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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鼻息之間全是嚴櫟的味道,幾乎快要讓他喘不過氣。顧言下意識地微張著嘴巴,想要獲取一些救急的氧氣,卻被嚴櫟的舌頭試探著踏進了禁區。
嚴櫟的吻技青澀得厲害,卻也慢慢地帶著顧言一起沉醉在這個的親吻當中。
兩人的嘴唇分開時,發出了令人羞恥的“啵”的一聲,顧言嘴角還沾了點水漬。
嚴櫟看著被親得似乎忘了自己剛剛在幹嘛的顧言,說:“我不做後悔的事。”
顧言記得他剛重生那會問嚴櫟有沒有後悔救了自己的時候,嚴櫟好像也是這麼回答的。命運,似乎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給了預告……
嚴櫟握住顧言的手,把他細長的手指一根根地包裹進自己寬大的掌心。
“言言。”嚴櫟的話裡帶了些懇求示弱的味道,“別走。”
顧言心被撕扯得變了形,他捨不得看見嚴櫟被人傷害,他更捨不得看見一向強硬的嚴櫟露出這副彷彿被拋棄的示弱姿態。
他到底該怎麼做?
他沒辦法拒絕這樣的嚴櫟,但是他也自卑地不確定地憂慮著嚴櫟和自己的未來。
他們……真的能長長久久地在一起嗎?
也許過了五分鐘,也許只是幾十秒。
但是對嚴櫟和顧言來說,都有些太漫長了。
終於,想和嚴櫟在一起的最深的渴望戰勝了他對未知的恐懼。顧言用空著的那隻手顫抖著回抱住了嚴櫟,把頭埋在了嚴櫟的肩上。
“嚴哥,如果……如果你以後後悔了,你就跟我說一聲,我……啊……”
嚴櫟低頭咬了口顧言薄薄的耳朵,耳朵上酥麻微痛的感覺傳遞到腦神經,顧言短促地叫了聲。
“再亂說我就咬你了。”
耳朵這個部位實在是太敏感了,沒幾秒,顧言的耳後根到脖子那塊就泛起了紅,連帶著臉頰兩側也染上了豔麗的紅色。
“我沒有後悔的權利。”嚴櫟板著一張臉,卻動作輕柔地捏了捏顧言發紅的耳垂,“你也沒有。”
三十七、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顧言基本都被迫宅在了自己的小公寓養傷,去分店看裝修的事暫時擱置在了一邊。嚴櫟每天從家裡帶著各種好吃的過來,把顧言喂得原本尖尖的下巴都圓乎了些。
自從那天把話說開後,顧言覺得他和嚴櫟的關係好像發生了某些細微的變化,但又好像什麼都沒變。嚴櫟還是像之前一樣地照顧著他,對他好,只是……現在經常會突然做出親密的動作,讓顧言窘迫得有些不知所措。
每天對顧言來說最煎熬的事就是擦藥。嚴櫟卻似乎對這件事樂在其中,異常堅持地要求去幫忙。
晚上,顧言不自量力的掙扎又直接被嚴櫟無視了,直接往上推開寬鬆好脫的睡衣,把單薄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
養了一個禮拜,顧言身上的痕跡已經淡了許多。
嚴櫟跨坐在顧言身上,蘸著藥膏的指腹輕柔地擦過顧言胸口的淡紅色痕跡,瞥見顧言因為掙扎弄得亂糟糟的頭髮和泛著紅暈的臉頰,心裡好笑,故意逗他:
“為什麼每次都不肯讓我幫你擦藥?這麼快就不喜歡我了嗎,嗯?”
“……”顧言別過頭,“因為很難看啊……”
他自己一個人在浴室的時候,扒拉開衣服看過,上半身被抽打的痕跡左一道,右一道的,加上自己瘦弱的身體看起來像個白斬雞似的,跟嚴櫟比起來實在是太難看了。
嚴櫟忽然低頭親了下顧言靠近鎖骨位置的那條鞭痕,“不難看,你在我眼裡,怎麼樣都很好看。”
“……”顧言的臉秒秒鐘紅了。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嚴櫟這麼……這麼會說話呢?
嚴櫟伸手戳了下顧言的臉,“言言,你又臉紅了。”
“……”顧言欲哭無淚,他也控制不了自己這個毛病啊。這一個禮拜他幾乎每天都要被嚴櫟逗得鬧紅臉,簡直……簡直要被玩壞了。
嚴櫟一臉深思,彷彿在研究一道高深的數學題:“親嘴巴會臉紅,親臉頰會臉紅,親手心會臉紅,親耳朵也會臉紅……言言,下次我應該親哪裡,你才不會臉紅?”
“……”顧言的臉紅的更厲害了,臉上的溫度高得感覺可以煮雞蛋。
嚴櫟盯著臉紅可口的顧言,心裡愉快地做了決定,下次試試親鼻子好了。
*
顧言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許向晚來看望顧言,正好嚴櫟也在。
許向晚給顧言帶了束新鮮的百合花,把它放在了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