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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忍地捉住了顧言的手。
“怎麼了嚴哥,我不小心弄痛你了嗎?”
“……”他應該在一開始顧言提出幫他弄這個餿主意時,就拒絕的。顧言再這麼溫溫柔柔地弄下去,他要麼憋死,要麼把顧言乾死。
未來的日子還很長,嚴櫟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麼。
嚴櫟思考了0。01秒,動作利索地扒拉下顧言的睡褲和平角內褲,大力揉搓著顧言腿間半挺起的性器,每一下都摸到了男人敏感的地方。
“嗯……哈……”
顧言被劇烈的刺激弄得喊出了聲,眼睛裡也釀出了點水意。
“嚴……嚴哥……輕一點!嗯啊……”
嚴櫟動作放緩了下來,卻摸上了前端敏感的小口,不緊不慢地用指甲挑撥著。
“別……別碰那兒!嗯哈!”
沒一會兒,積攢的快感就到達了頂點,顧言的東西猝不及防地噴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液體來,小腿輕微地抽搐著。
不到五分鐘就射得一塌糊塗……顧言覺得自己的臉都丟盡了。
嚴櫟抽過床頭櫃上的紙巾隨意地擦了擦手,臉上是比教顧言英語時還要真的表情:“顧言同學,你學會了嗎?”
臉上還潮紅著的顧言一愣,反應過來。
所以……他兩輩子加起來十多年經驗的擼管技術也被嫌棄了?
嚴櫟拉過顧言的手覆在自己還硬著的東西上,說:“現在,我來檢查下。”
被嫌棄的顧言振作了下精神,立志一雪前恥,交給嚴櫟一份滿意的答卷,學著嚴櫟的樣子用力地擼動著,用修長的手指描摹著粗大性器上的脈絡。
顧言幹得賣力,嚴櫟喘氣時灼熱的呼吸打在了顧言的脖間。
十幾分鍾過去,嚴櫟還沒射,顧言的手已經酸了。
“嚴哥……你還有多久……”
嚴櫟舔了下顧言暴露在空氣裡帶著些許涼意的脖子,毫無誠意地回答:“快了,加油。”
顧言無奈換了左手過去,繼續幫嚴櫟解決問題。
突然,門“砰砰砰”的響了起來。
顧言嚇得左手一個用力,嚴櫟被不可言說的疼痛弄得眉頭緊皺,太陽穴青筋直蹦。顧言正想問嚴櫟門鎖了沒,看到嚴櫟略顯猙獰的表情,忙不迭鬆了手。
嚴奶奶站在門口:“乖乖,小顧,早點睡覺,別鬧太久啊!”說完,嚴奶奶就回了自己房間。
顧言聽見腳步聲遠去,緊張兮兮地問:“嚴嚴嚴哥,你沒事吧?我我我……”
嚴櫟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顧言同學,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要謀殺親夫!
顧言簡直委屈得眼淚要掉下來,“沒沒沒,嚴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四十、
年三十楚家家宴上,楚喬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當著眾人的面,宣佈把楚家和美國那邊合作的一筆軍火生意交給了楚寧,跌破了不少楚家人的眼鏡。
雖然楚喬對內對外都宣稱楚寧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但是楚家老一輩的知道內情的人還不少,只是礙著楚喬的威壓沒說破。
當年楚喬和那個黑心的臥底小情人的事鬧得挺大,楚家元氣大傷,作為當家的楚喬更是差點一腳踏進鬼門關。楚喬發現自己被騙後,跟發了瘋似的挖地三尺,把那小情人和他的未婚妻抓了起來。最後警方介入,卻只救回了那個女人。那個姓葉的警官聽說是自殺跳了海。楚喬在海邊守著,派人搜尋了好幾天,連屍體都沒撈著。
確認葉警官真正死了後,楚喬消沉了一年多,之後一邊瘋狂地擴張楚家軍火生意,一邊對楚家進行殘酷的大清洗,把隱藏的危險分子都揪了出來,讓他們消失得連一根頭髮都不剩。
楚喬和楚家在道上的地位越來越穩固,跟警方的衝突也越來越多。上面明著抓不到楚喬的把柄,於是暗地裡扶持著原本只是個小幫派的程家上了位,作為牽制抗衡楚家的棋子。程家有了助力,發展得極其迅速,五六年的工夫在道上站穩了腳跟,隱隱有著後起之秀的架勢。
程家一面給楚家的生意各種使絆子搞詭計,一面利用楚喬對葉宸的背叛耿耿於懷,把葉宸未婚妻的訊息作為誘餌放出來,把楚喬調離了本市,準備在路上解決了楚喬。
結果,楚喬愣是在各路刺殺中毫髮無傷地把那女人抓回了J市,還順藤摸瓜地查出了那女人當年為葉宸生下了一個兒子的事。後來楚喬隻身去了G市,把那女人寄養在孤兒院的孩子接了回來,讓那孩子入了楚家的族譜,取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