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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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了,不求長命百歲。”
來了,翟祁東心裡咯噔一下。
權四果然道:“祁東啊,你說按解子那樣的性子,會放過我們這幾個老人麼?”
“我……”
“你別急著否認,祁東。我在解家不怎麼說話,但是你別忘了,你老子還是有點分量的,怕是解子會有所忌憚。”
翟祁東一瞬間很後悔,沒事兒跑來聽這頓話幹什麼。
“您說得是,祁東受教了。”
門外響起幾聲不緩不急的敲門聲。
權四喝了口茶,道:“進來吧。”
接著便走進一個身段很是窈窕的男子。看上去柔軟而輕盈,嘴角是笑,眼角是媚,叫翟祁東這下乍一看,倒有那麼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四爺您叫我?”那男子轉眼看到翟祁東,又道:“見過翟小七爺,在下錦嬰。”
哦,錦嬰。唱虞姬的那個。
但是那種熟悉感,卻並非緣此而來。
翟祁東收了收心底裡的那兩分疑惑,衝對方笑了笑,點頭致意。
權四在一旁將那翟家兒子臉面上細微的眼神盡收眼底,頓時心中多了一派瞭然。原本要說的話已經不重要了,他只是說:“叫你也沒什麼事,就是和祁東打個照面罷了。”
錦嬰的表情很微妙,似乎有點不滿,但又不完全是不滿,最後撤了所有換上一張笑靨,道:“那就見過翟小七爺了。以後還請翟小七爺多多照顧。”
“好說,好說。”
【四】
遠在幾個城市之外的杭州,小三爺窩在電腦前噼裡啪啦。
剛洗完澡的悶油瓶只穿了條休閒長褲光著上身,邊擦頭髮邊走過來。
他伏在吳邪身邊,燈光下登時有了陰影籠罩在面前,導致吳邪皺皺眉道:“啊小哥你幹嘛呢!我……”話還沒講完就有幾滴水順著某人的發線流進了衣領。
吳邪拍了拍後脖子,然後轉身扯過悶油瓶的毛巾,一面幫他擦一面道:“跟你講多少次了要把頭髮擦乾先,你看水都滴到我身上了。”
悶油瓶道:“我有擦。”
吳邪無力道:“你所謂的擦就是把毛巾往頭頂一放了事兒了麼?你以為它自己會吸水的麼?”
悶油瓶沒回答,那眼神清澈無辜得像是在反問吳邪,難道不是這樣的麼?
“你在幹什麼?”靜默片刻,悶油瓶問道。
吳邪道:“唔,在查資料。”
“關於那個斗的?”
“嗯,感覺有點奇怪。看了小花那邊給的資料,還問了問三叔,按理說是沒什麼問題的。可你說這麼一個小墓,要你出馬,還有胖子,哦對小花說黑瞎子也會下去,你不覺得有點奇怪麼?”
“不覺得。”
“那我當然希望是我想太多了……,小哥?”
悶油瓶盯著電腦螢幕,突然道:“你看。”
“嗯?”吳邪扭頭望過去看了會兒,忽然愣了一愣。
這是個普通的仿木構磚室宋墓,一般來說磚室墓內的陪葬品並不多,但顯然這個墓是個別特例。由解傢伙計盜洞打下去後拍回來的照片看,墓道兩邊各放著一排的陶罐,裡面不道裝著什麼。
對於這個吳邪開始時頭皮一麻,首先想到的就是禁婆,但再一看又不像。
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他始終不明白墓道里放著這玩意兒到底是幹什麼的,一點兒不合規矩啊。
看著倒怪詭異的。難怪解傢伙計不敢下去了。
“小哥,你看它接近陰影的這塊兒,有刻字……,誒解家的夥計太不靠譜了,這照拍得太不專業了!”
悶油瓶盯著看了會兒,道:“是‘雷會’兩個字,這邊的這個罐,刻的是‘雷遲’。”
“你說的是四川的雷氏?你別告訴我這裡面是他們的骨灰啊。”
“不完全算是,是琴灰。”
吳邪一愣:“不能吧!那小花非得要我們去這個奇怪的墓是幹嘛呀。”
悶油瓶把毛巾隨手丟在電腦桌上,道:“不知道。睡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10 他是我愛人
【一】
傳世的古琴,以唐琴最為珍貴,而又有句話說:唐琴第一推雷公,蜀中九雷獨稱雄。
雷氏造琴習慣在琴上刻上自己的名字,他們所製作的琴被尊稱為“雷公琴”或“雷我琴”。據蘇軾的《雜書琴事》所講,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