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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就想,不如投降認罪了。”
柯正輝不知這些細微的小事,他說,“二哥,我陪著你吧,走到最後。”
柯正昕搖搖頭,他說,“正輝,能離開,就不要再回頭了。”
他們手上,都沾滿了鮮血,除了柯正輝,他沒有殺過人,他只是不幸的成為了柯老頭最小的兒子而已。
柯正輝的臉轉向一邊,他眼眶好像是紅了,他寧願,在血裡拼,也不願在這種煩亂的僑情。
像他這樣的人,結果無非是一個,死不瞑目,牢裡蹲著,不是說,沒有察覺,渾不在意,只是他不想說出來,他怕,蔣耀光,真的徹底絕望,他當年失去兒子,妻子,他不幸的一切,那都他們這些作為黑色分子所賜,還有那幫吃裡扒外的條子,誰能保證,誰徹底正義始終。
他不是深陷在這裡了嗎?
柯正輝疲倦的回了祥景公寓,那是在繁華的地帶裡,他喜歡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城市的霓虹,他也假想過,自己的人生,從根正苗紅開始,然後一路坦蕩。
然而,那到底是假想,他沒辦法真實的開始和結果。
他坐在地板上好久,其間起身去取了瓶酒,一個杯子,自斟自酌了半杯,感覺身上吹起習習涼意,他拿過沙發上的抱枕,拿起,又放下。
他轉身去屋裡,想要拿起被子,到落地窗前睡,能枕著一夜的星空安眠一晚,也是愜意。
他開啟門進屋,當開啟屋裡的燈,這才發現,床上躺了一個人。
男人靠著床頭看書,柯正輝愣了一下,他的手搭在玄關上,進不出,退不是。
難怪,房間裡的空氣變得這麼冷,原來是有人先進來,還開了空調。
柯正輝鬆開把在門上的手,他走向衣櫃,拿了浴袍,去洗澡。
坐在床頭的男人,他不動聲色的翻起手上的書,他身上,穿著的浴袍,和拿起一套去浴室的人的浴袍,是一套情侶袍,那是某人特別去定製。
柯正輝洗完澡,他走出了浴室,邊擦著頭髮,邊走向沙發,他轉頭望著玻璃窗外的夜空,暗沉沉的深夜,夜幕下的星光映照城市的燈火,落得滿地都是碎片。
他坐在沙發裡出神,過了好久,他起身,去開啟冰箱,拿了一瓶酒出來,杯子都不用,就直接拿起瓶子灌。
屋裡的男人,翻的書沒翻完,他轉眼看著敞開的房間門,他放下書,翻開身上的棉被,他起身下床。
柯正輝邊灌自己邊望著城市的璀璨,高處不勝寒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拿起瓶子,再仰頭喝一口,完全沒察覺到,走到身後的男人,他會默不作聲的把瓶子拿走。
柯正輝坐在地板上,他一動不動。
男人轉身進屋,他丟來一張毛絨毯。
柯正輝感覺毛絨毯被扔在身上,他回頭看一眼,男人走進房間裡,他隨手關了燈。
作者有話要說:
☆、第 08 章 涼雨夜
下半夜,突然下起了雨,噼裡啪啦的雨點,打在玻璃上,響聲震耳欲聾。
柯正輝睜開眼睛,外面的夜色,還是睡下前的明明滅滅,燈火閃耀,沒日沒夜。
他雙手枕頭,聽外面打在玻璃上零零落落的雨點,迷濛的光線,隱約可見的雨簾,傾斜而下,垂入地表。
他昏昏欲睡,房間裡的熱氣,肆意流轉,他身上的毛絨毯,太薄,薄得他感覺很冷,忍耐著穿心刺骨的冷意,他不想醒來,就想這樣沉睡在夢裡。
一個分不清現實的夢,夢裡,感覺二十歲的身子,被掠奪和重壓,那喘不過氣的感覺,乾澀的呼吸和一聲聲吞吐,進出的是渾濁的氣息,他不知道這個夢的根源是什麼,他感覺,好像,在二十歲的時候,這具身子,早不是自己,他想不起那晚,都發生過什麼不堪回首的畫面和沉痛,他只記得,有一具熱烈的足夠壓倒自己沉重的身體,自上壓迫,那排山倒海的氣勢,讓從未被壓迫的他,感到難受。
他想推開,他想起身,燻人的酒意,麻痺人神經的酒精,他的反抗,猶如隔靴搔癢,根本毫無作用,為此,他垂首掙扎,他感覺突如其來的穿心裂肺的疼,那樣的疼,疼遍全身,由內建外。
柯正輝分不清那僅僅是個人的惡夢,或者是真真確確的發生過。
他二十歲的生日,第一次喝得爛醉,第二天醒來,他躺在大哥的房間裡,他早上睜開眼,只覺得全身像是散了架般,疼,所有地方都隱隱作痛,他感到不舒服。
那時,守在床邊的柯正宏,他似乎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