嚴櫟會在原地等他。
腳下是短短的青草,附近只聽見淺淺的呼吸聲,顧言小心翼翼地往前踏著步子。
然而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顧言以為自己非常順利地朝嚴櫟靠近著,但其實他的方向從第一步開始已經歪了。
嚴櫟是站得最靠近顧言的那一個,或者說他幾乎沒移動。嚴櫟就這麼懶懶散散地把雙手插在口袋裡,看著顧言暈暈乎乎的傻樣。
眼看著一路龜速的顧言已經快碰到牆角的那棵樹上了,嚴櫟恰到好處地咳嗽了聲,吸引了顧言的注意,把顧言又引回了正途。
嚴櫟後來嗓子又不舒服了兩次,最終成功地把自己送入了顧言的“魔掌”。
“我抓到了。”
顧言喊了聲,微微踮著腳伸手摸了下嚴櫟的頭髮,假裝自己經過了思考,然後給出了正確的不能再正確的答案:“是嚴櫟對不對?”
嚴櫟背對著許向晚他們,忽然低頭:“不對,是老公。”
顧言還沒來得及給出反應,嚴櫟已經幫他解開了絲巾,順便擋住了刺眼的日光,畫風一轉說:“顧言同學,恭喜你贏了,準備下一輪吧。”
許向晚走過來,“嚴櫟,你給小言放水放得也太明顯了吧?”
“我今天感冒,嗓子不舒服。”
許向晚:“……”中午她好像看見顧言給嚴櫟剝了一盤蝦?那盤蝦是誰吃的?
顧言:“……”原來嚴哥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技能也是蠻棒的。
第二輪顧言親自幫嚴櫟綁好絲巾後,被許向晚鬼鬼祟祟拉到一邊,一個勁地囑咐他遊戲別放水。
嚴櫟被蒙上了眼睛,悠閒地像是在庭院裡散步。儘管連續失敗了兩次,也沒能影響他淡定自如的氣勢。兩次遊戲,嚴櫟都只選擇摸了下被抓住人的衣服,一個也沒猜對。
顧言在一旁看著有點心疼,剛想學嚴櫟嗓子不舒服,就被距離自己一兩米遠的許向晚威脅似的看了眼。顧言舉起雙手以證清白,然後腳下一個不小心發出了提示嚴櫟的聲響。
嚴櫟朝著顧言的方向慢慢走了過來,輕輕抓住了顧言的肩膀:“抓住你了。”
顧言以為,嚴櫟也要像之前兩次一樣摸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完了,正想著要怎麼給嚴櫟提示他摸到的是自己,結果嚴櫟摸完衣服,朝顧言攤開了手。
“同學,能給我摸下你的手嗎?”
“……”怎麼之前兩輪沒這個步驟?
顧言糾結了兩秒還是把手放到了嚴櫟手上。嚴櫟像個摸骨師傅似的,把顧言的手摸了個遍,最後用平整的指甲撓了撓顧言的掌心。
顧言秒秒鐘明白了嚴櫟已經認出了自己,立刻把手縮了回去,耳後根泛起了可疑的粉色。
嚴哥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既然已經認出來了,就不要這麼玩他啊摔!
*
遊戲結束後,眾人回到別墅休息。顧言拉著嚴櫟到了二樓視角極佳的露天陽臺。陽臺的空間不算大,前方圍著被漆成白色的木質欄杆,地面上鋪著白色大理石,右邊是一片綠色的植物景觀牆,左側擺放著張雙人藤製躺椅。躺在藤椅上,頭頂著一碧如洗的晴空,低頭看下去,視野裡是庭院裡的綠草地。
顧言發現這個陽臺後,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它。因為這裡跟顧言心裡想象中的家幾乎一模一樣。
顧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