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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好的再一再二沒有再三,結果他們還是撞了車。可是剛說完,兩個人就笑作一團。
林宇軒指了指另一個場景,簡單指導幾句,然後田騰飛乖乖地往那邊走。
與林宇軒擦肩而過時,他輕輕勾了勾對方的衣袖。
林宇軒的臉猛地燒著了。他猛灌幾口水,才把體內三味珍火生生壓下去。
他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屬於自己了。
林宇軒在高中開學那天看到了一個圓臉少年在佈告欄前躑躅不前。他個子矮,大概比自己更矮一些,左看右看看不到分班結果。
大約是同類相吸,大約是同病相憐,他對那個人的注意又多了幾分。
越注意,便越移不開眼。
越翻,就越是覺得這個人新奇。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戳中林宇軒的點。
他平日對萬事不愛計較太多,偏偏對上田騰飛就是不行。稍微碰上點和他不對付的地方,就要舉起火箭筒,整個你死我活,什麼冷靜優雅,全都和他一點不沾邊了。
冷靜下來,林宇軒才發現,這樣簡直像小學生遇到心儀的物件,千方百計要引起對方主意似的。
偷藏橡皮,往桌鬥裡偷扔蟲子,趁對方不注意悄悄撤掉椅子,這些套路,林宇軒一條不落,全部親自在田騰飛身上實踐過。
待到田騰飛真正氣得三天不理他,他才發覺,一顆心如此猝不及防地放在對方眼前。
林宇軒第一次試著表白,聲音淹沒在年味的禮花中。第二次,家中出變故,手機又丟了。第三次,就在臨門那一腳,田騰飛親口跟他說,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就不能親手破壞掉他的幸福。
林宇軒覺得這簡直是上古真理,沒有一個字可以拿來反駁。
他認了,而且已決意放棄。可這份感情的根太深,盤踞在深處,即使挖爛折斷,還是有殘留。
一丁點養分就又能冒出新芽。
“放學後,啊不,拍攝完後,我等你。”林宇軒儘量壓低聲音,只有他們兩個聽得到。
田騰飛拽住他,逼著他回頭:“約架嗎?”他鐘意的人臉上掛著笑,笑得比鏡頭光暈更奪目。
“約……炮?”
俗話說得好:自己約的炮,跪著也要打完。
就算腿抖成篩子,臨陣也不能脫逃。這是林宇軒一直以來的準則。
拍攝完他交代好了之後的安排,便環顧四周,確認沒人跟著,才飛奔向田騰飛的休息室。
他現在站在田騰飛的休息室門口,一隻手懸在門上,不知該用什麼姿勢敲開這扇門。
這份感情來得太猝不及防,太快了,他甚至都沒準備好,彷彿在夢中一樣,走路像踩棉花糖,伸出來的手圍上七彩泡泡,散著香甜的牛奶味,沒有燈光照射的空氣都自帶粉色。
林宇軒緊張地跺了兩下腳,沒想到踩地的響聲居然等同於“芝麻開門”——
門開了。他沒想到,田騰飛居然聽到了他的心聲。
林宇軒探出一腳,小心翼翼地,而田騰飛伸出一大截手,攬住他的腰,往裡一帶,順手關上了門。
這一下就是真正的二人世界了。
田騰飛嘟著嘴,靠林宇軒更近了些。他半個身體壓在林宇軒身上,臉上的妝全沒了,只有淡淡的菸草味。他的髮梢還溼著,一滴水滾下來,滴到林宇軒肩頭。
剛才拍照的時候林宇軒就想說了,面前的人,簡直是活體的“性感”代言人。
他吞了吞口水,沒想到聲音那麼大,惹得對面的人一陣發笑,緊繃的嚴肅表情立刻破功。
“你怎麼都不肯聽我的解釋,寶寶心很痛,但是寶寶不說……”田騰飛拽過林宇軒的手,壓在自己胸口。
蓬勃的情緒在林宇軒掌心下跳動。
“我以為……你要利用和妹子的感情。你們畢竟看起來挺真的。”
田騰飛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別忘了,她第一部戲就拿了最佳新人獎,第二部戲就拿了影后。”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飛飛……”林宇軒撇了撇嘴,“是我不冷靜,我不理智,我無理取鬧。我戀愛了,智商為負。”
“剛好我也是。”
田騰飛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湊上去就要親吻心愛的人。他忘了閉上嘴,牙齒不小心磕到對方的嘴唇,磕破了一個小口。
嚐到了血味,田騰飛才後退兩步,悉心看著臉上掛彩的林宇軒。一小顆血珠浮到林宇軒嘴角,他舔了舔,又送