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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擦出一幅畫來。
那是幅氣度不凡的男人肖像,手起劍落,漫天飛花。然而他們都知道,這些並不是花,而是血。
藏海尋花一度。
畫中人便是昔日的武林盟主,汪藏海。
鐵面生的地宮中,為何會出現夙敵汪藏海的畫像?
吳邪端詳著畫,無端地想起從前上書房的樂先生說過的一句話:畫有畫意。意指真正傾注了心血的畫,從每一筆上都能看到畫師的心意。
他隱隱有種感覺,汪藏海和鐵面生的關係,並非那麼簡單。
除了一張似是而非的畫像之外,可說是一籌莫展。簡陋的臥房一覽無餘,牆壁,甚至天花板都被張起靈一寸寸摸過。
這就是一間毫無破綻的房間。
吳邪背靠高床,腹中飢火難耐,入鬥最起碼有一天了,還粒米未進。他想到一種可怕的可能,這被困的三人也許最終是餓死的。
幸好還有水,吳邪拿出水囊,抿了小口,也沒敢多飲。
一邊的張起靈正閉目養神,看起來十分鎮定,一點都不像是受困之人。
這份定力吳邪自嘆弗如,不敢出聲叨擾,與其乾坐著不如睡上一覺,然而閉著眼醞釀了一會,全無睡意。
何止沒有睡意,簡直是……慾火焚身。
吳邪舔著焦渴的嘴唇,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忽然之間渾身發燙,撥出來的氣差點把自己給點著了。身上兩件單衣穿著居然像穿了十件棉猴,根本穿不住,只想脫光了鬆快。
最可怕的是下身的反應,從喚醒到直立也就是眨眼的工夫,吳邪偶爾也會自我紓解,可身處絕境之中誰還能想到弄這些,也太不著調了!
又忍了一會,汗如雨下,體內彷彿正沸騰著一鍋子滾水,血液裡如蟻噬般的麻癢。
吳邪本想看看張起靈睡著了沒有,好找個機會躲到角落裡用手紓解一下,偷偷睜眼一瞧,二人的視線就直接對上了。
張起靈的情況並沒有比他好多少,面板底下泛著異樣的紅,一貫表情平淡的臉,這會看來卻透出別樣的情致來。
吳邪的眼圈都燻紅了,一雙眼溼漉漉看過來,張起靈的胯下簡直脹到發痛。
“什麼時候中的招?”吳邪掐了一下手心,呼吸粗重,他不會天真到以為這種情況只是偶然。如果說他自己血氣方剛,像張起靈那種老頭一樣沉悶的性格,斷不可能不分時機地發情。
“畫。”
吳邪恍然大悟,哀怨地看一眼被挪到牆角的那對摟抱在一起的死人,這二位被困時一定也像他們一樣為了找機關摸遍了牆壁,然後摸到畫像,中了招。
也許他猜錯了,這對鬼鴛鴦並非真的寧可做鬼也風流,而是不得不這樣做。
吳邪憐憫地瞥了眼角落裡那位落單的老兄,想著小爺我大概也要下來陪你了。
要麼毒發身亡,要麼餓死。
做或不做,都是死。
這鐵面生果然是個瘋子。
不就拿了一把劍,至於嗎?可惜他和悶油瓶都是大老爺們,假如張起靈是女人或者他是女人,死前至少還能風流一把。
吳邪腦子裡亂哄哄,東想西想,直到下巴被人握住,抬起,張起靈的舌頭直接頂進他嘴裡。
吳邪被他親得腰都軟了,魂也飛了,腦子一片惛懵。又呆又軟的舌頭任由擺弄,張起靈滿意地吃了又吃。
春 藥的關係,兩個人都比平時急躁些。
——“藥下在作畫的染料裡。如果猜得不錯,應是西域的一種奇毒,中者六個時辰內須與他人交合,方可解。”
吳邪腦中有個不成形的模糊的概念,卻不懂面對著眼前一個大男人要如何行那事,只有不停地挺高胸膛去蹭他,兩手在他背上亂摸,藉以舒緩滿腔的躁動。
張起靈比他更直接,抽了腰帶,衣服向兩邊一扯,吳邪上半身就光溜溜了。此時藥性正盛,他全身泛紅像只熟透的蝦子,張起靈眼底泛起嗜血的光,恨不得將這具鮮美的肉體拆吃入腹。
“這毒在中原有個別緻的名字,叫做……”沿著吳邪的下巴一路舔吻,再是脖子,於白皙的頸項間流連吻咬。他力道並不小,在吳邪脖子和胸口烙下一串桃色的印記。
“思無邪。”
“唔……”吳邪弓起身體,張起靈的聲音聽上去像催情的藥劑,每個字都足以讓他渾身顫慄。
吳邪也沒閒著,這種事大概只要是個人天生就會,此時他無師自通,又是扯領子又是解腰帶,對著張起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